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狱惩罚暴C云常在缅玲/扇b/C尿(4 / 8)
一声道“爱妃有心了,快起身吧。”
周玉阮坐在他身边眼中始终带着笑意与沈逸赢说话,沈逸赢乐于看见周玉阮的转变。他并没有真的想要与周玉阮永不相见,他一直在等周玉阮服软好顺势原谅他,不过是等的时间长了一些,他等的起。
周玉阮见沈逸赢的语气也柔和下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两人刚聊了几句,周玉阮终还是忍不住将心中藏了多日的疑惑问出口
“陛下进来朝堂上有什么烦闷的事吗,妾之前去养心殿听到陛下提了表哥的名字,可是表哥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沈逸赢听到这话原本柔和的眉眼一下冷峻起来,周玉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逸赢扼住下巴强迫他与面露不耐的帝王对视。
“周玉阮,这么些日子了,朕本以为你已经看到朕的真心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挂念你那表哥。”
“妾没有,陛下,妾只是怕”周玉阮瞪大了眼睛着急给沈逸赢解释。
“你不必解释,朕之前还是对你太心软了,既然你还是这样,朕也不必再像从前那般了。”
沈逸赢拉过周玉阮的手腕将他按在正迎着门口的贵妃椅上,粗暴的扯他的白衣。周玉阮惊恐极了,不停挣扎想要躲避沈逸赢的动作
“陛下,不可,陛下会有人看到的!”
沈逸赢不顾他的喊叫挣扎,将被他扯掉的亵裤塞在他嘴里,堵住他不停求饶的嘴。
沈逸赢用衣物绑住周玉阮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法反抗,屈膝将两条细白均匀的腿分的大开,两股间的很久没有被疼爱的地方显得有些青涩,以至于在沈逸赢的手刚塞进去就被紧紧吸住了。他的穴中有些干涩却没有一丝松弛,一点也不似生过三个孩子。
沈逸赢把手指抽出来,找出他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他的肉茎撸动。白净雅致的人连肉茎都长得秀气,周玉阮被无法抗拒的快感逼的眼角发红,挣扎半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逸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穴中颇有耐心的缓缓探索,到了穴中湿润的时候才开始加快。沈逸赢对周玉阮总是很有耐心,他讨厌自己这样的行为,讨厌自己忍不住对周玉阮心软。于是他有些粗暴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直把周玉阮生涩的小逼插到淫水四溅。周玉阮发出有些屈辱的呜咽声,沈逸赢听到后心中的快感不断升腾,凌虐的欲望更加强烈。
对周玉阮这样的温和有礼的翩翩公子来说,让他做出如此淫乱的事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以往沈逸赢肏周玉阮时都很隐忍克制,从不强迫他。沈逸赢经常在不满足之后去旁人宫中发泄,不只是为了泄欲,也是想看看周玉阮会不会为他吃醋,但事实证明周玉阮从不会,毕竟他根本不爱沈逸赢。
想到这,沈逸赢心中不满更胜,狠狠朝他因为穴中爽感刺激的不断颤抖的白嫩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鲜红的巴掌立刻浮在臀瓣上。周玉阮臀上一痛被他打得红了脸,小穴也因为这种羞耻感激动的喷出水液。周玉阮发现自己并不抵触沈逸赢这种行为,甚至有些害羞,像个刚找到郎君的羞涩哥儿。他开始有些期待,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没摸透帝王的心思。
沈逸赢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猛地将自己的肉*棒草进去,一下又一下肏的又深又狠。他啃咬着周玉阮幽香迷人的后颈,凑到他耳边,犹如声音冰冷如霜,戏谑道
“周玉阮,这么些日子,你的骚逼是不是饥饿的紧啊,怕是自己满足过吧,就是不知纯妃娘娘想的是不是你那个日夜挂念的表哥呢。”
周玉阮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停摇头呜呜出声。沈逸赢见他这么激动,骚屁股也随之晃动,舒爽极了“没想到纯妃娘娘这么喜欢大肉*棒啊,朕的肉*棒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沈逸赢伸手捏揉周玉阮身前一对很小的奶头,这奶头小到如同未破身的处子般小巧,沈逸赢不禁想起周玉阮连他们的孩子都不想亲自喂奶,他当初还主动为周玉阮开脱。现在看来实在不值得同情。
他一只手拉住周玉阮披在身侧的银丝像后拽,迫使他仰起头,一只手毫无怜惜的掌掴他可怜的臀瓣,将臀肉扇的乱颤。周玉阮的被扇的从穴深处喷出几股水儿,滚烫的淫液浇在穴中的龟头上,浇的沈逸赢差点没守住精关。他怒道
“骚逼,以前这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啊?是不是你还未及笄时,就已经被你那表哥肏爽了?朕的肉*棒都不能满足你这骚货吗!”
