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阵晕眩之中督见淡白的竹纹从空中飘落(2 / 16)
这一次,他没用尾巴,而是用手揽住你的腰,猛地将你摔到在床榻上。
你在一阵晕眩之中,督见淡白的竹纹从空中飘落,扑在你脸上。
“今日,有一只猫找上门来求医,”你感觉到右侧的床边被什么压得微微下塌,然后,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连他都带着你的味道。”他伏倒在你身侧,极有耐心地解着你衣物上繁复的珠饰和暗扣,帮你一一脱下。
“你也是,一身猫臭味。”
你试图挪动躯体与四肢,却连手指也无法调动。
“祁于就算了,你到底要移情别恋多少次才够呢?”就连扣在你耳垂上的血石耳坠,他也一个不落地全取了下来。
“你不是说了,会一直爱慕我的吗?怎么一被人阻拦,就轻易放弃了呢……”他掀开搭在你脸上的外衫,对你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浅笑。
随后,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你的脸颊处,荡起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热意。他薄唇微张,露出一点柔软的猩红,反复舔砥着你无力微阖的眼皮。
“你的家被我砸了,所以……日后就同我住一起。这张床,让给你。”
他拉着你的手,往他身下探去。
黏腻湿热的两瓣软肉含着你的指骨上下磨蹭,每蹭到躲藏其中的阴蒂,你身下的床塌便轻颤一下,如此反复数次后,含着你指骨的女逼忍不住地哆嗦,喷出一小股热液,打湿你干燥温暖的掌心。
黑鸣靠着你喘了一会后,将你扶起,让你背靠墙面,坐在床上。
“现在,应该可以坐着了吧。”
的确,四肢虽仍不能自如地动弹,但似乎回复了一些力气。
他摸着你的阴茎,“硬了……”
他或许还说了别的什么,但你已经听不清了。
因为他在你面前,用他修长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瓣肉乎乎的阴唇,彻底露出里面充血发肿的阴蒂和紧窄青涩的逼口。
明明紧张得连腿根都抑制不住地发颤了,也丝毫不愿后退,硬要把女逼抵到你的阴茎上。
"呜。"青涩的软穴被硕大的龟头暴力撑开,穴口边上肉乎乎的大阴唇被强制拉伸成薄薄的肉圈,边抽搐,边紧紧含住这物体,一时间,再难进半分。
他红着眼圈,呼吸凌乱,“帮,帮帮我……名秋。”
素来含着倨傲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水雾,仿佛下一刻,就有泪珠滑落。
你呼出一口热意,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拍在他的逼上。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他难以跪稳,含着龟头的女逼骤然往下一坐,轻易碾碎了那道膜。
你捧着他的脸,舔了舔鼻尖的汗珠,咸咸的。
“还有一大半没有吃下去,阿鸣,不要偷懒。”
你摁着他的腰,一点一点往下压。
龟头才碰了一下孕囊的小口,他就受不住,整个人缩在你怀里边哭边发颤,阴道止不住地反复收缩,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他哑着嗓子,故作生气地不准你动,说实话,没什么威慑力。再说,你根本就没动,是他完全吃不下去而已。
你转而舔舔他的内陷的乳尖,他就又受不住地要推开你的脸。
其实,你还有一半的阴茎没插进去。
阴道太短,孕囊又不给进。
你捏捏他满是泪水与口涎的脸,没法无视他的哀求,只能尽量轻微地抽插起来。
“乖。”
他一点都不乖,翘着阴蒂不止,还边哆嗦边尿了你一身。
你并不尽兴,见他爽了,就退出来了。
“名秋。”黑鸣双臂搂着你的脖颈,双唇含着你的耳垂,模糊不清地抱怨道,“为什么不射进来……没有你的气味,没有……”
你看着被整整齐齐摆在床另一侧的衣物,以及,那一堆被分门别类放好的珠宝玉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亲亲他的发顶,说:“你受不住的。”
“你少自大了,”前一秒还虚虚搭在你肩膀上的双臂骤然发力,把你摁在冷硬的墙面上,“是还想走吗?”
黑鸣直起身,双膝跪地,不给你任何躲闪的机会,整个人强硬地往你身上贴。
“阿鸣,”你单膝微屈,默默地调整了下姿势,尔后直视他,说:“那来吧。”
滑嫩的逼口小幅度地蹭着你硬热的阴茎,途经龟头,也只是流连片刻般地轻吮一下,丝毫没有吞吃的意思。
“害怕了吗?”你抬头问。
一滴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你双唇间。
你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太酸了,等一会。”他咽了咽口水,又报复似地狠狠捏了一下你的脸颊。
等,等待……
你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腾不止的燥热,同样的错误,你不会犯第二次。
你绝不会再傻傻地被欲望裹挟,一厢情愿地去爱,相反,你会耐心等待,等他心甘情愿地掰开逼给你肏。
你默许他的犹豫,低头抚弄他一直被冷落的阴茎,手心沿着根部向上,循序渐进地用力揉捏。
“名秋……。”黑鸣呼吸急促,双唇微张,“别,酸……”
刚刚抵着你阴茎乱蹭的逼口僵在原地,疯狂吸吮着一小块茎身。
的确很酸,而且,好像越来越热了。
你扶起他轻颤不止的腰臀,替他摆正位置,才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剐蹭掉他马眼处溢出的几缕晶莹丝线。
“呜。”强烈的刺激让逼口骤然收缩,又猛地下沉。逼口再一次被暴力撑开,无奈地吞吃下与之尺寸明显不符的粗硕龟头。
“好撑……”他抓住你作乱的手,眉心紧皱,“让我缓一缓。”
半开的木门嘎吱一响,啪的一下摔在墙上,雨夜特有的凉风涌进屋内,拂起纱帐一角,但此刻,你只感觉得到他呼在你身上的热烫喘息。
他的手心又湿又热,含着你龟头的阴道也收缩个不停,你咬咬牙,难耐地想,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好想,整根都插进去,好想,把龟头完全塞进他的孕囊,狠狠地肏弄一番。
好想,把他吃掉。
你反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心。
“别亲这里,痒,”他抗拒似地推开你的脸,深呼吸了一下,用力往下坐。
不过稍微向下吞吃了一点,他就受惊似地抬起来,带着哽咽声含糊地推拒,“名秋,太撑了……”
完全,不出你所料。
你无奈地捏了捏他涨的圆鼓鼓的阴蒂,“阿鸣,都说你受不住的。”
“等……等一下就可以吃进去,别碰这里。”他慌乱地推开你的手。锁骨不让亲,阴蒂不让捏,根本就哪也不让碰,娇气的不得了。
“很难受的话,不要勉强。”
“你休想!”如同被触及逆鳞,黑鸣狠狠瞪了你一眼,“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你没错过他的眼角泛起的泪光。
那几滴眼泪,好似夏日午后飘落的细雨,甫一落地,便被烈日蒸发殆尽。大概只有身处其中的你知晓,雨丝飘落在地时发出的声响,是如何震耳欲聋……
以至于你僵直在原地,一时无言。
他别过脸抹了抹眼泪,终于真的沉腰往下坐。湿热的甬道由上至下,缓缓包裹着你的阴茎。
蹭到敏感点时,他仅仅是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有一小股黏稠的淫水喷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