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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狗血的事情,就在这里发生了。
“海伦娜沃华达?”盖尔觉得自己的额头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大写的“囧”字,他已经不想要再多的惊喜了。
“是的!”西里斯特别认真严肃的点头,语气稍微显得有些急切,“我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觉得和盖尔你长得非常像。要不是因为她的年龄不太对,我几乎就要以为她是你母亲了。”
盖尔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他略微紧张的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手心里涌上来的汗意消退下去。
这样的盖尔让西弗勒斯无声的伸出手,抚了抚盖尔的头顶。之后,他转向了西里斯:“有其他的信息吗?”
“有。”西里斯赶紧从拿出来自己复制下来的另一份文件递给西弗勒斯。
“威尔士。”
“是的。”西里斯看到盖尔没什么想要看档案的欲、望,于是就挑了一些简要的事情说了起来,“沃华达女士的双亲并不是巫师,但是她的外祖父是。她本人的魔法天赋很不错,但是她的女儿并没有霍格沃茨的入学记录,所以我猜测应该是个……普通人。”
“每隔几代就会有一个有着杰出魔法天赋的孩子进入霍格沃茨,盖尔应该还有其他的血亲才对。”西弗勒斯指出了其中的不合理的地方。
西里斯茫然的摇头:“我没有看到两百年里其他和沃华达女士或者是她家族其他人联姻的情况发生,所以即使盖尔有血亲,应该也是在普通人那一边的可能更大一些。”
“这真是……”一直沉默着的盖尔终于回过神来。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自己的声音,“我需要一些时间。”
“哦,当然!”盖尔才刚说完这句话,西弗勒斯的眼刀就已经杀到了。西里斯只能像是被烧到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有点狼狈的落荒而逃。他要去图书馆找他的oony,只有莱姆斯不会让他受到惊吓和刺激的心灵遭受其他的蹂、躏。
“我其实也没想去找他们,我从来就把自己当作石头里蹦出来的。”房间里,盖尔闷闷的说,怏怏不乐的打不起精神来。
西弗勒斯很自然的揽住了盖尔,手放在了盖尔的后脑勺上,把他压进自己的怀里:“这没什么,盖尔。你之前是怎么劝我的?什么才是值得你珍惜的?难道那些从来没见过面的人要比我……对你来说更重要吗?”
“不……”盖尔的脸埋在西弗勒斯略微带着一点苦涩味道的长袍里微微的摇了摇头,“你是最重要的。”
后面的一句话,盖尔说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小。要不是西弗勒斯的全神贯注,恐怕一定会漏听这句像是蚊子叫一样的话。
听到这句话,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他稍微有点希翼,也许这不是自己一厢情愿?也许,自己不需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要不要……试探一下?
他的心脏因为这个想法跳动得越发活泼,低头看看埋在自己怀里也一点抗拒都没有的盖尔,西弗勒斯扶着盖尔的肩膀,小心的和后者分开了一小段距离。
骤然离开的怀抱,让盖尔重新被冬日寒冷的气息侵袭,他有点不满的皱了皱鼻子。可是不等他抱怨,下一秒钟,一个温暖柔和的触感就落在了自己的嘴角,这让盖尔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并不是一个熟练的吻,却让盖尔觉得美妙的无与伦比。尽管西弗勒斯因为紧张,就连嘴唇都微微发着抖,扶着盖尔肩膀的双手也因为紧绷的神经而用力过度,让盖尔微微觉得有点疼。
时间好像被最大程度的放慢了,西弗勒斯在等待盖尔的反应,一秒钟对他来说都相当于是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尤其是盖尔呆愣的反应,这让西弗勒斯几乎以为这是盖尔的拒绝了。他已经做好了“一忘皆空”或者是混淆药剂的准备。一旦盖尔有任何的拒绝反应,他就按照原来的计划,用水磨的工夫来软化盖尔,直到——两情相悦。
好在盖尔很快就回过神来。
他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烟花大会,缤纷绚丽的烟花把他的大脑炸的一团浆糊。唯一不可否认的是,愉悦!
盖尔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一个怎么样也压不下去的弧度,他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和自己四目相对的西弗勒斯。
因为潜能药剂的原因,西弗勒斯现在要比盖尔更高一些,这让盖尔不得不仰着脖子。可就算这样,两人脸对脸之间也还是有那么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盖尔不得不踮起了脚尖,也把自己的唇印在了西弗勒斯的嘴角。
两个在这方面都十分青涩的新手,虽然都经过了充实的理论知识的洗礼,可最终的结果还是有点惨不忍睹。
西弗勒斯的嘴唇被盖尔咬破了,而盖尔的舌头被西弗勒斯的牙齿咬伤了。尽管这两个傻瓜一说话或者吃东西就会牵动伤口,可那种弥漫着的粉红泡泡却真真正正的开始实体化,并且迸发出了巨大的威力,无时无刻不伤害着周围还单身着的一群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劫道者”三人组和莉莉。
“你还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有求必应室里,莉莉用羽毛笔虐待着自己面前的羊皮纸,对西里斯横眉冷对,连视线的一角都不想分给正一起看书的西弗勒斯和盖尔。
但是遗憾的是,这两个人实在是气场太强大了。就算在场的人再怎么努力想要忽视他们,但那种存在感就是无时无刻的对他们进行爆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