“朕之前真是太惯着你了,现在看你这骚浪的样子,朕才明白之前一直都错的太彻底了,原来纯妃喜欢这样啊。”
周玉阮听到沈逸赢如此羞辱他的话,心痛的好像要撕碎了一样,大颗大颗的眼泪打在褥子上,泅湿了一大片。整个身子因为沈逸赢猛烈的操弄抖动不止,他哭着摇头,想要博得帝王的一丝心疼,但沈逸赢凌虐的眼神和不带一点柔情的粗暴抽插让他害怕不已,只能回过头无声的哭泣,默默承受着帝王发泄在他身体里的怒意。
沈逸赢没有错过他的一丝表情,看人哭的如此伤心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怕他喘不上气,把堵住他嘴的亵裤拿了出来。周玉阮强忍着濒死的爽意,死死咬着下唇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沈逸赢见他还如此贞洁的样子,顿觉得操弄无味,在他穴里冲刺了几百下后就草草的射在了他的腰窝上。他松开手,周玉阮直直瘫倒在贵妃椅上,满身的痕迹,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不止。他将脸埋在手臂里不想让冷漠的帝王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沈逸赢嗤笑了一声,走出宫,对着侯在外院的下人说,
“将纯妃降为嫔位,罚俸禁足三月。”
周玉阮只觉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他颤抖着穿好衣服,痛苦大口喘息。他明白沈逸赢这是彻底厌恶他了,此后的椒风殿就是囚禁他的冷宫。
此时已临近酉时,沈逸赢实在没发泄爽快,便着了便装去了时花楼想找些小馆儿发泄一下。
沈逸赢很久没有探寻这烟花柳巷了,被迎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身姿曼妙的人在花魁位舞动。他定睛一瞧,竟是个长相清丽的人儿,穿着也不似其他花魁般艳丽。这种巨大的反差,吸引的人直想看他被脱了衣服又是个什么样的骚浪景象。
沈逸赢坐在了他常坐的主位上,盯着台上舞动的人看,这是一张极为清丽的脸,明眸皓齿,眉眼间还透出一些英气,偏偏他一袭丹青描边白衫随着他的舞动步步生莲,莫名的勾的人一身火。沈逸赢给他赏了不少金玉珠宝也没有换来台上人的一个眼神,一向尊贵的帝王被他勾的十分的兴趣。
一曲终了,沈逸赢立刻差人将台上的人叫了过来。
来人抱了一个琵琶,并未与沈逸赢多言,而是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叠着弹起了小调。沈逸赢算是明白这个冷美人为何能做上花魁了,这个双儿长相颇为俊朗,不似其他双儿一般做作,却在动作时透出一股子勾人的阴柔,让人想撕掉他的面具,将他压在身下看他在身下哭喊求饶。
沈逸赢走到他面前,伸手捧起了他低垂的脸,那人目光清冽,有一丝少年气,眉间淡青色的花钿让人忍不住在他脸上停留。
“官人给奴赏了如此多银子,想看奴唱哪首曲子呢。”他轻柔的抚上沈逸赢的手问道。
“我想看的可不是纯唱。”沈逸赢玩味地看着他,活像一个纨绔富家少爷。
“哦?那就要看官人看不看得起了。”
沈逸赢明白这是花魁让别人买下他初夜的邀约,曾经他带东方云儿回宫时也是如此。他摆手让随行的侍从拿了银票,不一会老鸨就满脸笑容的上来恭喜了沈逸赢后又随众人一同退了出去。顾清平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