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兄的流了好多水(1 / 3)
“上面哭下面也在哭,皇兄感受到了吗?”萧修瑾深深顶胯全根没入,喉间溢出舒爽喟叹:“皇兄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儿,咬的好紧。”
萧修瑾停顿片刻给他留了喘息空隙,随后抬起他的膝弯,发狠的冲撞起来。
粗壮狰狞的肉柱退出时带出嫣红软肉,很快又随着龙根肏弄更深消失不见,层层叠叠的甬道费力吞着龙根,每一下深顶都被撑到极致。
囊袋重重拍在腿心处把那里娇嫩肌肤撞的通红一片,未被人进入过的青涩小穴激烈抽插间渐渐发出“噗呲”水声,黏腻汁水浇的龙根湿亮,润滑迎合着他的深入。
“哈啊……轻……轻些,”萧挽棠被干的双目失神娇吟连连,双腿讨好似的颤颤圈在他腰际。
萧修瑾头一回见到他这副脆弱模样:沉沦欲海的眸子失了平时亮光无辜睁大着,鼻翼翕动时红唇也跟着张开轻轻吸气,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把他直接肏死在龙床上。
可怜极了,也勾人极了。
“叫谁轻些呢?皇兄说清楚啊,”萧修瑾揪着他被玩红了的乳粒掐起乳尖拧了拧,胯部摆动将肉冠抵在他最敏感处研磨。
“呃啊!太……太深……了……”萧挽棠哭的梨花带雨,终于被逼出他的名字:“萧……萧慎,轻些!”
“不对,”萧修瑾低下头叼住了另一边的乳粒,齿尖轻轻咬过乳尖,舌头打着圈在乳晕处舔吻,放慢动作一点点折磨着他。
“萧修瑾……唔!”
“陛下……啊……”这几个称呼都不对,萧挽棠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浮出两个字,却咬着牙不愿意说出口。
萧修瑾轻笑一声加重了力度,空着的手握住他的嫩粉色肉柱揉弄,指尖刮蹭着敏感的马眼,很快听见他喉咙溢出猫儿一样的细弱哭声。
“呜呜……六弟!”萧挽棠崩溃的喊出正确称呼,盈满泪水的瞳仁缩紧后又放空,脑海一片空白,被他几下粗暴的撸动逼的射了出来。
萧修瑾放开他的肉茎和乳粒,拿起床边早已备好的帕子擦手,整个过程中龙根抽出些许又很快嵌入,狰狞尺寸烫的他穴壁痉挛着缩紧。
“这么快就不行了,皇兄以后对着那位江姑娘,还硬的起来么?”萧修瑾擦干净手,嗤笑一声拉过他颤抖的挂不住的腿弯。
然后贴紧了他腿心肏入汁水丰沛的小穴,顺畅的顶入到底继续搅弄。
他胸前的乳晕上还留着自己的牙印掐痕,萧修瑾欣赏少顷,突然发狠的咬在他凸出的锁骨上。
“啊——”
他疼的叫出了声,穴壁因突如其来的痛苦而颤巍巍收缩,绞的萧修瑾精关一紧险些射了出来。
松开他锁骨时那里一圈带血牙印烙在雪肌上触目惊心,他其实很容易留疤,每次战场上受了伤萧修瑾都会让太医院送最好的药去悉心养着,这次的牙印,短时期内一定消不下去了。
萧修瑾弯起唇满意的笑,他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发了疯一样迫切的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皇兄本来就是朕的,朕早就该这么做了,”何必忍那么久,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萧修瑾吻上他的脖颈,双唇用力很快吮出吻痕。
他被肏的意识迷离听不见任何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乌发凌乱披散在身后,浑身雪一样白的皮肤透着潮红沁满晶莹汗珠,美的惊心动魄。
然而这么勾人的妖精,却被自己压在身下肏的颤抖求饶,萧修瑾心里升起满足快意,龙根在肏熟的甬道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狠狠抽插了几百下,才抵紧穴壁射进深处。
萧挽棠松了一口气,从濒死的边缘缓过神来,酸软不堪的腿心和小腹被塞满的胀意都让他不舒服极了,他嘤咛一声,打颤的双腿垂落,下意识蹬着褥单后退想让他出去。
他的小腹被灌满了隆起一团,萧修瑾按了按他柔软肚皮,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多离开一步。
留在穴里的粗茎很快又硬了起来,把方才射进去的东西全堵在了里面。
萧修瑾的心里蛰伏着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好不容易把日思夜想的人衔到床上,怎么可能只吃一次就作罢?
