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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映立马滑跪:“阿统!而你,是我最强的挚友——求求你了!”
眼见装有不明药物的针管即将扎在织映身上,持针的社畜猛然僵住,半秒后,面无表情的把针扎在了同伴手上。
“你疯了吗!”对方大叫。
男人怨气满满,“上次明明是我加班做实验,凭什么你拿加班费?”
“?胡说!那是小组工作!”
“小组工作能做什么?我看只能作孽!”
本就内讧不止矛盾频发的研究组,在系统k简单的挑拨下瞬间分崩离析,不顾形象的撕扯起来。
织映都看呆了,连连称赞:“高,实在是高……”
系统k:“好了,给我安心——啊!”
一声惨叫后,系统k彻底偃息旗鼓,恢复人形的织映目瞪口呆,听着重新连接成功的系统b洋洋得意。
“哈哈哈哈兵不厌诈!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织映:一山更比一山高……“你怎么又回来了?”
系统b猖狂的叉腰狂笑,又稀奇的观赏了片刻研究员们互扯头花,“有趣,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才没有。”织映狡辩,默默用身体遮挡住台面胡乱画出的字母b。
问:已知系统b和系统k对立,求投奔哪一方?
答:小孩子才做选择!两个我都要!
不过打算两边通吃的织映,遇上的是擅于洞察人心的系统b。
“k那家伙保准说我坏话了。”他说话时比系统k要灵动许多,甚至能猜想出他撇嘴抱怨的神情。
“哼哼~他肯定说让你不要信我!”
织映:这默契……谢谢磕到了!
“他只说了你们系统有承载记忆的事。”
织映活动活动筋骨,跳下台面去鼓捣没完成的试剂,试探说,“我在想,既然你们像人类一样有记忆,会不会也同样有目的性呢?”
系统b毫不避讳:“猜对啦~所以你找我,想说什么?”
“我想说——”
织映目光灼灼,眸中的期盼几乎要满溢出来,“其实换个物种,我拿到的就是幼驯染剧本吧?”
“嗯哼?”系统b总算来了兴致,“继续说。”
“我不管你们两个系统到底有什么企图,我要的很简单。”织映说,“我就想陪着他而已。”
试剂混合时泛起细密的泡沫,简单完成墙上计划雏形的织映放下试管,许久的死寂过后,系统b回答——
“你可以是。”
织映下意识询问:“真的吗——啊!我的脖子!”
得到消息赶来的黑泽阵,单手揪着耳朵拎到眼前,上下打量,似是在确定他身上的血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黑泽阵冷着脸,斥责,“再有一次我直接掐死你。”
“……我错了。”织映乖巧认错,同时不死心的在脑海里呼唤系统b,“喂——说话别说一半啊!”
眼前浮现一行浅粉色的蝇头小字——
【先去领我给你准备的福利再考虑要不要接受吧-~】
这么好?还有福利?
织映想着,寸步不离的跟着黑泽阵走出房间,沿路,昏迷的保安七扭八歪地倒在两边,连监控都无一例外的被子弹打穿,一看就是某人的杰作。
“我们要去哪?”织映小声问,“还有,你这样暴力冲进来,组织不会罚你吗?”
黑泽阵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去工作。”
“百森町,烟火祭,你讨厌?”
“……不讨厌!”这和约会有什么区别!
半小时后,急匆匆带着人再次赶回案发现场的朗姆,看着满地哀嚎不止的研究员们头疼不已。
“怎么回事?”朗姆望向神情恍惚的管理人,“有人入侵?”
管理人正是被系统k修改程序迷惑住而做出头鸟的那个,此时正一脸悲痛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加班太多以至于精神出了问题。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看见一只狗就失了智啊!
朗姆不是傻子,瞧见他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立马联想到八年前那个雨夜,北欧集训地负责人连滚带爬求调职的样子。
“……是因为黑泽的那只狗?”朗姆脱口而出,“那是boss的意思,不能调岗。”
此话一出,才恢复些精神的管理人又面如死灰。
“先检查药剂情况,核对一下有没有少东西。”
那只狗不在,必然是临时接到外派任务的黑泽阵赶来带走了,毕竟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来组织是想调开他,继而把狗多留在实验室碰碰运气。
虽然朗姆打心眼里不相信狗神传说,但boss的话他不敢不听。
被血迹染得斑驳的地面上,盘踞着一根银色发丝,朗姆再次感慨小孩长大了叛逆了不好骗了,一转头,瞧见顶端试管架上密封完好的药剂。
“……把这个拿去做鉴定,速度要快。”他神色一滞,把试管递给下属。
足足过了半分钟后,朗姆恍惚地询问下属,“你认为一只狗成为代号成员的几率是多少?”
下属:???
朗姆:不大,但恐怕不是零……
另一边,坐上车出发已有一段时间的织映,正试图唤回不知所踪的系统k。
“阿统?阿统——”
不光是系统k,连系统b也不见踪影,初又织映继续尝试了一阵,还是决定先享受眼前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