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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别人出糗才开心是吧!什么恶趣味!
失去形象管理的织映在心里不停抓狂,眼见黑泽阵那张脸越凑越近更是崩溃不止。
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一声不吭的靠过来啊!我真的会很……害羞!
就在黑泽阵几乎就要贴上来的瞬间,织映感觉身体陡然一轻,随后失去平衡的一人一狗双双倒在沙滩上。
泛凉的潮水涌过来,好奇的围在他们身边,又叽叽喳喳的退开,变回小狗的织映狼狈地从黑泽阵身下钻出来,蔫蔫的甩去毛发上的水。
黑泽阵无情嘲笑:“你是有什么一激动就会变形的机制在身上吗?”
系统k比他慢半拍:“刚刚是要亲亲的节奏吗?”
织映:……你们两个都闭嘴!我不要面子的吗!小心晚上把你们豆沙了:)
或许是他们系统运行会留下什么特殊的痕迹,系统k很是敏锐,一语道破:“b来找过你。”
织映心虚:“啊……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圆啊!”
不明所以抬头看却只看到雾的黑泽阵:……?
系统k问完这话后就不知所踪了,留下织映独自面对暧昧过后的尴尬,不过幸好这气氛也没持续多久,很快,黑泽阵收到伏特加办理好入住的消息,带着他离开了集会。
喧闹过后的沙滩上唯余海浪,翻涌的浪花中央,渐渐显现出两个模糊的,像是在打架一样的人影。
其中一个略高些的掐着另一个的脖子,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在这种情况下,另一个居然还有心思同他开玩笑:“k~别那么激动嘛,我们作为程序可没有什么想不想的哦。”
系统k的双手愈发收紧,虽然他知道这种程度也仅仅是让对方痛苦,根本造不成什么生命威胁。
“我们不能用系统的判定标准来规范人类的感情。”
这仿佛戳痛了系统k的伤疤,他眼神一冷,亳不客气地将系统b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丢进海水里。
系统b吐出一口咸涩的海水,半坐在海水里,轻松地笑笑,“你也清楚,无论怎么样,都会是一样的选择,不是吗?”
系统k充耳不闻,信步向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在他的身影淡去的前一刻,系统b大喊出声:“k,你的记忆告诉你我不可信,那为什么还对他那么好?”
果不其然,系统k顿住脚步,半晌才道:“我能听到他的心声,他是真诚的。”
听到这个答案,系统b先是一怔,随后沉沉的笑了出来,“原来如此,是没能说出口的关系啊。”
冗长的沉默中,系统k没有执意离开,而系统b颓废的坐在沙滩上,低头看着浪花从由数据编制的手指缝之间溜走。
“我觉得这次应该可以。”系统b固执的说,“他们看起来感情很好……比我们好多了。”
系统k反讽:“我们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
他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系统b吓了一大跳,但正如织映所猜测的一样,编号的等级压制下,系统k完全预测不到对方的行动轨迹。
下一秒,他被系统b伸出的双臂紧紧抱住,对方的叹息从颈边传来。
“你还是骄傲到不愿意和我亲吻吗?”
“……”
久久的安静,久到系统b一度认为系统k是气到崩溃去后台找自毁程序想要和他同归于尽,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嗷!”系统b捂住受伤的下腹部哀嚎不止,“你谋杀前辈!”
系统k淡定活动关节,轻飘飘道:“好的前辈,希望你下次自我更新的时候不要擅自添加诗集,说话可真是恶心呢。”
系统b:……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
——
而另一边,都是因为收到朗姆通知而来到酒店的代号成员们,正坐在临时借来的会议厅里面面相觑。
伏特加算是里面资历最浅的,自然秉持着老实本分不懂就问的态度,听他们聊天。
“你也是收到短信来的吧?”龙舌兰率先开口,“说是研究组后继有人,破格升为白兰地。”
“……是我记错了吗?我好像没见过白兰地这个人。”基安蒂眨眨眼,“他什么时候死的来着?”
旁边的科恩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就连对组织药物研究有所了解的皮斯科也含糊不清地说:“我只依稀记得他父母也是组织成员,至于什么时候死的……还真没印象。”
“那可能是刚上任没多久就死了吧?”贝尔摩德摊手,“或者是他比在场各位的年龄大了太多,完全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也说不定呢。”
大家的猜测截然不同,但处在舆论中心的,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成为了本该在这里执行任务的黑泽阵。
“话说回来,他未免有点太背了吧?”基安蒂说,“每次轮到他升职的时候都因为各种事情被搁置,这次居然连一个研发组的都没抢过。”
爱尔兰威士忌沉吟道:“别看他没有代号,但从他接的任务和平常的待遇来看,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贝尔摩德一语中的:“甚至比某些人都高呢。”
在场的人无一不脸色霎变,唯有默默听墙角的伏特加低头打字发消息……
【大哥!你到哪了!再不来他们就要脑补出一场大型宫斗神剧了!】
此刻,刚到酒店大堂的织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