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偷听兄弟争执在小房间里陷入梦境幕天野战(1 / 10)
乌纸走在无人的走廊里,他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只是靠系统给的指引瞎走。走着走着他听到前方有人说话的声音,乌纸后退了几步躲到了一旁听着。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了一个床上的玩意试图激怒安杰勒斯大人。”
好像是……德尔的声音?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也传来,“安杰勒斯大人不缺这么一个玩意,我缺。”
这是伊莱嘉吧。
德尔冷笑一声:“艾文斯家族多亏了大人才能繁衍至今,你想为了一个性奴断送家族的荣耀吗?”
伊莱嘉反驳道:“一个伪神而已,真把他当什么了,要是我斩落另一个真神,我也能做他那样的神。”
德尔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伊莱嘉一巴掌,“清醒点吧。”
伊莱嘉不甘示弱:“你也没少操几次,现在装什么好人?第二日的晚宴我没让乌纸去你不也同意了吗?”
德尔说:“我会给你找一个新的玩具,你没必要在他身上吊死。”
伊莱嘉似乎是做出了一个什么表情,激得德尔怒火冲天:“你想要什么样的玩具,我都可以给你找,唯独他不行。”
“然后呢,你给我找到第二个玩具再一次被他看上,我又要忍痛割爱一次?”伊莱嘉没好气道,“这几年神殿所谓的恩赐都是从我身上割下的,他只挂着一个名头坐享其成,如今又来抢我的东西。我已经不计较给他供给了一百四十年的神力了,而我现在唯一喜欢的人却要被他抢走,我做不到。”
乌纸咬着手指,在心里对系统说:“哇!打起来了。”
系统:“……他们好像在说你。”
乌纸:“我知道啊。”
系统有时候很想把他脑子拆开看看,把里面的构造研究清楚,它完全摸不透乌纸奇怪的脑回路,面对一个关乎自己生死大事的谈话居然只想着凑热闹,出副本后匿名发上系统论坛绝对立马飘红几百条回复。
德尔为了让伊莱嘉清醒一点,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伊莱嘉:“我可以把别人给他,乌纸不行。”
德尔:“蠢货!”
乌纸蹲在暗处看得起劲,突然间卡米尔从那一边跑来,“德尔大人,伊莱嘉大人,不好了!”
两人停下了互殴,德尔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怎么了?”
卡米尔的声音里透露出了一丝恐惧:“圣婴死了!”
乌纸忍不住和系统说:“好慢啊,现在才发现。”
系统表示赞同:“确实有点。”
伊莱嘉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三人急匆匆地往卡米尔来的地方走了。直到脚步声消息,乌纸才从暗处出来,慢慢地走回了那个神像背后的小房间。
一直等到晚宴时,伊莱嘉都没有回来,乌纸只能先前往宴会厅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今天餐桌上又少了一群些人,德尔也没有出现,反而是一个自称管家的阴郁吸血鬼主持了晚宴。
乌纸回到自己原本房间里和系统早早就说了晚安,然后就爬上床睡觉了。
系统:“……”
真的不想和它讨论一下今天的事吗?
乌纸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时窗外的血月高悬着,他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系统催促他快一点,因为别人已经在去神殿的路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乌纸慢悠悠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系统脾气都被他磨没了,只能由着他去了。
反正出了事乌纸的屁股会解决。
乌纸晃悠到了神殿前,被很早就等在门口的伊莱嘉抓住了手臂。
“跟我走!”
乌纸被他吓了一跳,慌乱地问:“怎么了?”
伊莱嘉拉着他走进了一个走廊,不知道做了什么,眼前的墙壁出现了一道小门,他把乌纸推进了门内,摸着他的脸看着他,眼里有很多乌纸看不明白的情绪,他想说出来,但最后还是咽下了那些话语,最后只说道:“在里面等我。”
门被他关上了,外面传来齿轮运转的声音。乌纸被迫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他站在原地,过了一会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才看清了这是什么地方。
“因戴那……?”
乌纸凑近了房间的地面上着的覆满了灰尘断裂神像,神像脸部和灵体待的那件密室里因戴那的神像无比相似。这个房间里装满了神像断裂的肢体和石块,尘埃的味道很重,乌纸只是走动几步就掀起来一阵很大的灰,他咳嗽几声,找了一个略微干净的地方坐下。
不知从那里刮来了一阵风,抚过乌纸的脸颊,他瑟缩地靠在墙上,还能隐隐听见大殿里飘来的乐声,庄重严肃。
乌纸打了一个喷嚏,脑袋里突然开始发昏,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连系统叫他都没有听见。
他入了一个梦境,脚下是有脚踝高的野草,目光所及处是一个瀑布,水花四溅打在石头上异常壮观。耳畔传来了清脆的鸟鸣,乌纸突然间感到内心平静了不少,原地坐了下来。
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
他拍拍脑袋,之后还是愉悦地决定不去细想,仰躺在草丛里看向湛蓝的天空。
一个温和的男人穿着白袍从瀑布中走来。
乌纸歪着头看他,他向乌纸微笑道:“我叫因戴那。”
等到乌纸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因戴那抱起,男人修长的手指绕着乌纸的花穴口转圈圈。小穴被他挑逗得吐出了一些水液,又被他的指尖抹到了整个穴口上,湿淋淋的诱惑极了。
“这是什么呢?”
乌纸红着脸握着他的手,脑袋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羞涩道:“唔……是我的小穴。”
因戴那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而后问道:“我可以插进去吗?”
乌纸咬着唇摇了摇头,但因戴那低下头与他对视,鬼使神差间他说:“可以。”
因戴那的手指缓缓插进了乌纸的穴内,他的手纤细且修长,在花穴里胡乱戳弄着,手指上的关节凸起处一次次地碾过乌纸的敏感点,乌纸无力地呻吟着,花穴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淫液早就流遍了男人的手。
他握着男人手腕的意图已经变味了,乌纸的小穴收缩绞紧着男人的手,他掐着男人的手腕想他再往里面插,要是能直接插到子宫就好了,里面真的很想要……
“可能我的手指有些不够长,”因戴那笑着说,“可否允许我换一个更长的东西插到您的子宫里帮您止痒呢?”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子宫口在甬道深处饥渴地骚动着,于是他诚实道:“好。”
小穴很快就被一根粗长的淡色性器抵上了,乌纸看着那根肉棒顶着花穴口,慢慢地操了进去,花唇没有来得及被掰开就被跟着肉棒一起陷进了穴里,很快又在抽插间媚红地吐了出来。子宫一下就被顶到了,龟头卡在宫颈外有些进不去。乌纸抽噎几声,尖叫着小穴又喷出一些爱液。
因戴那操得很慢,但干得很深,卵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的穴口上。这样温吞的操弄一开始让乌纸很适用,红着脸躺在他怀里感受着子宫一点点被干开的过程,但很快乌纸就有些不满起来,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小声地恳求:“想要……想要哥哥快一点……里面想被用力干……”
明明把自己抱在怀里,两人的距离无比贴近,可因戴那却说:“抱歉,我听不清。”
乌纸捂着自己的眼睛,有些羞耻地浪叫道:“……下面想要、想要被哥哥用力干……哈啊里面痒痒的想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