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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因为是二房的庶女,一开始还没如何。只是等大姑娘退了婚,人家男方也过来了。理由也很充分:长姐未嫁,妹妹如何出阁?他们家同样等不起!
因为这个,大姑娘二姑娘之间有了隔阂,如今也只剩下一层面子上好看的纸隔着,没有撕破脸罢了!
其实要石光珠说,这是好事。与其等将来姑娘进了别人家的门才因为家世被人嫌弃,不若现在早早退了这注定相看两厌的亲事,哪怕是低嫁,只要男方对姑娘好,胜过那些家世背景几十倍。
可石光珪石光璋只看到了石家被伤了脸面,原本看好的姻亲助力也没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看到才十三岁的三姑娘颜色越来越好,就想要了借着裙带关系,想和储君联系一下。
石光珠冷哼了一声,打断了石光珪的话:“她还守孝呢!你要把她送给太子,也要看太子嫌不嫌弃、觉不觉得晦气!”
这话就有些不客气了,石光珪脸色不太好,说话的底气也有些不足了:“也没说现在就送,咱们这不是商量呢吗?等出孝也没两年的功夫……”
“两年之后,我若是送你们去京大营呢?”石光珠看着石光珪和石光璋,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
石光璋不乐意了。他觉得石光珠这是想要彻底把他们二房入朝为官的快速晋升通道堵死:“大哥,您送二哥去就好。我父亲说过,咱们这样的人家,很不必和泥腿子一般去军营里摸爬滚打去!咱家不是还有龙禁尉的荫庇么?大哥你做了太子伴读,出孝之后又能继续回六皇子手下当差,若是连个龙禁尉副统领的名额都要占了去,岂不太无血脉亲情了?”
“那就是个空桶子的挂牌统领。”石光珠这话在这一年里也说过不止一回了,可两个弟弟就是不往心里去。
石光珪是认定石光珠不会把这样的好事往外推,定然最后还是会落在他手里的。他想着,也许石光珠要把他们送进京大营是为了做给外人看的,以示他一碗水端平。
石光珠就这么看着石光珪和石光璋各有心思、滔滔不绝的说服他。又看向三个假装自己是背景板、沉默着就是不说话的石家庶出子,身子还在屋内听他们辩白劝说,心神却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他想着,还有半个月才是徒述斐从宫里送东西的时间,东西虽好,可也不知道六皇子什么时候会再来了!又想,战阵排列纵横有序,如何布置才能最有效率的抵御骑兵冲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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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述斐如今也十一岁了,骑射课终于名副其实了起来。
他在宫内的马场里有一匹深棕色的两岁马,在一众或是照夜白或是乌云踏雪之类的宝马中间,因为他本身的不起眼反倒特别醒目起来。
徒述斐倒是无所谓。当初挑马的时候,他也不懂相马术,只听说这匹马的父母均是西北战马,当时便相中了。
如今这马被徒述斐起名为“法拉利”,算是徒述斐的心头好之一了。
虽然法拉利如今归给徒述斐了, 可实际上徒述斐并不骑它。按照马师的话来说,如今法拉利还年幼,只慢慢习惯马鞍等物的束缚。
徒述亮因为法拉利没少笑话徒述斐:“当初让你选一匹成年马,你不愿意。如今只能骑那些温吞吞的母马了吧!”
他说的“温吞吞的母马”, 其实是马场给刚开始学会骑马的皇子预备的过渡马匹。如今别人都换了自己的专属马匹上课, 偏徒述斐只能继续用过渡的练习马, 也就只有徒述亮会时不时的拿这件事挤兑挤兑徒述斐。
冬日里不好跑马, 骑射课也停了。可刚开始学会骑马的贾赦和冯唐哪里抵挡得了骑马的诱惑?
京中街道不许策马,自家的院子里又找不来似宫中马场这般宽阔的场所去, 也没有哪个傻子会趁着休沐会大冬天出城奔马。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 徒述斐看着贾赦和冯唐每到下午就兴奋的奔往马场,只能摇着头感叹这两个人的青春热血。
再一次看到贾赦和冯唐两个人叉着腿如同鸭子一样摇晃着回了撷芳殿, 徒述斐捧着手炉站在廊檐底下说道:“还有两刻就掌灯了,我该谢谢你们还记得早些回来?”
“殿下,嘿嘿。”贾赦心虚的干笑了两声,也不管自己之前跑马倒把自己跑出一身汗来,如今衣服里凉飕飕的, 只想赶紧回去换衣服。
“行了行了!”徒述斐挥挥手, 就有四个内监过来, 架住了两人往屋里走,“看你们我就来气。非要大冬日里出去跑马,也不怕伤风!”
四个内监两人一组分左右架着贾赦和冯唐就往两人的屋子里去了。进了屋里,也不管其他, 先扒了这两个人的裤子。
昨日里就已经磨破皮的大腿内侧, 一个个的如今都见了嫩肉。皮下头渗出来的淡黄色组织液差不多干透了, 被皮肉和亵裤都沾在了一起。
“哎呦呦!”这回不是贾赦,是冯唐按住了要继续动作的内监的手, 可怜巴巴的看向站着看戏的徒述斐,“殿下殿下!这……让他们下去吧!又不是看不见的伤口,我自己就能上药!”
贾赦拽紧了自己亵裤的裤腰,赶紧附和着冯唐的话点点头。可紧接着贾赦就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隔壁院子的人都有些心惊胆颤。
冒着热气的湿布巾被按在了两人的大腿内侧,贾赦还有叫的力气,冯唐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