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体蹭他的唇(1 / 23)
近半月,凌志都在店里帮忙,傅融一周会来店里坐两次,指定凌志给他做拉花,凌志每次都待在后厨懒得搭理。
两人并未说话半句,但只要凌志出现在傅融视线里,那人便直直盯着他看,如果不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店员们恐怕都会觉得他是变态,想要把他打出去。
总之,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俞非晚打着越洋电话说他快回来了,凌志心疼电话费,听着俞非晚对另一个男人的夸耀连忙说是。
……
俞非晚在瑞典跟一群秃头老教授待着,再神圣美丽的风景也压不住他这颗想要躁动的心,俞非晚飞快地完成自己的研讨部分,便出门找酒吧找小帅哥。
酒吧里灯红酒绿,金发碧眼、肩宽屁翘的帅哥型男,在舞池中央光裸着上身使劲晃荡,俞非晚顿时觉得眼里有了光,轻酌一口安德森桦树利口,转身晃进舞池,指尖划拉裸露的腹肌,手腕顺势搂住腰,两人眼神留恋,俞非晚低头,朝舞伴唇角上轻吹一口气,小金发立马上头,追着人唇瓣啃,俞非晚抬手扯了扯身前人的头发,舔了舔唇角,相贴的两唇间射入一层光影,蓝色光射向上滑动,映照在一位东方男子西装领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晃着淡黄色的酒液,上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
俞非晚染上色气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舔了舔上唇,饱满的红唇愈发水润,又重新附在眼下的唇瓣上,舌尖往里探。
再回头看时,男子转身走了,啧,俞非晚抱着怀里的人往清桌上带。
小金发开始往他大腿侧蹭,“areyoofuckedup?”,俞非晚轻咬着他的唇瓣往外拉,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把小金发喊得有些起立,兴奋地亲吻俞非晚的锁骨,手指卡在他的胯骨,把人往厕所里带。
两人亲吻着去了厕所,还碰上了刚刚与他对视的东方男子。
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更凸显他五官的优越,男子深邃的眼睛,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他觉得他下面又起来了,俞非晚分开接吻的唇,色情地朝人吹了个口哨,男子没有留下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真没劲。
小金发发现他的走神,轻咬他的下巴,俞非晚回吻,两人口齿相交地进了厕所隔间。
进了隔间,小金发一只手划拉着他的裤头,另一只手在他臀部打转。
原来是想上他啊,俞非晚轻笑,亲了亲他的唇角,把人往下压,“kneeldownfor”
小金发顺从地跪下,俞非晚用下体蹭他的唇,男人一脸迷醉,抬手就想把他裤子脱了,俞非晚直接跨腿架在他的肩骨上,示意他用嘴。
他的眼睛饱含色欲地盯着他,俞非晚掐着他的脖子,下体前后移动,贴合又退离,模仿口交的动作。
小金发脸往前凑,咬开眼前的纽扣,磨蹭着,一个紫红的肿大肉棍弹在他脸上,柱头上已经沾上透明的粘液。他虔诚地将肿大肉棍吃进嘴里,深到喉咙里。手指在俞非晚腹肌上胡乱地摸蹭,嘴上不停吞吐,一次又一次深喉,俞非晚依旧没射,男人哼唧着发出娇嗔的声音,俞非晚抓住他的金发,往下体飞快抽送,几十下后,射出一大股白浊。
下金发趴跪在俞非晚腿间喘息,奶白色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余下的被男子尽数吞下。
俞非晚摸了摸他耳侧的头发,轻推他的头,提上裤子转身便要走。
小金发拉住他,擦了擦嘴角,跟着离开,两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驰骋到半夜。
……
第二天醒来,俞非晚看了看表,下午三点点十二分,什么玩意,昨天晚上玩狠了?
不对,俞非晚赶紧拿出手机,九点十二,行,俞非晚看了眼睡得想像小香猪的金毛,没打算叫醒,收拾好自个便下楼了。
俞非晚结了房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酒店,俞非晚又重新洗澡换了一身衣服,去和那帮老教授吃饭,商讨项目。
事关一套医学装备的出新与买订,关系重大,国内政府方招标合作商,一同吃下这份大单子,这对国内医疗器械水平的提高有极大助力。
这帮医学老教授负责测评,这种把关的大局面,自然用不上俞非晚这个学术界低地,他们大学有两位教授,可以带两位门生,来回住宿自负,他的硕导对他的花言巧语非常受用,自然把他带在旁边,留着让他开心,也是为了体恤他身体。
前两次测评结束后,医企事业单位的人和合作商成颂集团的外派人员有一次商业聚餐。
俞非晚换上一套正经西装,跟在老教授后边,坐在老教授身旁。
聚餐人员陆续入座,老教授身份重,这桌坐着的人,都是这次医疗器械合作的主要人员,俞非晚算是蹭到光了,跟这帮大佬坐一起,混个脸熟。
等成颂集团的主负责人落座时,俞非晚顿时傻了眼。
这,这t不是他昨天晚上想要勾搭上床的东方帅哥吗?
他今天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会认出来吧,还是别了,有点丢脸。
俞非晚切着牛排,瞄了那个什么林总一眼。
林羡深神色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俞非晚轻笑看着他,没有移开视线,林羡深直观地感受到他的放肆,直觉无聊,转头与身旁的人交谈项目。
……
终于,坚持了三个星期,傅融人没了,凌志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凌志还没过几天清静日子,一个衣着火辣的小姐来店里闹事。
一杯咖啡直愣愣地泼在凌志白色毛衣上,瞬间将纯白染上了大片污渍……
还好他反应及时,挡住了脸,但凌志的下巴和手腕都被烫得发红。
那女人随手将杯子砸在黑棕色地板上,白色杯子瞬间炸裂来,散成百来个碎块。
“你还要不要脸啊,抢别人男朋友,就那么乐意做男小三,那么想被男人操?”
女人大吼着推开拦住她的店员,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凌志脸上,就直接跑了。
凌志脸色发白,一时不知道该气哪件事。
最后,凌志选择报警处理,店员小心翼翼地擦净他脸上的咖啡渍。
凌志无心看店,便说自己要去换件衣服,转身划开手机,开始打车。
到了家,凌志无力地将身上满是咖啡污渍的毛衣脱掉。
原本白皙细嫩的前胸,现下发红,甚至有些发疼发痒,凌志赶紧涂上软膏。
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好几个被烫出来的红点,和被打肿的红印。
凌志只觉得倒霉,“抢别人男朋友”?“男小三”?这件事的男主人公是谁,他真没有做小三的癖好,甚至对此厌恶。
最后报警结果如事发般令人迷惑甚至生气,报案第二天,那位小姐的家人便带着她去了警局自首,说她有神经病,会发疯乱打人,总之一派胡乱说辞。
由于他并没有受什么重伤,警察也没有深究,加上对方认错态度极好,很乐意赔钱。
最后,对方赔偿凌志四万,没有道歉便离开,警察装作没有看到,只说私了私了转身离开,这件事被潦草结案。
人轻言微,凌志不想把事情闹得难看,戴着口罩,遮掩住半仲的脸回家了。
这几天他都戴着口罩,虽然会有异样,但至少不会把他脸上的红肿表现得太明显。
俞非晚还没回来,凌志打算去店里喂喂猫。
几只小猫围着他转,橘,白,黑,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