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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癖好……挺特别。】
柳若烟努力收住自己略微边泰的眼神,咳咳两声,在美男面前自我介绍,“我叫柳若烟,年岁十六,嗯……是一个剑修,师门在青州,最近几日才来到扬州。一来扬州我就听闻了公子的大名,一直很好奇公子,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我——”
【宿主!冷艳人设不该干巴巴讲这么多话,你稍微收敛一些,不然你的家底都要被你全部抖落出来了。】
嗯……有点道理,柳若烟默默闭上了嘴,静静看着竹玉怜。
竹玉怜本来低着头的,在她讲话的时候微微仰起头来,神色认真倾听着她说话,纯真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唇角勾起,轻声问:“姐姐是孤身一人来的扬州吗?”
柳若烟隐约察觉到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她将这一时的错觉抛之脑后,眼睛睁得很大,十分惊讶道:“你、你怎么喊我姐姐呢?我说了我十六。”
“所有的客人都要喊姐姐呀。”竹玉怜羞涩一笑,他从床头抽出了一个小抽屉,将那一抽屉的东西递到了柳若烟的面前。
“姐姐,夜色已深,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
柳若烟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抽屉的东西。
最显眼的是一条手柄如小臂粗的长鞭,鞭子上带着嶙峋倒刺,泛着森森白光,恐怖至极。
下面是一些风月老手才可能玩的用具,那细细的银链是用来捆绑人的,那粗糙的石块是用来按摩的,最低下还藏了一根玉白色的玉势……
柳若烟小脸通红,一把将那乱七八糟的抽屉给推开。
原著里写这些东西自己开心是没错,可真要她自己来用,那是坚决不可能的!
“我不要干这个……我不玩虐待蹂躏那一套。”她绷着脸,脸上的红却将她慌乱的心思全部暴露出来。
不玩?
竹玉怜沉默,眉峰挑起,他有些意外这个答案。
还以为这个姑娘盯着他看了那么久,是在想该用些什么姿势虐待他从他身上吸食灵气呢。
除了灵气,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这群人蜂拥而至的呢?
他又想起阿朱和他讲的柳若烟大声与旁人讲心悦于他的那件事儿了。
呵,他倒是差点忘记,今夜还是他的卖身夜。
看来这姑娘更想要他的身子啊。
他了然点点头,将抽屉重新塞回去,然后静静跪在地上,轻轻帮柳若烟脱下另外一只鞋。
柳若烟十分不自在地想要将脚抽回来,可是对方手看似柔柔弱弱的,实则十分有力,细致地将她的袜子脱下来,虔诚地将两只小脚聚拢在他的掌心,“姐姐,你摸起来有些冷。”
当然冷了,姐姐我现在身中剧毒……不是,怎么被他的称呼给带偏了。
不过,他的声音又苏又麻,听他喊姐姐,心脏都会微颤,整个人好像泡进了蜂蜜里,大脑中多巴胺迅速分泌。
柳若烟脸色微红,重申一遍,“我比你小,别喊我姐姐。”可声音小极了,似小野猫在挠痒痒。
竹玉怜没有回她,他将那冰凉的小脚放到床榻上,自己也慢慢站起来,在雨声中悠悠抬起手。
指尖搭在红色的衣领上,他一寸寸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拨开,那衣服本就松松垮垮,很快,就香肩半露。
侧过半边脸,优越的鼻梁在夜色中勾出美丽的线条。
乌黑的头发垂落在他的洁白肩上,像是一副摄人心魂的名师画作。
半脱半露中,他含蓄地盯着柳若烟看,眼波流转,秋眸剪水。
柳若烟往后躲了躲,小心翼翼咽了口口水,声音沙沙慌乱道:“你要干什么?”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竹玉怜也跟着爬上了床,伸手扣住了她的小手,牵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夜色幽深,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了。
在一片黑漆漆中,柳若烟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不敢大口呼吸。
她身上的体温不断升高,手掌心的体温也在不断升高,高到竹玉怜轻声道:“姐姐,你发烧了吗?”
她心中迷迷糊糊想着:你丫的拿我的手去摸你的腹肌和胸膛,就算是个男人来,他也得“发烧”!
“姐姐,我也好热……”竹玉怜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酥软低沉,
热息沿着耳朵冲入了她的脑海中,下一刻,感受着耳朵被对方的热唇含着,微微用力地啃噬着,软软的舌头刮过她的耳畔,她的理智宛若烟花在大脑中爆炸了。
“不……不要……”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她耳底跳动,外面的细雨拍打在窗棂上,为喘息伴奏。
汗水冒出了一层,不行,不能这样!他是竹玉怜,是小白花,这些都是藤七叔和青楼里的人教他这样做的,并不是他的本意。
她不能,也不该这样放任他继续下去。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终于学会了呼吸,用了全部的力气,却无法将竹玉怜从身上推开。
脑海中灵光一现,她对着系统大喊:“快,我要用语真技能。”
几乎就是一秒之间,她对着竹玉怜厉声道:“你给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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