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紫薇/闯进养父的房间)(1 / 3)
他答不出来,可是一看到劫露出再次对他失望的样子,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如果一定要离开,那他希望体面一些,他根本没有想到喝酒会引发出这么严重的后果。
“凯隐,既然你已经长大,我就不再多过问你的事。”
凯隐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句充满失望的话语震慑,劫向来都是给予凯隐鼓励和支持的,输入这些正面情绪的凯隐怎么承受得了这一句,就在凯隐要说话的时候,劫摸了摸他的发顶,此刻客厅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劫头一次被养子的忤逆的不悦,但还是对凯隐微微一笑,“早点睡。”
“父亲……不……”
凯隐眼睁睁地看着劫上楼消失的背影,他呆坐了许久,浑身的骨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僵硬。劫没有生气而惩罚他,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他明明更希望父亲能够狠狠地骂他、教训他一顿,而不是这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谎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凯隐悄悄走进主卧,浴室果然穿出来一阵水声,滴滴答答地让他更加难过。究竟是双性的秘密更重要,还是诚实更重要?讲出秘密很有可能会被逐出家门,他的不诚实反而被原谅了,他还能继续呆在这里。
就像劫所说的一样,欺瞒劫让他备受煎熬,甚至觉得这个家没有了容身之处,他不知道再怎么面对劫。劫从浴室出来,他不管劫身上有没有擦干水分,就直接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
“爸爸,”他滚烫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对,对不起……”
劫顿了一下,掌心抚上突然抵在胸口毛茸茸的后脑勺,“怎么了?”
“我不是要故意撒谎!”凯隐比劫矮了一个头,一抬头劫滴水的发丝砸在他的脸上,连着眼泪一块画过脸颊,浓密的睫毛也被打湿,给平时清冷俊美的面庞增添了别样的气质。是凯隐从没见过的样子,他一时间愣住了,手放在哪都不对。
劫轻轻推开他,走到落地窗的桌前,从烟盒敲出一根香烟:“没关系,你长大了。”
“不……不……我没有……”凯隐喃喃自语,劫没有穿上衣,露出了身上攀延的影子刺青,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了手背、指骨,像是给那健康饱满的肌肉线条附魔了一层妖异。他只是用了浴巾围在腰上,背上细密的水珠顺着脊背流进了浴巾下不为人知的皮肤,凯隐挪了眼睛,停在劫夹着烟的双指,他放松惬意地倚靠在桌子边缘,背对等着凯隐的下文,可是凯隐只觉得他生人勿近。凯隐忽然觉得喉咙口发痒,他咳嗽了一声用以缓解,可是咽喉处的痒意却遍布了全身。
“回你的房间去,”劫吐了一口烟雾,偌大的落地窗映射凯隐失落的神情,“你喝醉了,等你清醒了再来告诉我。”
“爸爸,我……”凯隐走到劫的脚边跪下,嗫嚅着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大概是这句话一开口之后,后面的也就顺理成章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