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享用进行时(激)(2 / 13)
服。”
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喘,床榻连接处的榫卯狠狠地撞响!
“…啧…水真多…贱人!我跟卓销谁的大!快说!”
肿胀湿滑的红肉身不由己,在急进急出的带动下徐徐绽开,好似挑开牡丹花细蕊,锦簇的花团搅得天翻地覆,淋漓水声大作。
“啊…相公…别弄了…好深…嗯嗯…你的…你的大…啊…别顶了…呜…啊哈…不行…别…别进去…呃啊!相公轻点…啊!你的…我是你的…哈…”
颖半夏一身薄汗,面色酡红,意乱情迷得厉害,肌理绵延的小腹香汗津津。卓松泉掌握着他,指腹下是一层触感细腻温润的肌肤,上好的绫罗绸缎不过如此,再往下笔直的双腿被迫大大敞开,中间一团成熟的红肉宛若柔腻的海葵,这片肥沃的存在活该是男人恣意驰骋的疆场,他浓密黝黑的耻毛将圆形的口洞塞得严严实实。
淫水在极速的抽插中研磨成白沫,颖半夏抽搐不止,嫣红的穴肉急促收缩,紧紧裹住深插的阳具。
费力从痴缠不休的嫩肉抽身,卓松泉抵着惊恐万状的深红缝隙,借助身体的重量压下,再次将肥嫩多汁的花房无情贯穿!
“啊!”
底下惊叫着,腰肢款摆,企图逃脱这灭顶的快感,却被钉穿原地,顿时泄出一股股馥郁的花蜜,肉穴越发温顺,竭力伺候着,推拿挤压仿佛手法老道的按摩,服务热情周到,这幽深的峡谷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醉人的风景近在眼前,谁会轻易离开?
但一想到这个人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下婉转承欢,腿心这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不止向自己一个人盛开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在卓松泉的心头。
是厌恶吗?
不,是嫉妒!
是滔天巨浪般的嫉妒与憎恨!
嫉妒那个自己憎恶的人能尽情享用这么多年!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爹吗?
不过那又如何,卓松泉几乎是魔怔地盯着那团艰难吞吃自己的红肉,从今以后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
“你这个该死的荡妇究竟有多少男人!这么会吸!”他将口中已经神志不清的“荡妇”翻过去,抬高莹白修韧的右腿,就着腿侧淌流的水自上而下的肏进去,犹如一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正在惩罚不贞的妻子。
卓松泉双目赤红,凶狠又野蛮,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光风霁月的高洁气度,“你这个‘剑仙’,是贱人的‘贱’,欲仙欲死的‘仙’是不是!生来就是给人睡的…嗯…”
蓄力一顶,里面滚烫滑腻的滋味叫人飘飘欲仙,“…说…你有没有被那个野男人搞大过肚子…娘的…真紧…生没生过孩子…腿再张开点…嗯嗯…舒服…生过没有!!”
“啊!啊!!”
最猛烈的春药都敌不过颖半夏的叫床声,床笫间这人惊人的媚态展露无遗,因为匍匐的姿势,他那白皙浑圆的臀高高翘起,从深邃蜿蜒的骨沟,到肩胛形状优美的蝴蝶骨,都于激烈的冲刺下微微颤抖,晃动间青丝飞舞如流瀑,像一朵妖艳的扶桑花,能使人骨头里的冰碴子融化,卓松泉便如同驱使一匹牝马,急进猛突,如同战场上孤军深入的前锋,势不可挡。
“再叫大声点!”
最好让整个天暝山庄都听见!
扭曲的快意席卷卓松泉的胸口,最上面那道伤疤似乎也在狰狞的笑。
“…啊哈…相公…啊…”
四根床脚吱呀作响,不知今夕何夕,将近散架的时候,一声闷哼自床帐里传出,沉甸甸的,摇摇欲坠的动静慢慢停歇。
身体沉重的压住,浑身赤裸的两人皮肉相贴,耻处咬合,彼此之间再容不下半点间隙,俨然成为一体。
一把稠密灼热的种子奔腾潮涌,敏感的内腔烫得一缩,教郎紧收,一股温润的甘霖跟随其后。
“嗯…”
温热的液体荡漾窄小的花腔,似暖阳秋水,妥帖多情,卓松泉沉浸其中,仔细享受它的侍奉,内心的某处空缺被填满,舒爽至极,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他们水乳交融。
口腔尽是血腥味,颖半夏双目失神的望向帐顶,长睫湿润,轻颤,眼角落下一行清泪。
天光黯淡,帷幄里弥漫一股房事后特有的浓浓麝香。
白茶花香浸饱了水,变得含糊不清,像羞涩的少女,红袖遮遮掩掩,昭示正是豆蔻梢头二月初。
惨遭蹂躏的人儿三千乌丝被汗水浸过,黑得幽然,铺满身下枕席,几缕湿答答地粘在脖颈,晶莹的玉颈上全是啃咬的吻痕,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勉强克制住自己再次逞凶的欲望,卓松泉看着两张因他而红肿不堪的小嘴,上面那张颤如游丝,下面这张还在尽职的伺候自己,腻白的大腿根如今青紫一片,尽是五指掐痕,暖玉般的胴体遍布瘀伤,心立马就软了。
“我会对你负责的。”
“……”
身下之人兀自喘息,鸦羽似的长睫合拢,咬破的唇角尤有血迹,单薄的胸膛起伏,如浓笔泼墨染就的山水黛画,风韵动人。卓松泉将乌黑的脑袋埋入他缱绻颈侧,使劲嗅闻着上面的清香,身与心皆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他凑上去亲了亲那血迹斑斑的唇瓣,语气温柔,“跟了我,以后你说了算。”
“啪!”
一记耳光迎面而来,摔得山响!
“畜…牲…”
有气无力的两个字像是放嘴里狠狠嚼碎后再吐出来的,颖半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开口时的声音沙哑无比。
此时,他发丝凌乱,眼圈发红,眼睛里燃烧着地狱而来的火,配上带血的唇边,简直惊心动魄。
卓松泉没管自己挨的那一巴掌,他死死盯着身下不着寸缕的人,目眦欲裂。
“你居然敢打我!”
逼迫自己醒转的颖半夏被折腾得厉害,手脚软绵绵的,那点力气根本可有可无,真正让卓松泉生气是那一记折辱意味极强的耳光。
别说其他人,就连他最憎恶的捉只鸡都没敢打过自己的脸,他天性桀骜难驯,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旖旎的气味还未消散,床上两人已是剑拔弩张。
“啵—”
清晰到刺耳的分离声令他们同时愣住。
“…”
一股湿湿腻腻的液体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出,颖半夏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脸色变幻莫测,难看到了极点。
“我…”
白浊混杂的缕缕血丝无不控诉着自己的“暴行”,卓松泉胸腔原本升腾起的一点火气,霎时间烟消云散,他再无耻不要脸也做不出拔屌无情的混账事,何况还是他单方面强迫的。
“我会对你负责。”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承诺,添上一句,“我要娶了你。”
不是“会”而是“要”。
俊朗的脸上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神情。
江湖公认的美男子——“秋暝公子”的姿色绝对不是吹出来的,神明爽朗,目若星芒,当他认真而温柔地看向某个人时,显露的深情款款,很难有人不动心。
“滚。”
可惜,总有人不领情。
“你最好把今天的一切都忘掉。”颖半夏盯紧他的眼睛,里面晦涩的情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后,神情是无坚不摧的冷漠,如凝结的冰霜,寒气四溢。
“滚!”
“如果以后再让我见到你,我饶不了你。”
一字一顿,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