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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希望她困,怎么会变成他被压在她身下了呢?
柳若烟低头,鼻尖与他挺拔的鼻尖蹭了蹭,脸色虽红,依然大着胆子,气若幽兰道:“你真的很讨厌,想说什么又不说,非要我主动是不是?”
越清桉心砰砰作响,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声音发出来,是完全变调的沙哑,“阿烟……”
她眸子里碎满了水光,哼了一声,低下头去咬他的鼻尖,又往下移动,衔住他的唇瓣,堵住他颤抖的语言。
忍了一上午的空虚与悸动在此刻得到了满足,柳若烟抛弃羞耻感,一寸一寸剥开越清桉伪装出来的镇静。
好吧,她承认,从她早上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开始,她就想狠狠地亲他了。
她才不管他反不反对呢,还不是怨他之前亲了她好几次,她有点食髓知味。
她用神力压住他,不让他反抗,趴在他宽大的胸脯上,手从他滚烫的耳垂慢慢摸向瘦削的下颌线。
捧着他清瘦的脸颊,大拇指按住他的下巴,打开他的牙关,一点一点入侵。
她就是要让这个高贵清冷的天之骄子跌落神坛,跌进她的怀抱。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古板克制的人,她对他抱有的欲望可能比他还要大。
因着刚刚吃了甜腻的糕点,他的唇香软滚烫,吃着还有些甜丝丝的味道。
衣服凌乱,汗水涔涔,嘴唇濡湿,亲了一会儿,她微微喘息,眼睛半睁,面色已经潮红了一大片。
这个姿势去亲吻,相对于站着来说,有些累。
不过,真的很爽。
在她的视角,越清桉已经被蹂躏成了脆弱的模样,湿发黏在脸颊上,他也呼吸急促,目色暗哑带水光。
也许是因为她生疏的吻技,他的唇瓣有些红肿,微微分开,像是待君采撷的一朵清亮的白莲。
真是……她深吸了口气,才在心底恶狠狠道——又在勾引我。
系统:【。】
宿主您一天到晚都在为宗门嫡子心动吧?
可能是看得太入迷了,她的神力渐渐散去。
等她察觉到时,她的脑袋已经被越清桉的手给按住。
他半坐起身,反守为攻,侧着角度,大口大口地吞掉她的惊呼声。
昏天暗地,柳若烟嘤嗯了一声,浑身酥软,没有力气去挣扎动弹。
她的思绪陷进了一片混乱的泥沼,灵魂似乎被他掌控,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她颤栗。
小小的床上,被子一团乱,衣服也皱皱的,黑色的头发缠在一起。
柳若烟的小手无意识地攥住了他胸前衣衫的布料,不小心将他领口扯开,露出下面大片雪色肌肤。
欲望来临的时候,铺天盖地般,无法阻拦。
她脖子高高仰起,承受着所有越清桉带给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柳若烟体内冒出了灼热的火气。
只是亲一下而已,为什么会这么让人不知所措,她很迷茫。
明明是她先占领了主动的一方,最后所有的主动权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他一只手一直在她后脑勺的位置,另一只手在不经意间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每每亲到舌根,身体发软的时候,他的大手就给她了支撑的力量。
真的……太疯狂了。
许久,久到光线都从一边落到了另一边,他才停下来,压抑着动人的喘息。
柳若烟胸脯起伏巨大,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舌头都麻了。”
他低下头来,又亲了一下,以作安慰。
柳若烟哑然,哼唧唧小声道:“那我们算在一起吗?”
他不问,她问呗,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不问清楚,她总觉得他会从她手中溜走。
她期待地看着他,又要假装自己完全不在意,道:“你如果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强迫要和你在一起的。不过我要说清楚——”
柳若烟顿了顿,认真道:“现在,我喜欢你。”
越清桉看着她,忽然鼻头有点酸涩。
他几乎不太哭,这辈子能让他哭的事情没有几件,现在这种莫名的情绪他完全控制不了。
他等她这句话已经等了一千多年,从年少时十八岁开始,就一直期盼这个结局。
这些年,很多人在他的生命里来去匆匆,他们都劝他要走出来,可是对他来说,等待是一件很让人心情平复的事情。
如果哪天,真的不用等了,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手紧紧抓住她的小手,他用舌尖抵着牙齿,黑眸颤抖,声音沙沙的,在耳底摩擦很诱人。
“阿烟……我们,成亲吧。”
狗粮
午间, 传道暂停,大殿中的修士散去。
萧楚流和顾深去了膳堂,等菜期间, 顾深靠在栏杆处,往下眺望凌天宗的风景。
“他倒是管得不错……”顾深颇为羡慕, 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问萧楚流,“你有听闻近些年越宗主新提出来的劳动法吗?”
萧楚流端着清茶,抿了一口, 浅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闭关。”
他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顾深作为一门之主,是比他要多关注一些的。
顾深笑, 猛地凑近压下声音, “你和柳师妹……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萧楚流心不在焉地看着茶盏中舒卷的茶叶, 没有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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