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后来一巴掌(3 / 11)
地冻,近段时间常来此药泉疗养。
不过,大半个月温泉泡下来,伤势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唔…”
光洁的额角滑下一滴汗珠,眉头皱得更紧了,颖半夏只觉腹中翻江倒海,正想起身查探一番,忽听一声冷哼自自己身后传来。
一听见这个声音,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住了。
卓松泉!
颖半夏目眦尽裂,猛地回身,水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搅动一下,“哗啦”水响。
“我看你过得还挺舒服的。”
高挑的青年玄衣如墨,两条手臂抱在胸前,在距泉水尚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好以整暇的盯着他。
脚掌撑了一下,本想站起,一低头却突然发现此情此景是多么尴尬,颖半夏略略矮身,漆黑的发丝如一滴墨落入水中,徐徐泅染,水底下的身子朦胧一片。他不甘示弱,冷冰冰地与那人对视,“你来干什么?”
干你…
下意识的两个字在口腔里转悠一圈,“咕咚”一声吞下肚。
该怎么说呢?
保持倨傲风貌的新庄主暗自思索。
要过年了,请你吃汤圆?
…什么汤圆?
一口两个的那种吗?
滚吧…
越描越黑了。
卓松泉沉着脸,半真半假道:“寒冬腊月,瞧瞧你还活着没。”
其实,腾云楼一行后,他就一直觉得胸口堵得慌,新官上任除了三把火,自然还有数不尽的大小事务,为摆脱那股烦腻感,他将自己投入到忙碌的庄务里,闲暇之余倒不忘精进修行。
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该想的人。
今日原本同往常一样在演武场练刀,忽一片雪絮颤巍巍飘落刀尖,才陡然惊觉时光易逝,转眼间已是隆冬时节。
当时脑海中出现的,承载着痛苦与荣耀。
幽深的眼眸眨也不眨,安静又专注的嵌入他的模样,高温的皮肤里渗出男性的麝香,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猎豹。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男人”。
年轻、强壮、野心勃勃,他该是天生的掠食者。
两个男人衣裳凌乱的出现在同一张床上,实为竞争。
敌强我弱,是为刀俎鱼肉。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就这么铺天盖地袭来。
“不…不行!”
小穴感受到男人挨近的灼热的那一瞬间,颖半夏仿佛被雷电击中,他大吼一声,用力推开男人!
慌乱中他跌落摔倒在地,昏沉的大脑像要炸开一般,而他此刻却顾不得疼痛,竭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单手撑地,腕线泛出青白,视线正因为血管中不断翻涌的热度变得模糊不清。
颖半夏一刻不留,起身就朝门口方向奔去,迫切得犹如要逃离虎头铡的死囚。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打得男人措手不及,他望着那个由于手脚打颤而几次摔倒的人,怒不可遏。
“我有那么可怕吗?!”
目前,狂暴的怒吼带给颖半夏的刺激不亚于厉鬼索魂,他如同一个做了亏心事惨遭鬼敲门的罪人,根本不敢回头,一个不小心,掌心再次印到冰凉地面。
外面一阵脚步声,却停在了门外,颖半夏像是见到了绝地逢生的希望,拼了命的大喊,“救命啊!救…”
求救戛然而止,“鬼爪”扼住喉咙,上面青筋暴起:“滚远点!!”
咆哮杀气腾腾,震耳欲聋,可止小儿夜啼。
外面静默一秒,旋即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想来逃得飞快。
“你给我过来!”
赶走苏锦后,卓松泉不顾颖半夏的反抗,将他一把从地上抄起。
“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你不行!”
颖半夏只凭直觉行动,才不管他说什么,一个劲的踢打,全无章法,卓松泉几个要紧的地方都被蹭到,额角突突直跳,“老子忙活了这么久,今天你他妈的不行也得行!”
他们一起跌入床榻,卓松泉找到那销魂窟窿所在,三指并拢,一举捅进。
“相公弄得你爽不爽!”
“唔!唔!”
世界仿佛颠倒,颖半夏眼角泅红,虎牙刺破脆弱的唇瓣,渗出血,腰腹猝然一阵激疼,针扎一般,由里到外开始扩散至全身,随后倏然消失,周而复始。
“卓松泉!”情欲的潮水中挣扎出一丝清明,“你给我住手!”
“哟,醒了?”卓松泉并不意外,苏锦给他说过“庄周梦蝶”的效果因人而异,一些心志坚定受到强烈的刺激就会犹如梦中一脚踩空,惊醒过来。
不过,这会儿“庄周梦蝶”的药效正浓,颖半夏顶多清醒一阵。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能够光凭自己的意志挣脱天下排名法,顶得颖半夏几乎咬不住下唇,几缕细细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点…”
两人的交谈由远及近,颖半夏的大脑“轰”地一响,血液一股股往上涌,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哭道:“求你了,快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越弄越狠,“咕啾咕啾”地水声只怕连巷子外都能听见。
逐渐的,灯线已经照到了转角,他试图维护的自尊可笑得仿佛一层廉价的窗户纸,只需轻轻一戳,便再也别想捡起来。
颖半夏脱力般垂下双臂,这个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要把他这条开膛破肚后的鱼放在太阳底下曝晒,供所有人观看。
他懒懒搂住男人的肩项,扬起皙白脖子迎合男人的动作,流香涨腻,唇间一点嫣然如凝血,百转千回,媚态毕现。
那两人走进巷内,面面相觑。
霜冬腊月,他们却在这空寂无人的小巷中嗅到了一股别样幽芬。
“还跑吗?!”
颖半夏早被扒了个精光,脊背赤裸,腰窝深陷,雪臀上盘踞的五指红痕格外扎眼。卓松泉扣着他的窄腰,贲张的巨物自上而下贯穿湿润新嫩的后穴,一点红腻的肠肉跟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颤颤巍巍,像一截蜡烛燃烧后半融不融的红蜡,温热且柔滑。
“嗯额…”
大片黑暗侵蚀着他,颖半夏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上的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在他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仿佛是一片桑叶,由春蚕啃食。
滚烫紧致的内壁吮吸男根,细小的电流四处流窜、层层堆叠,他哽咽着,拽住床单的手指骨节屈起,想从这具狼狈的躯体里解脱出来。
他似乎被一种名叫“手铐结”的绳结绑缚着,越挣扎越会收紧,直至他放弃抵抗。
“还跑吗…”
随即而来的就是鞭驽策蹇般的深捣,薄嫩的腺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结实的捅弄,充血敏感的媚径一阵阵痉挛,颖半夏低泣一声,似乎突然被抽了走脊椎,身躯如春泥般瘫软下来。
一记重击之后,卓松泉将还未发泄的阳具从后穴中拔出,里面又热又紧,比缺水的鱼还饥渴,脱离那口胭脂肉洞,颇废了些力气。
卓松泉搓揉了两把丰满的臀肉,勾过那人光滑的腰腹,令他赤裸瘫软的身躯翻过来正面仰躺对着自己,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猎物。
颖半夏眼睑低垂,一动不动地躺在他面前,眼角泪痕点点,颈下锁骨蜿蜒,湿透了的肌肤脂光水润。
胸前两枚红果许是在被褥间摩擦过久,顶端肿胀非凡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