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中Y毒山洞野合(1 / 16)
六月雪找到半夏的时候,半夏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脸色惨白,嘴唇却仿佛滴血般血红,半夏右脚踝上的两个圆孔流出黑红的血液,触目惊心,六月雪赶紧把毒血吸出来。拿清水把伤口洗净后喂了一颗清毒丸,这清毒丸是六月雪炼制的专解蛇毒的解药,可解世界上绝大部分毒蛇的毒。
眼看太阳已经下山,晚上山路难走,六月雪决定先找处山洞呆一晚,明早再下山。记得这附近就有处山洞,是一处山体天然的凹陷,许多猎户会在洞里过夜。
六月雪把半夏打横抱起,寻着记忆找到山洞,因为时不时就会有猎户使用,所以山洞里有不少生活所用的东西,比如角落里的木材堆,和山洞最里面用枯草铺的床铺,木材堆附近还放了些火折子。
六月雪把外衣脱下来铺在枯草上,再把半夏放上去安置好。升好火后,六月雪坐到床边,看到半夏呼吸均匀,气色也恢复正常,便安心的闭目休息。
没过多久,六月雪听到半夏痛苦的呻吟声,只见半夏脸色潮红,脸上泌出一层薄汗,手抓着衣襟乱扯,嘴里喊着热,身子暧昧的扭动。
六月雪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里暗到不好。拿过半夏的手给她把脉,指尖传来的脉象邪热涌动,急促有力……
这分明是中了淫毒,六月雪心生慌乱,眉头紧蹙。
半夏痛苦难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六月雪的手,扭动着身躯往六月雪身上爬。双手攀上六月雪的肩,衣衫不整,漏出雪白的颈项和圆润的香肩,胸前的两团白嫩小巧,绯红的乳尖半遮半掩,腰肢扭动。
“师父~半夏好热”半夏挂在六月雪身上,仰着头,眼神迷离恍惚,声调妩媚蛊惑,双脚环住六月雪的腰,屁股在六月雪腿上摩擦……
一股甜腻馥郁的香热气息扑面而来,六月雪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头脑也越发昏沉。
“唔……师父……师父……半夏好难受!”半夏痛苦的呜咽着,脸埋在六月雪颈项上蹭,扭动着腰肢屁股一下下摩擦着六月雪腿间早已隆起的巨物。
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六月雪眼神一暗,把半夏抱在怀里:“师父在……”声音竟像卡在喉咙里一样,坚涩沙哑。
六月雪抚摸着半夏的脸,顺着脸向下,摸向胸前的两团软肉,久旱逢甘霖,半夏抓住六月雪的手在胸上乱蹭,呼吸更加急促。
掰开半夏的双腿,一只手探入半夏的腿间,哪里已经泥泞不堪,花穴更是热得烫手。修长的手指覆上红肿的花核,激得半夏弹起身子,六月雪另一只手在半夏身上游走,轻抚安慰,微凉的手触碰到半夏高热的肌肤,所到之处都让半夏极致舒服。
指尖分开包裹蜜穴的花瓣,一指探入软滑幼嫩的小洞,六月雪试探性的插入,才入半指,便被穴肉团团缠住,手指在洞口转圈,抠弄,异物的入侵让半夏身体绷紧,小穴裹住手指严丝合缝,六月雪再想探入一指也不能了。
太小了!半夏的穴儿实在太小了,一指难入,怎么可能吃得下他身下的巨物。六月雪抽出手指,把半夏放在草床上躺平,才放下半夏便开始疯狂扭动身躯,两腿大开,手胡乱的在身上抓挠,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和身上。
看着床上娇媚的人儿,六月雪燥热难熬。火坑里的柴火熊熊燃烧,把床上两人的身影拉长在洞穴墙壁上。
六月雪分开半夏双腿,曲起膝盖将半夏的腿对折压住她的双手扣在头的两边,好在半夏年纪小身子骨软糯,不然这样对折必定得把腰折断。幽密的小穴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六月雪眼前,嫣红的花瓣大开,小小的肉洞张合着,流出透明的液体。更加浓烈馥郁的香味直穿鼻腔,让六月雪头晕脑胀理智全无。他低头含住那香味的来源,贪婪的吮吸舔食那美妙穴儿流出的液体。
“啊……好舒服……呜呜”本就红肿敏感的穴肉被舌尖用力的刮舔,半夏舒服的尖叫,肢体乱动,六月雪加大挟制的力度,半夏只能微微挣扎,挣扎不动只好大腿根紧紧夹住六月雪的头,耸动着腰肢把穴儿往六月雪嘴里送。
“还不够……唔哇……呜呜呜”半夏痛苦的哭喊,挣扎,越被碰触她越是觉得空虚,身体仿佛有个巨大的黑洞需要被填满,不够不够不够!
