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霍启深再一次将女服务员的头撞到墙上,墙上顿时晕出一滩血迹。
他冷冷的伸手,用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手指的每一处缝隙,“你被开了,滚吧。”
“好,好……谢谢霍总手下留情。”
女服务员疼的面容扭曲,她不敢多言一句,磕头致谢。
得罪权贵者,哪个不是生不如死?
她这个算比较好的了。
她再也没了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心思,趁着霍启深打电话的功夫,心惊胆战的爬离了霍启深的视线范围。
她没看到,在她爬走后,霍启深眼里浓浓的阴暗之色。
“帮我查顾贺州的位置。”
霍启深对着电话说道。
他眯了眯眼睛,想到刚刚看到的名字,临时吩咐:“还有,绑一个叫龚小红的女人。”
“把她弄到山里,那些老男人不是缺女人?这个女人送他们了。”
电话另一头的心腹赶紧安排。
三分钟后,心腹说道:“总裁,顾贺州在xx民政局。”
“民政局?”
霍启深皱眉,“他今天结婚?”
那小奕呢?
“是的。”心腹接着说道:“我们的人传话说,顾贺州身边有个样子很可爱的小男生。”
霍启深心下一悸,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几欲爆炸般的充斥着他全身的血管。
“可爱的小男生”说的不就是他的小奕?
该死的,顾贺州究竟想做什么?强迫小奕跟他结婚?
为他那废物妹妹冲喜?
顺带着恶心他?!
霍启深大口大口呼吸,积攒在胸腔里的怒意,让他恨不得杀掉顾贺州。
“备车。”
“带我去民政局,我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心腹应下。
霍启深坐上车,到抵达xx民政局,一路视红灯为无物,全程没超过十分钟。
车停,霍启深下车。
他走近民政局,视力格外好的他,看到了身材高挑的男人。
是顾贺州。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顾贺州身旁的人,走出了他的视野盲区。
瘦瘦弱弱的,身高大概才一米七出头,但皮肤很白很嫩,不掐都觉得水汪汪的,侧颜看起来很优越,五官精致又立体。
是小奕。
霍启深一直提这个心稍微放平了不少。
没有受到伤害就行。
就在霍启深准备开口让他的小奕过来时,他瞳孔剧震。
他看到了两人手中的红色小本本。
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结婚证……?
顾贺州和他的小奕结婚了?
结婚了也能离婚,关键是,霍启深眼中的何茗湫,没有半点被逼迫的异样。
笑得很暖很甜。
白嫩的手娇娇的抓着顾贺州的手腕摇摆。
像是巴不得跟顾贺州结婚。
他们给霍启深的感觉,就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的一家人,温馨又美好。
霍启深被这一幕刺激得脑子嗡嗡作响,沉重的打击让他顿在了原地。
明明是白天,烈阳当空,他却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寒冷至极。
他的心在滴血痛苦,他浑身颤抖,却又仿佛被人施了魔法不能动弹。
心口处传来的阵阵绞痛,让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呼吸都是困难的,困难到、浓烈到让他快要窒息。
他担心小奕担心到疯魔,而他的小奕却在别的男人的身边巧笑嫣然。
霍启深的心,骤然疼得麻木。
满世界都是霸总32
“阿深?”
何茗湫正和顾贺州笑着,假装不经意的往门外看了眼,惊讶的叫了出来。
顾贺州早有预料的抬眸望去。
刚好看到发愣的霍启深眼底的怒火和受伤。
“他就是小奕说的阿深?”顾贺州挑眉,脸上表情以肉眼可见变得愉悦。
比他预料的来晚了三分钟。
他还以为那帮人下的剂量太大了,霍启深赶不来了。
“嗯。”
“他就是阿深。”
何茗湫满脸担忧,“他好像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是不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让他伤心了?”
“小奕,别被迷惑了。”顾贺州丹凤眼一凌,嗓音却很温和。
他没戴标配的眼镜,一张儒雅的脸,此刻极具攻击力,“你消失那么久,他都没来找你,现在突然出现,就是为了营造他关心你的假象。”
“营造假象……”何茗湫柔软的大眼睛,难过的眨了眨,“州州,他应该没那么坏吧。”
“我还记得,他看到我的时候,特别的激动,说我是他的白月光,说我是他最爱的人。”
顾贺州抓到了关键地方。
白月光?
最爱的人?
他以前没特意调查过霍启深的私生活,只知道他经常出入夜总会,后来更是找一堆男的当情人。
压根不像心里有人的样子。
哪来的白月光?
看来,他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霍启深的感情生活。
顾贺州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他的心腹,让心腹去查霍启深的白月光信息。
心腹二十秒后就回了短信。
【经过我们重重筛选,能称得上霍启深白月光的,应该只有一位,他叫做陈子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