他这副模样确实惹人怜爱,但是哄他之前,萧修瑾想让他哭的再凶一点。
萧修瑾掐着他的腰往床头挪动,解开缚手红绳把他软掉的身子提到自己怀里,龙根缓缓退出只留肉冠卡在穴口,萧挽棠刚露出得救的表情,就被他按着坐了下去。
粗茎狠狠贯穿朝里顶弄了一下,萧挽棠被顶的浑身酥麻,趴在了他胸膛上。
穴壁软肉紧紧贴着肉柱柱身被毫不留情的碾过,萧修瑾的动作又凶又狠,他整个人被迫压在萧修瑾身上方便他肏的更深,手脚无力,也无处可逃。
药效欲潮随着方才的泄出渐渐散了,萧挽棠的意识逐渐回拢,反而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狰狞巨物在湿泞穴间的进出,他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直将浓精赶到最深处,在他小腹顶出可怖凸起。
“萧……六弟……求你……哈啊……放过……放过……我吧……”
萧修瑾想他是该清醒了,这回用的都是些不伤身的温和药膏,药效来的快去的也快,总归第一回,该让他清醒着记牢才是。
“皇兄这样子若让外人看见了,会不会觉得是皇兄主动爬上龙床,来勾引朕的呢?”萧修瑾喉结滚动,叼住了他的唇细细含吃。
萧挽棠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全被顶散了,最受不得研磨的娇嫩软肉每一寸都被他蹂躏过,顶弄的动作迅猛无比,肉壁又撑又酸,小腹被射进来的精液胀得肚痛。
下半身的痛楚太过鲜明,以至于他甚至忽略了唇瓣还被他叼在嘴里,他不会在亲吻时换气,只能无助的趴在萧修瑾怀里,任萧修瑾掠走所有气息,靠他渡来的微弱空气呼吸。
他哼唧着呻吟,唇间吐出被吃碎了的哀求:“六……六弟……太……深……了……哈……”
身体被剖开的剧痛让他下意识记住了萧修瑾说过的话,无论哭的再怎么厉害,也没说那个“不”字。
“朕如今信了,皇兄去过那么多回风月场,真的只是去听曲儿喝酒的,”萧修瑾暂时松开他的唇去看他迷离眼神,还有他那被吃肿了的红艳唇瓣,笑着戳破他的青涩:
“原来皇兄不知男子做到兴起之时这些求饶都是在助兴啊,朕还以为皇兄同朕欲迎还拒呢。”
“我没……没有……”
“有没有的,朕都喜欢,”萧修瑾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把那破了皮的血丝吞进腹中。
然后死死按着他的腰不叫他抬起毫分,换了个角度重重肏弄。
衾暖浪浮床帐摇晃,肉体相撞的“啪啪”不断回荡在偌大寝宫,渐渐盖住了男子受不住时越发嘶哑的“呜呜”哭声。
紫寰殿正殿内红烛高照一夜,天亮时都未歇。
一觉醒来入目仍旧是明黄绣龙的床帐,清楚昭示着萧挽棠昨夜的荒唐并不是梦,左手手腕处传来丝丝凉意,他勉强抬起手看,是被上了药用细布包好了。
身下褥单是换过的干爽洁净,萧挽棠下意识去摸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了,但依旧留着可怖的胀意。
整个人像是被撕碎了重新装好的,每一处都酸疼的厉害,腿根由甚,稍微动一下腿那处便是一阵不堪的颤抖。
萧修瑾怎么敢对他做出这种事?他可是有封地和军功的亲王……外间传来的脚步声打乱了萧挽棠的思绪,他竖起耳朵听,是萧修瑾的声音:
“还没醒?”
“回陛下,钱太医已经来瞧过了,说是劳累过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