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深你放肆”(2 / 3)
戚荣停下了手上转的笔,嗤笑了一声,说道:“那如果我不罚去私奴营,自己抽呢。”
张康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家主,这种程度的伤算是惩戒了,林大人作为私奴,惩戒权是在私奴营手里的,您这样便是越权了。”
张康的话让跪着的林深有些震惊,可转念一想,又很容易想通。
戚家的私奴,大多数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除了伺候家主之外,还要为主家打理业务,所以私奴就不只是私奴了。
而人才,无论在哪里,都是个稀缺资源,所以私奴可以罚,但却不能按照家主的喜好罚,只能按照制定的规矩罚,而现在定下的所有规矩,都是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所以无论是要加规矩,还是要减规矩,对于私奴营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戚荣眼皮都没抬,懒懒道:“那如果我非说是调教呢。”
“家主,私奴的调教权虽然在您手上,可调教和惩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林大人是您的第一个私奴,您如果不太清楚如何调教的话,奴才倒是可以让人来给您示范一下的。”
林深跪在地上,刚刚眼里的震惊还能掩饰的很好,可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只能轻咳了一声,“对不起,主人。”
戚荣瞪了眼林深,又看了眼自己今天已经完好无损的手,暗骂道:“放屁!”
他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也觉得掰扯下去没有意义,平白让林深看了笑话,于是摆了摆手道,“知道了,我会考虑考虑的。”
“是,家主。”
戚荣以为,张康说完这句就要退出去了,可没想到却听到他说:“林大人,您身上的罚别忘了让家主验伤,还有,刚刚擅自出声,打断家主,记得掌嘴二十。”
掌嘴不掌嘴的,戚荣和林深都没太在意,只是戚荣还是不明白张康说的验伤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符合规矩,所以罚不得吗?那验的是哪门子的伤。
张康走后,戚荣刚想开口问,就看到林深调转膝盖,转过身,将西裤半褪了下来,双腿岔开地跪趴了下去,“林深请主人验伤。”
林深的手确实完好无损,可他的后穴却被抽得糜烂,肠肉外翻,坠着丝丝血迹,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盛开在洁白的臀间。
戚荣看到后,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看起来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可眼泪却滚了下来,“你、你知道,你今天要受这样的罚吗?”
林深趴在地上,闭了闭眼睛,忽略掉戚荣声音里的啜泣,回道:“林深知道的,主人。”
戚荣猛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走到林深身前,冷声道:“抬头。”
林深的头刚抬起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戚荣一巴掌,“这个力道,掌嘴吧。”
戚荣的力气不大,哪怕使了全力,也只在林深的脸上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林深还是咽了咽口水,“是,主人。”
林深手黑,哪怕已经卸了力,可还是要比戚荣的力气大很多,他边抽自己边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自己抽自己,这种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但可能是因为他今天受了更加羞耻的责罚,此刻,内心竟然也没有多大的抗拒。
戚荣就这样站在林深身前,看着他把自己的头扇向一边,摆正后又扇向另一边,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更多,可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冷静道:“早知道这样,我确实应该强硬些的,最好能真的把你给操了。”
戚荣话音刚落,林深的最后一巴掌也扇完了,他抬起眼眸,强硬道:“你要真敢操,老子就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操都操了,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了,反正、”
戚荣的话还没说完,林深就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剧烈的动作,让林深发出“嘶”的一声,可眼神却依旧凶狠,“戚荣,你真以为老子不敢。”
戚荣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动,干脆就躺着不动了,“林少有什么不敢的。”
林深看着戚荣脸上的泪痕,俯身亲了一口,“心疼了?”
戚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呆滞,刚想嘴硬道“没”,就被林深拍了拍脸蛋,“老子光操都能把你操成这样。”
“想趁机报复?”
“不,是重新调教。”
林深的话,让戚荣有些兴奋又有些无语,“你没听到刚刚张康说的话吗,调教和惩戒可不一样。”
林深笑得痞气,“那是私奴营的规矩,在我这,这两可没什么分别。”
说完,就起身提起自己的裤子。
“不需要上药吗?”
“按照规矩,晚上才能上药。”
“他们又不知道。”
林深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看向戚荣,“没事的,也没有多疼。”
这下戚荣是真的震惊了,“怎么可能,我当时都要疼死了。”
“那是你太娇气。”
“那是你太手黑。”
林深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冷意,可很快又恢复正常,“你再说一句试试?”
林深的脸上满是自己抽出来的巴掌印,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脸色,可戚荣只听着他的声音,就听出了他此刻的不快。
识时务者为俊杰,戚荣立刻就原地跪了下去,期期艾艾道:“主人,小狗错了。”
戚荣一向惯会讨饶,可他的主人却是个不会怜惜人的活阎王,此刻活阎王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主人的尊严,踱步走向了沙发,坐了下去。
屁股一挨上沙发,活阎王就疼得暗骂了一声:“操!真t疼!”
林深等自己能稍微适应了身后的疼痛后,才松开皱起的眉毛,用食指关节敲了敲茶几:“过来。”
戚荣立刻就膝行了过去,微仰着头讨好道:“主人。”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林深扯着头发拉进了两腿间,“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戚荣疼得眼睫一直颤抖,边吸气边说,“是,主人,您是小狗的主人。”
林深哼笑了一声,抬手就要往戚荣脸上扇,戚荣更是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可脸上却只是被轻轻地拍了拍。
戚荣的眼睫动了动,突然睁开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一脸不可置信,林深好笑地拍了拍戚荣的脸,“小狗,做了家主,就不能那么不顾脸面了。”
戚荣听到这话,一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于是只能说了句,“谢谢主人。”
可林深却突然抬脚踩在了戚荣的裆部,凑近戚荣的耳边,“可下面我还是能罚的,裤子脱了。”
戚荣的性器只是被林深虚虚地踩着,就兴奋地跳了跳,可他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一直往办公室门上瞟,虽然知道门是锁着的,没人能进得来,可他还是有些紧张。
林深这下是彻底冷了脸,脚下用力,捻了下去。
“啊、”
戚荣疼得瞬间冒出冷汗,要不是被林深扯着头发,他的腰肯定就塌了。
林深把戚荣的注意力从门上拽了回来,才抬起脚,沉声道:“跪都跪了,专心点。”
“是,主人。”
戚荣只能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然后就动手脱起了裤子,他没全脱下来,只脱到能露出他那个被疼得缩成了一团的小家伙就停了下来。
林深这才松开了抓着戚荣头发的手,边往外抽自己的皮带边说,“自己用手捧着你的狗鸡巴。”
戚荣的头皮还没从被生拉硬拽的疼痛里缓过来,就又开始发麻,怕的。
“主、主人,晚上再罚吧,小狗下午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