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喷不是很会流水吗(1 / 5)
郁书彦的脑子被酒精浸泡得不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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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枳告诉他5000块包月,他同意了,于是干巴巴等着沈枳下个月发工资,然后给他发工资。
曾经的商界新秀如今落魄到每月等贫穷金主发五千块的保养费,看起来实在不聪明,甚至烂透了。
沈枳没想到郁书彦还有点道德,以为他会用抢的…毕竟作为一个瘾君子,为了解瘾什么都能干出来!
想喝口酒得等到这个月了,郁书彦每天忍着酒瘾,磨后槽牙。只有沈枳还单纯地以为他在发呆,每日对抗酒瘾耗尽了他的力气,才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
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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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沈枳在总想方设法勾引他。扫个地,那还流奶的胸从衣领口看个一清二楚,胸前濡湿一片;擦个地,把屁股撅的老高,裤裆勒出肥美的形状,在他面前晃;总是怯生生地看着他,那眼神很难说不是赤裸的求欢。
他喝不上酒,脾气自然就暴躁了,更不想看到沈枳毫无节制的性欲,于是看沈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连沈枳洗个裤衩也要说:“都松垮成什么样了,还穿,不趁早扔了留着当抹布吗?”
沈枳噘噘嘴,想反驳,但没胆子。这裤衩还是最近才这样的,都是郁书彦硬拉扯,才扯成这样的,而且也没多松,还能穿,何况他还有换的。
郁书彦看沈枳一脸顺从的不服气,把裤衩扔进了垃圾桶,水溅起来一片,沈枳手慢来不及抢夺,只能看着内裤被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郁书彦拍拍手走人了,留沈枳在背后唉声叹气,就差对着裤衩做最后的祷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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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以前过得没这么拮据,现在考虑要养郁书彦,总得未雨绸缪,还不知道郁书彦什么时候能好,提前准备总没错的。
现在坏脾气的郁书彦,沈枳惹都不敢惹,只敢在厨房偷偷摸摸地把剩饭填进嘴里,做贼一样,生怕郁书彦的眼刀子丢过来,令他害怕地多吃了两口饭。
厨房里咀嚼的声音还是被郁书彦听到了,下一秒转过脸表情嫌弃,碗里是他吃剩下的饭,想不到沈枳不止吃旎旎的剩饭,连他的也要吃。
沈枳做贼心虚抹了嘴,把碗筷丢进水池里洗干净,他给郁书彦盛的多,自己却不够吃,吃点剩饭还要挨眼刀子。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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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旎旎睡觉,沈枳在旎旎的房里清闲不想回卧室,旎旎黑漆漆的眼睛看妈妈愁苦的脸,笑呵呵地摸了摸沈林的面颊,想替妈妈展平表情,嘴里阿巴阿巴叫着妈妈。
沈枳亲亲旎旎的小手,奶香奶香的,多亲了两口,放进嘴里咬嫩嫩的胳膊肉,逗得旎旎咯咯直笑。
郁书彦站在门口冷淡地说:“现在不睡,待会别进来了,吵。”
沈枳最近把夹紧尾巴这件事做得特别好,满口应着郁书彦:“好,我把旎旎哄睡着就过去了,很快,马上。”
说话归说话,肢体行为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积极,跟哄小孩儿似的,但效果出奇地好,郁书彦扔下一句快点儿,回了房间。
两人的关系越发像一个普通家庭,一个脾气很丑的爸,一个任劳任怨的妈,还有个天使般的女儿。沈枳躺下伸了伸疲惫的四肢,心里却十分享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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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旎旎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郁书彦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床头灯的黄光照在郁书彦的半边脸上,翻不过高耸的鼻梁。
沈枳蹑手蹑脚进去。
“还知道睡觉?以为你不打算回来睡了!”郁书彦半睁的眼睛一点寒芒。
如果不是郁书彦的眼神过于犀利,不然这句话被认为是空房苦等的哀怨也未尝不可。
突然被点名,沈枳吓了一跳,卑微且讨好地说:“旎旎今晚有点闹…所以…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别生气。”
沈枳被晾了好一会,直到郁书彦翻了个身,他才被大赦一般爬上了床,刚躺下,郁书彦又翻身背对着他。
再迟钝,沈枳也知道这事儿没完,爬起来揪了揪郁书彦的睡衣角,还是哄孩子的语气:“别生气了,我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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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最近在一件事情上很主动,那就是艹逼。
提出艹逼需求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让郁书彦给他按腰;给郁书彦擦脚,摸到对方勃起和自慰被发现。
郁书彦无一例外地都满足了沈枳,虽然会黑脸,也会用语言把沈枳冒犯得全身通红,但做起来,他比沈枳还主动。每次做完一脸后悔的样子,也不理沈枳,跟个木偶一样被沈枳在淋浴头下摆弄,洗干净。
没拒绝就说明郁书彦也是想做的,更何况郁书彦也有享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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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彦抓住沈枳伸进裤裆里的手,带着薄茧的手心握住了他的性器,粗糙的茧磨得他又疼又爽,咬牙切齿地说:“沈枳,饥渴要有限度!松手!”
沈枳反常的硬气,大概男人在床上都吃这一套的,或者握住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才有恃无恐。
“不放,除非你不生气了。”沈枳怯怯地说。
沈枳的手很细,不如成年男性的宽大,细细的十根手,气血十足的甲床上面白色月牙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位置,看着十分健康,指腹堵住马眼又揉又按,带着月牙的粉色指头晃来晃去。
郁书彦忍了又忍,最终盖上沈枳的手,一起捉住已经张牙舞爪的鸡巴,带着沈枳的手上下撸动,一边说:“你老公是满足不了你才跟你离婚的吧。”
沈枳老脸一红,嘴巴嗫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和黄东的事…他还没跟郁书彦说明他现在的情况。思考的太入迷了一个没注意,他手劲大了,郁书彦吃痛嘶了一声,让他拿润滑剂来。
沈枳趴在床边翻了半天,郁书彦问他没找到吗?沈枳在想如何告诉郁书彦润滑用完了,他今晚已经让郁书彦不高兴两次,润滑油没了估计又会让他不高兴了,缩着肩膀不说话,趴着一动不动。
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确实令郁书彦的脾气上来了。
不过更多的是沈枳一勾引,他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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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实令郁书彦不快,他像个随时要被使用的按摩棒,只要沈枳要用,他就得“提枪上马”,而且只要沈枳想要,他的身体就会有反应,无法拒绝沈枳。嘴巴拒绝了,身体没拒绝,心里想抵抗,最后也妥协了。
酒精不仅夺走了他的好脾气,也夺走了他的意志力,他会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沉迷任何能让他快乐的事情,可以是喝酒,也可是做爱。
沈枳的肉穴实在会吃。低垂的眼眸顺从魅惑,会主动往敏感的地方送,湿热的触感恰到好处。他总对沈枳说他的那里生过孩子松得夹不紧,实际上确实不紧致,是堆叠的逼肉层层套在鸡巴上,又绵又软,进出都不容易。沈枳出乎意料的耐操,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把沈枳顶疼了也不过是哀叫两声,身体会躲,会缩,会叫疼,却从来没有说过不愿意。
他的身体上瘾了,但他十分抵触这种宠物口令训练般的条件反射,仿佛他是条狗一样。
于是脾气更坏地对沈枳说:“没润滑油了?”
沈枳忙不迭点头。
沉溺只需要一瞬间,让灵魂放弃所有抵抗,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
“行,那你对这儿喷点儿就行。不是很能流水吗。”
沈枳进医院了,说是下面不舒服。
医生说下体有感染的迹象,可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