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滚烫的灌满整个子宫野外lay(2 / 4)
曾经路边的片片绿洲,如今已被蔓延的枯黄低矮灌木取代,人声与炊烟亦随之稀薄,活物逐渐稀少,只留下车队行进的回响。
夜色降临的时候,一伙儿人在一处荒郊野外休息。
除了守卫值班的人,其他人都合上了双眼。
月魂这几日睡眠都不太好,很晚才睡,刚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从他的身后传来。
时应昭钻进他的被窝,两只手穿过他的细窄的腰部,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腰部流窜至大脑,直到时应昭从身后完全抱住了他,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他背部。
“是我——”
时应昭的嘴唇贴着月魂的耳朵,说话间喷出的热流,如羽毛般,挠过月魂的耳廓,一瞬间,月魂感觉到,花穴处竟已经隐隐有泛滥的迹象了。
“嗯——”在时应昭看不到的地方,月魂脸上染上了红晕,低头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紧接着时应昭湿热的吻从脖颈慢慢往上延伸,低沉的声音钻进耳膜,“我们去别处好不好?”
月色如水,温柔地倾泻在林间,夜色披上一层朦胧的银纱,微风轻拂,携着夜的凉爽与低语,万籁都寂。
月魂穿上衣服,跟着时应昭走到了一处巨石后面。
月魂摸不清时应昭在想什么,他只能想到时应昭半夜突然来找自己,是想和他做一些那方面的事情。
他看了看在他们不远处的营地,不远也不近,正好,如果在这地方做那种事情的话,声音应该传不到同僚的耳朵里。
月魂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蜷缩又松开,身体某处的渴望愈发的强烈。
两人周身都被静谧的夜色笼罩,月魂感受着从时应昭身上传来的浓烈雄性气息,心脏在胸腔内安安静静的剧烈跳动。
已经五天没做了。
只是五天没做了。他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月魂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同时又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时候,隐隐有所期待。
然而,时应昭却在月魂的注视下,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示意月魂也坐在他旁边。月魂不明所以,照做了。
时应昭牵住月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板着月魂的身体,按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月魂身体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随后强迫自己放松,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身上的重量慢慢的压在了阁主身上。
头顶,是阁主的呼吸,宛如一场小小的毛毛雨,身后,则是阁主温厚的胸膛,坚挺有力的心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两边,则是阁主两只健硕有力的胳膊,身前,阁主的手将他紧紧箍住,就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十指紧扣。
月魂整个人都被阁主给围困住了。
后来,很久以后,月魂才后知后觉,被阁主围困住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自己的心。
整个荒漠,愈发的安静,静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心跳声,月魂在心里默默地数着阁主的心跳声。
为此,他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阁主的心跳动了一下,他的心再接着跳动,就像沙漠行走的旅人,后面紧紧跟随的默默不说话忠诚的影子。
突然,时应昭开口了。
“你看——”
时应昭的手指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月魂抬起头顺着方向望去,一颗颗银色的光点正在从遥远的天际线坠落,悄然划破寂静的夜空。
紧接着,远处地平线更多的光点纷纷挣脱夜的束缚,接踵而至,像密布的箭雨,带着绚丽的尾焰,倾泻而下。
仿佛时间都被静止,荒漠褪去了白日的孤寂与枯燥,壮丽的景象为整个荒漠赋予了生命。
流星微弱的光反射在月魂的瞳孔里,月魂惊讶的完全没有在意到时应昭一直在看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群下雨般的光点就消失了,大地又归于寂静。
“那是流星群,”时应昭说,耐心的为一脸茫然的月魂解释道,“说来神奇,我之前翻阅一些古籍,才察觉到今年是三百年难遇的傀甲藏年,即周期交汇年。”
“根据天文学家观测记载,每隔三百年,星球在其轨道上的特定位置,会与一颗名为“傀甲”的古老彗星留下的尘埃尾迹不期而遇。
那些尘埃尾迹弥漫着许多微小颗粒,而我们的星球穿越这条尘埃带时,微小颗粒快速进入大气层,与我们的大气层剧烈摩擦,燃烧成了那一抹抹的光轨。”
时应昭眼睛亮亮的,力图向他解释清楚,“书上只是模糊不清的提了一句,我当时也就是尝试着用自制的算筹算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让我算对了。”
时应昭在原本的世界,他的家族中,曾经出现过一位占星术大师,据说能力最鼎盛时期能做到移天换日,然而家族流传到他那一带,也就剩下个预测天气,还经常不准的微弱能力了。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荒原辽阔寂静。
月魂心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渐渐激荡开来,如宁静湖面的波纹,温柔且悄无声息。
“谢谢。”月魂说,可说出来的声音却仍然是清清冷冷的,月魂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看。我第一次看到。”
时应昭就像是得到了零食的大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几声,亲了亲月魂的侧脸,“你喜欢就好。”
说完,将下巴埋进了月魂的脖颈处,如宠物般蹭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又不蹭了,月魂等待了半天,只听到时应昭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你想我了吗?”
月魂眨了眨眼,因为时应昭这突然的转弯措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语塞。
虽然这五天里,两个人没怎么亲密接触,但是距离却是很近的,月魂能感觉到时应昭的存在,他在马车里,他出马车和人交谈,他离开队伍不知道去哪……
就像不去看太阳,但是你就是知道太阳就在你的头顶上照耀着你一样。
月魂心里诚实的回答:我能感觉到你,不用想。
可月魂总觉得这样的说辞过于露骨,千言万语浓缩成一个“想”字,还是比较妥帖一点。
然而还没等月魂回答,时应昭在月魂脖颈处轻轻啄了一口,整个脑袋在颈窝处磨磨蹭蹭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在撒娇般,含含糊糊的哼唧道:“猜你不想的,你一定觉得我矫情,毕竟我们每天隔这么近,想什么想。”
月魂还想解释,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地上,时应昭取下了月魂的发带,乌黑的发丝如墨般,在沙地铺散开来,就像黑夜里的罂粟花一样。
时应昭摸索着月魂的身体,将他身上碍事的黑色劲装一件件剥离,月魂也配合着,剥离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服垫在了身下,月魂顺从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时应昭的动作。
时应昭的手抚摸着,嘴唇紧贴着,一寸一寸往下挪,银色如薄暮般的月光下,月魂细腻瓷白的肌肤,就像是微微发着光一般,反射出若隐若现的光雾。
这一切是那么的神圣,神圣的只等待着某个人的开发,沾染上世俗的气息。
时应昭湿热的唇游移到月魂平坦的小腹,微微起身,两只手掰开月魂的大腿,将两只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处。
那处私密的地方,在时应昭面前展露无遗。
小小的玉茎微微抬头,顶端几滴液体已经吐在了上面,下方隐秘娇嫩的花穴,无声无息的翁合着,透明色的爱液从花穴处流了出来,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微银光。
月魂已经羞耻的无地自容,自以为以阁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