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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了!你要是每晚被别人掳走灵魂,你难道不会生气?你就会把别人当做玩物。”她闷声道。
“嗯,还有呢。”他勾起唇角,眉梢微微上挑,幽深的眸光流转,语调不紧不慢,一点儿也没被惹恼。
“你还……还想用话来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想骗我来魔界,然后剥了我的皮。”她感觉自己鼻子酸酸的,可是根本哭不出来。
“嗯,还有别的吗?”他靠近,弯腰,目光与她平齐,低声问。
看着他几近黑色的瞳孔,柳若烟无端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她往后靠了靠,颔首,嗫嗫:“你现在该不会想着怎么弄死我吧?喂,昨晚你胸口上的伤,可不是我刺的,是你自己要刺的。”
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靠近,他的手拿起了她放在膝盖上的左手,下一秒就将那手掌心送入宽松的衣物中,紧密地贴在昨日被刺伤的胸膛上。
带些弹性的温热细腻手感沿着血液传导过来,这姿势直接把柳若烟弄了个大脸红,“你、你……”
扯了半天,手扯不开,她只憋出了一句:“浪荡子!”
“伤已经好了。”他安静看着她,声音很沉,像是被雪压住一般沉闷,让人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窒息,“至于你说的剥你的皮杀你……”
他长久沉默了,手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抓得生疼。
“怎么?”柳若烟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谢无遥咬着牙,目色疯狂压抑,“柳若烟,你可以不要把你知道的未来安到我身上?那不是我……”
“如果那不是你,你这一宫收集来的器官算什么!谢无瑶,坦诚一点,没什么不好的。”她道。
他脸色白了几分,安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即将消失的东西。
“好,那我就坦诚一点。”
他忽然笑了,抬手咬开了指尖,莹莹血珠沿着惨白的手指流淌下来,很快他将沾着血的指尖抵在额心的魔纹之上。
血液沿着黑色的魔纹游走,很快将所有魔纹染成发光的红色来。
屋内无风,瞬时降了几度,冷若冰窖。
他闭眼,薄唇轻启,低声吟诵着古老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完成,他眉心的魔纹也从鲜红色逐渐归于黑色。
柳若烟迷茫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你在做什么?”
“向魔道起誓,我在你身上施加的伤害会原封不动还于己身。我永远不会杀你,永远不会。”他拢起眉,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的认真,“谢白白曾说过的话,全部都是真心的。”
她听到向魔道起誓几个字,整个人都怔住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玩真的?”
谢无瑶垂眸,“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如果我能出魔界,我就不会用这种手段将你掳来了,你若不离开魔界,我们也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所以,你真喜欢我?”柳若烟靠近他,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睛,确保观察到他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如果他撒谎,她一定能看得出来、
他点了点头,暗色的瞳孔在她猛地靠近时变得鲜红了起来,他眯了眯眼睛,目光不自觉被她的朱唇吸引住。
柳若烟脸色微红,沉吟片刻,这神情看起来不像是撒谎,但他做的事儿怎么也不像是喜欢她的模样……
还有一件事情可以佐证,谢无瑶的救赎进度线从来没有因为她前进过。
“假的,你不喜欢——”她还未完全反驳,就被谢无瑶一把掌住了后脑勺。
他的唇直接贴了上来,贴到她的朱唇上,唇微微分开,叼住了她的嘴唇。
很快,他就如同攻略城池般,笨拙地撕咬着她的下唇。
像是一头不懂情爱的野兽,凭着拙劣的模仿,去追求另外一头母兽。
甚至,在亲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闭上,还在冷静地观察柳若烟的表情。
柳若烟整个人彻彻底底懵逼状态,不是,天还没聊完呢,咋还搞上强吻了呢?
她挣扎,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反制住,她往后躲,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掌控。
他没有克制住一丝力气,整个人若山一样,半压住她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动作张扬热烈似盛夏灼阳,那眼神又冷得像在杀人。
如此割裂,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旖旎,骨子里冒出来的都是三分寒意。
柳若烟藏在他的阴影之下低声呜咽着,身子抖擞。
他许是察觉自己将她咬疼了,便慢慢放慢了些节奏,温吞吞地将她细碎的喘息全部吞入腹中。
她在这绵柔的攻势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凌冽的寒雪味道将她整个人笼罩住,她脑子中惊涛骇浪扑打而来,而最后一丝理智之线岌岌可危,快要冲散。
他似乎想要抱紧她的腰,便松了压制住她的手。
下一秒,一声响亮的巴掌响彻寝宫。
谢无瑶顿了顿,捂着脸,望着她,目色幽深,“这样还不够坦诚吗?”
柳若烟:……
她捂住自己的嘴,欲哭无泪,这是什么人啊。
眼眶红红,依然无泪,纵使心中再难受悲伤,也始终难以哭泣。
她吸着鼻子,看见他慢慢靠近,立刻瞪眼过去,“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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