“……”六月雪抬头,精致的脸上沾满了半夏的体液,额前的碎发被浸湿,贴在脸上。
六月雪眼眶发红,眼神涣散,他松开手,抹了一把脸,半夏还保持着刚才被对折的样子,花穴湿漉漉红艳艳的对着六月雪,六月雪插入一指,往一边扯出一点缝隙,另一只手见缝插针又插入一指,两指往两边拉扯。
感觉自己要被撕开成两半了,半夏痛的直哭,冷汗直冒,痛苦中却又攀升起一丝快感。
六月雪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穴肉已经被扯到几乎透明,把早已充血的巨物抵在扯开的洞口,小小的洞口扯到极致也才有他巨物顶端大,松开手,穴肉立马回弹包裹住巨物的顶端,仅是这点刺激,就让六月雪发出低吼。
六月雪扶着巨物往穴里送,奈何穴儿实在太小他那物又太大,想进一寸也难。
“半夏,放松……”说着按住半夏大腿根,使劲压到最大开合,用尽全力一顶。
“啊啊!!!”半夏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附近的鸟兽都被惊醒,顿时山里乱作一团,很快又安静下来……
六月雪下身整根没入,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鲜红的血水,半夏已经昏过去,满山洞都被怪异的香气笼罩。六月雪大脑无法思考,身体本能的大力抽动,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山里才恢复平静,六月雪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把巨物从半夏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血水竟流了一床,把用来铺垫的白衣都染成鲜红色。
第二天一大早六月雪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头疼欲裂,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脑海里清晰的画面又让他不得不信。
看着一旁痛苦昏迷的半夏,满身伤痕,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他在谷中修行多年,一直清心寡欲,昨晚何故放纵至此?
半晌,六月雪回过神来,想着赶紧把半夏带回去医治才是要紧的!
六月雪抱着半夏飞也是的往山下走。
回到药王谷,半夏一直昏睡不醒
六月雪坐在床边拿过半夏的手腕给她号脉,脉象正常,怎么就是不醒呢?
号完脉把半夏手放回原位,掀开被子,打开半夏的双腿,六月雪眉头一皱,那日被他折磨的不成样的蜜穴竟已经恢复如初!怎好的如此之快?六月雪握紧手里的药膏,心道:这药膏虽好,却不见得有如此功效,难道是那蛇毒的作用?
半夏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过来,醒来只觉得浑身清爽,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才下床。
太阳刚准备升起,山里被雾气笼罩晕出朦胧的暖色,半夏收拾好自己,照常为师父打好洗脸水然后去做早饭。
六月雪喜欢睡懒觉,加上最近照顾半夏睡得晚了,今日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天上,开门便看到了半夏准备的洗脸盆,清澈的水上还飘着几片玫瑰花瓣。
想来是痊愈了。
六月雪洗漱好去前院找半夏,院子里有一张竹制的矮桌,上面放着一碟煎饼个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桌子旁边是两张藤椅,半夏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手拿着饼子吃,一手拿着书看,两只白嫩的脚丫踩着药撵,来回滚动研磨里面的药材,脚踝上的铃铛脚链叮当作响。
这看惯了的场景竟让六月雪莫名的心猛的一跳,那日山洞里的香艳画面涌入脑海,那些爽快滋味也不由得回味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