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听小叔子谈话s水湿透了亵裤(2 / 17)
藏就喜欢你这股劲,非要让你起心动念不可,逾明,你真不是富贵出身吗?真是一点都不像……”
一点都不像苦读出身的读书人。
贺逾明:“蒙丘公子欣赏,今天定是要给我开眼界了。”
“那是。”
丘藏携着贺逾明进了花楼的包房,包房里已坐了一堆人,见贺逾明进来,纷纷朝他问好。
贺逾明一一含笑应了。
丘藏凑到贺逾明耳边道:“逾明,你有过女人吗?”
这话说得相当直白了,贺逾明落座,抿唇摇了摇头。
丘藏:“……等下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
先是歌女谈唱,隔着屏风映出女人朦胧的身形,然后上了一段乐舞,五六个舞女赤着脚在地毯上跳舞。
贺逾明看得无聊,还是打起精神,作出沉浸其中的样子。
丘藏又倾身靠了过来,贺逾明附耳过去听。
“这女人啊,还是得经过事的才有滋味,旁人都调教好了,一碰就流水。”
贺逾明的眼神闪动了下,脑海里浮现出尤恬丰满的肉臀,那白腻的软肉好似堆了一坯的雪,软软弹弹地晃着,不用去碰,腿心就流了一滩的水液。
他没尝过性事的滋味,也能知道他那个嫂嫂肏起来有多美味……
丘藏看到贺逾明的眼神波动,就知道他是动了心思,挥手让舞女退下,上了今晚的重头戏——小伶。
三三两两的妓子都往各自的恩客旁边坐下,只有小伶站在贺逾明和丘藏身边。
小伶是个极放得开的女子,只穿了几层薄纱,丰腴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贺公子。”
贺逾明点头,看了眼小伶透出的乳尖和翘挺的肉臀,香纱堆叠,发髻繁复,包装得极为精致,却远没有午后那一瞥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白腻的,甜软的,透着午后暑热的香汗……
丘藏:“逾明,这你都不动心,不会是不行吧?”
“还是心里有人了?”
贺逾明“嗯”了声,酒杯里的酒瞬间见了底。
丘藏来了八卦的劲头,笑道:“是哪家的姑娘,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你来京都不久,也没见过几个世家小姐,难道是城东卖豆腐的李三娘?她生得确实好看,但人太泼辣了点。”
“还是周太傅家的四小姐?你上门拜访时见过她了吗?”
贺逾明摇头,“都不是。”
丘藏:“那是谁?”
贺逾明:“不能说。”
丘藏“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贺逾明笑了笑,不置可否。
城门在日落时分就关了,城里的人没法在此时出城。
贺逾明回不去城郊,出门的时候也没打算回去,直接在花楼睡下了。
房间里的香气很浓郁,多种鲜花的味道混在一起,刺激得贺逾明鼻子有些不适。
烛火亮堂堂的,将小小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贺逾明不知道怎么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又想,来这儿的人大概没有像他这样的。
贺逾明勾起唇角,望着锦被上的合欢花纹,眼前又浮出尤恬姣丽的身形。
胯下涌起隐蔽的渴望,软绵的肉屌瞬间充血变硬,在胯间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山包。
“嫂嫂。”
青年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才咽了下去。
他以前没觉得这个词如此暧昧,如今唤出来,方觉得这两个字含情脉脉,勾人心魄。
贺逾明转了个身,眼前还是尤恬雪腻的臀肉,上下摇摇晃晃的,跟奶冻似的,咬一口能挤出汁来。
心口烧得发烫,肉棒也烧得发烫。
起身坐在了床沿,思考着如何应对自己的反应。
他向来知道,一件事长久没有做到,便容易生成执念,继而化为心魔。
得到尤恬,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而且尤恬那软弱的性子,也不敢说出去,难的是没法躲开两个弟弟。转念又想,说不定得到后就不想再继续了,这件事会烂在他和尤恬的肚子里。
贺逾明下定了决心,没有理会耸起的肉屌,安安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边泛起鱼肚白,京都的早点铺子吵嚷了起来。
贺逾明神清气爽地拜别了丘藏,离开了花楼,在经过一个药铺的时候,挪步进了铺子。
伙计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贺逾明回忆着尤恬腿上的淤青,平静道:“有没有活血化淤的膏药?”
伙计:“有的,有的。”
“客官是撞着了,还是扭着了?”
贺逾明:“被掐出的淤青。”
伙计暧昧地笑了笑,拿出一瓶神花露,“这个用着最好,气味芬芳,药效温和,送姑娘最合适了。”
贺逾明:“很香吗?”
他可受不了太重的香味。
伙计打开瓷瓶给他闻了闻,“不是特别香,很淡雅。”
贺逾明点头,确实不是很香,还有种回味的甘甜。
问过价,付了钱,走出铺子,骑着毛驴回了家。
贺逾明在距离小院五十步的时候,把毛驴拴在了柳树边,踱步往小院走去。
这个时辰,贺乐山应该出去打猎了,贺乐山也应该进京都赚钱去了,只有尤恬和小荷在家。
贺逾明在小院门口停下,然后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小荷惊得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尤恬挺着肚子往木桶里舀着水,见他进来,呆得把水瓢落进了水缸里。
贺逾明往小荷身上一瞥,没有吭声。
小荷抖得跟糠筛似的,青年的眼神太可怕了,她在张屠夫身上都没见过这种眼神,如同大冬天的冰刃,要把她钉个对穿。
回过神后,赶紧扯过尤恬,让他解释解释。
尤恬结结巴巴道:“小荷,小荷……今天有点不舒服。”
小荷跟着点头,“我今天肚子疼,肚子疼,碰不了凉水。”
贺逾明扫了眼尤恬隆起的孕肚,四个月大的孕肚,说大也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了,沉沉地贴在肚皮上,瞧着就笨重得很。
“嫂嫂先回屋歇息,”说着接过舀水的瓢,“这些事我来做吧。”
小荷扯着尤恬的衣摆,不让他走。
贺逾明明显是要找她算账,尤恬这个蠢蛋在这里,贺逾明对她不会太过分,等尤恬进屋,指不定怎么对她。
自从他丈夫贺怀信去边关后,家里的事都是贺逾明说了算,尤恬哪里敢不听贺逾明的话,低着头进了屋子。
小荷暗骂了一句尤恬没用,他那个方向,肯定早看到贺逾明过来了,就是不和她说,等着贺逾明来寻她麻烦,好报了昨日捏他腿的仇。
贺逾明看着尤恬走进卧房,把门关上,才悠悠开口道:“你在骂什么?”
小荷下意识捂上自己的嘴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话。
贺逾明:“出来。”
说着便抬步出了院子。
小荷紧张地跟了上去。
贺逾明走了二十来步,到了河边,转身对小荷说道:“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小荷连忙给贺逾明跪下,“贺先生,我下次不敢了。”
“我家还有弟弟,母亲又熬坏了眼睛,父亲又受了伤,很需要这份工。”
贺逾明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