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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金颂希按住他的手,轻喘着退开一点距离,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车银悠沉浸在欲/色里的模样,他原本就是清朗俊逸的长相,男人味或许没有很足够,但论起精致和干干净净的少年气,绝对是金颂希身边最出挑的那一个。
车银悠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似乎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停下来。
金颂希勾了勾他秀气的下巴,翘起唇角:“想继续吗?”
少年红着脸轻轻点头,眼神有些无奈。
“昂对哦(不可以)。”金颂希摇摇手指。
“她下午用你的手机接我的电话了。”金颂希狡黠地笑了笑:“我不开心。”
“所以。”
她慢条斯理地从愣住的人身上起来,穿好拖鞋手指摆弄了一下耳边有些凌乱的长发,抬眼看向车银悠:“在你处理好之前,不准上我的床。”
说完她便转身毫不留恋地进了浴室。
车银悠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视线里,紧接着浴室方向传来闷闷的水流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窘迫的状况,脸庞更红了一点,想起刚才金颂希说的话,车银悠的眼睛格外亮。
姐姐说她不开心,是不是意味着她吃醋了?
她不想让自己和别的异性亲近,是不是代表着,她对他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和在意的?
车银悠是一个很知足的人,他不会要求太多,有时候越贪心,也许会越可怜。
他摸了摸留下了口红印记的嘴唇,忍不住笑了起来。
金颂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车银悠正在打电话。
“智娜xi,抱歉,以后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联系。”
车银悠认真地说道,听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转过身,看见只围着浴巾便走出来的人,目光忍不住飘忽了一下。
“前辈,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是我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吗?”
有些焦急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出来,金颂希慢慢走近,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车银悠的胸膛上。
他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习惯性放在她背后,这次碰到的是光滑的肌肤,车银悠手指蜷缩了一下,心思飞到别的地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手机里的人。
“我的行程和练习也很忙碌,实在没有精力……”他轻吸了口气,后半截话吞了回去,因为自己敏感的喉结处突然被了一下。
金颂希笑得有些得意,攀着他的肩微微踮起脚,明明是姐姐,却娇小得让人想要一把拢进怀里。
车银悠认命地低下头,含住她柔软娇嫩的嘴唇,这次她似乎是故意折磨他,将之前在床上的手段统统使了出来,故意挑着他敏感的地方,舌尖灵活地,车银悠耳根微红,不设防地被她轻推一下压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
“前辈,我知道不应该总是打扰你,以后会尽量少麻烦你的,偶尔联系你也不可以吗?”
名叫“智娜”的女孩语气有些可怜,电话这头的两人却吻得火热,金颂希手指慢慢钻进他手掌间,轻轻捏了捏,嘴唇慢慢吻到车银悠的耳侧,含住他的耳垂舔吻,舌尖钻进他的耳廓,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让车银悠忍不住一抖,唇边溢出点声音。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狐疑问道:“前辈?”
金颂希笑了笑,声音娇柔,故意捏着嗓子对手机道:“不可以哦。”
说完她眼疾手快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拿过来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搂着车银悠的脖子,仰起脸看他:“你是要跟她继续打电话,还是跟我……”
话音未落,少年人炽热的吻就落了下来,这次被压在落地窗上的人变成了金颂希,情到浓时,她细白的手指忍不住插进车银悠的黑色短发里,细密的汗珠在晕红的脸颊上,她被换了个方向,手指无力地撑在落地窗上,眼尾绯红转头看着车银悠。
第二天——
金颂希打着哈欠早起,昨晚在客厅胡闹到太晚,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不是说只有累倒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车银悠,忍不住撇撇嘴揉了揉自己的腰。
难不成大了三岁真就差别这么大?
上午有个广告拍摄的行程,所以才不情愿地早起,她换好衣服后简单地进行了一下护肤工作就拎着包包出门了。
刚进电梯没多久门又开了,金颂希看着外面站着的人愣了一下,该说不说,有时候巧合起来还真是,昨晚刚见过,今天又碰上了。
权至龙也没想到,明明之前分手后那么久,就住在上下层的他们,也从没有在电梯里遇到过。
他慢慢走进来,站在金颂希身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因为害怕她会感到讨厌。
“你,起得挺早的。”
金颂希礼貌性地回答:“呵呵,你也是。”
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权至龙确实起得很早,早得不太像他的风格了,以前还住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写歌,她叫了好几次,每天都半夜睡,第二天睡到大下午,这样的作息未免太不健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