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1 / 11)
沈少言在踏入家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对劲。
这大概是依赖于他的直觉。他在贫民窟生活了整个童年,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会导致死亡,但在他的生活环境逐渐变好后,这种近乎野性的直觉并没有在他身上消失。
他在两秒之后就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没有开灯,而是走到了沙发前。
他能感受到屋子里的另一道呼吸,也知道对方感知到自己回来了。
两人像是拉扯一般,谁都没有动,过了四五秒后,沈少言猛地向前挥出一拳,如愿听到闷哼声和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
两人在黑暗中厮打了起来。
最终,沈少言把那个入侵者牢牢压住,他坐到那人的腰上,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
他听到了身下人轻微的喘息和一声轻笑。
“沈执政官,这么多年,你的功夫还没忘啊?”
沈少言因为这声音微微晃神了一下。
灯啪的一声亮起,沈少言被这灯刺的眼睛一闭,他过了一秒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人的脸。
“…艾森”
是联盟一级通缉犯:艾森·费伦。
他的头被手枪抵着,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英俊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现在狼狈得不行,衣服有些破了,漂亮的金色的头发上沾了些血,嘴角也破了一点,指节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的手上非常醒目。
沈少言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艾森身体的每一寸,枪仍一丝不松的顶着艾森的额头。
但他的脊背在不显眼的地方微微放松了一点。此刻,肾上腺素在飙升后缓慢下降,沈少言本坐在艾森的腰上用核心力量压制着他,能感受到布料下艾森的呼吸起伏和人肌肤的热度。
他终于出了声,语音中带着嘲弄:“怎么?没处去了?”他过目了最近安全局的行动,清楚艾森他们的最大基地被端了。
沈少言戏谑似的,反手用坚硬的指骨拍了拍艾森的脸。
艾森被沈少言这样近乎侮辱地拍脸,白皙的脸泛起一点红痕,笑容依然很灿烂:“怎么?不欢迎我?”
沈少言冷笑一声:“你如果不是悄悄地黑了我的安保系统,潜伏在我的屋子里,我可能还会欢迎你一点。”
他轻飘飘地用枪威胁似的在那张脸上划拉了两下,戏弄戳了戳艾森的嘴角:“你要知道,只要我按下我的按钮,安全局的人会在5分钟内赶到我的住所。”
艾森偏了偏头,低下他那双苹果绿的眸子,长长的浅金色睫毛垂了下来,浅粉色的舌头从破了口的唇中探出,暧昧地绕着枪口舔了一圈。
他抬起那双翠绿的眼:“我相信沈执行官会收留我的。”
沈少言握着扳机的食指都不自在地抽搐了一下,他把枪往后撤了点,有点嫌恶地看着变得有些亮晶晶的枪口说:“也不嫌脏。”
“你的枪我当然不嫌脏啊~”艾森笑嘻嘻地说,故意拉长了“枪”的音调。
大概是过了三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室内灯很亮,两人间却是一阵难捱的沉默,艾森的视线肆无忌惮,像毒蛇一样在沈少言身上爬行,冰凉而粘腻,带着莫名的意味。
终于,沈少言动了。他拿出藏在沙发特质暗格下的手铐,“咔”地一声拷住艾森,尽管他知道艾森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把这个手铐拿下来。
艾森装作副很受伤的样子,把并在一起的手举起来:“亲爱的~你真的要把我交出去吗?”
沈少言冷眼看着他做戏:“别装。”
他从艾森的身上起来,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艾森金灿灿的发顶。
他在脑子里很冷静地盘算着,如果艾森在他的房子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嘲笑自己的心软,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告诉他:艾森果然了解他。
艾森就算被手铐缚住手仍行动自如,他坦然自若地坐起来,说:“我饿了。”
半小时后沈少言眼神不善的端出一碗炒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艾森已经坐在了桌子前,对着沈少言晃了晃他的手铐,语笑盈盈的长大嘴:“啊…”
沈少言再一次后悔收留了这样一个祸害。
但他还是眼神不善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艾森似乎读不出这气氛,笑眯眯地嚼着饭:“沈少言,你做的和之前一样好吃。”
沈少言“啪”地一下把金属勺子扔到盘子里,相撞出清脆的声音,他起身把盘子收起来:“你别吃了。”
沈少言的终端又“叮叮”地响起,艾森的双手被缚,还有心思凑过来笑盈盈地问他:“你在干什么呀?”
沈少言冷冷的剜了一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这几天关于运输“心”的星舰被劫持,星网议论纷纷,联邦花了很多人力物力去压下传言和影响,这几天沈少言都在连轴转。
他回复了下属收起终端。
他冷漠的看着艾森:“去洗个澡。”
艾森睁大眼睛,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晃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用夸张的语调说:“我这样怎么洗?”
沈少言冷冷地说:“那就直接用水冲。”他拿出衣服扔给艾森:“好好洗洗你脸上的血和灰。”他的脸上从头到尾扫了艾森一眼,似是有些嫌恶。
艾森没有被这看垃圾的眼神和冷淡的语气挫败,他兴致勃勃地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向沈少言抛了个飞吻,哼着小调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沈少言听这水声,有些心烦意乱地胡乱划着星网上的评论,最终他还是收起了终端,脸色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艾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铐又牢牢的关在他自己手上了,他自来熟地走到了沈少言的房间:“我睡哪里?”
沈少言起身:“你睡地上。”
他拿出根粗大的链子,咔嚓一声,那链子一边拷在了手铐的中间,另一头拷到了床头。
艾森震惊的看着手铐连带着的长长锁链,又抬头看看沈少言:“亲爱的,你是当栓狗一样吗?”
沈少言冷酷无情地把被子扔到了地上:“自己睡吧。”
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这像是在梦中的情形,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有些得意的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他的手并在身前,倾身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像某种野兽,他咬住裤腰往下拉,黑色的内裤敞露出来,薄薄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轮廓,剑拔弩张的,布料前端洇出浅浅的水光,几乎要隔着内裤戳到艾森的脸。
艾森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嗅闻着阳具。他亲了亲勃起的器物,性器明显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艾森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不顾沈少言的那阴沉的脸色,他故意将眼睛睁圆,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怎么这么硬呀?”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艾森的脸被抬起来后,却仿佛羞涩一般闭上眼,浅色的睫毛长长地搭在下眼睑上,泛起浅浅的阴影。
他的手不禁用力了一点,几乎要把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