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星盗雌虫被触手猥亵触手掰b直播玩紫葡萄N头大黑b(2 / 3)
地往上传播,正准备休息的军雌们纷纷被辣眼睛,悬赏榜上奖金最高的疯癫星盗,正在被一团触手巨物猥亵……
“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托兰隔着小腹揉着肚子里的子宫,这个东西在他身上是个摆设,除了喷水,他从来没想过会用这里孕育生命。
“力量。”
“无尽的力量。”
触手知道他想要什么,祂们是精神的丝线,偷偷联结着托兰的大脑,祂们知道雌虫最渴望什么。
“我们将赐予你超越族群的力量。”
渺远的声音拂过,似乎是触手的主体,当托兰想去抓住,又发现根本不是从听觉传来,既不知道声音的方向,也辨不清真实的音色。
托兰眼神晦暗,超越族群的力量?
这直击托兰心底最深的渴望,而他确定这只庞大的触手异兽付得起这个酬劳。
从他跌跌撞撞逃离帝星的一刹那,对力量的渴望超过了一切,他用残破流血的身躯战斗,他时常幻想着一场畅快淋漓的屠杀,屠戮这个罪恶的种族。
触手的交换条件引发了他巨大的兴趣。
“我答应你。”
就这样,托兰毫不犹豫地成了触手繁衍的母体,自愿地打开身体,义无反顾地让他的子宫成为触手的苗床。
……
雌虫眯着眼睛躺在触手堆里,祂们横七竖八地堆了张柔软的床,好让雌虫有地方躺着。
触手用顶端刚进化出的口器,吮吸着托兰小葡萄般的阴蒂,这只触手格外喜欢这里,摇头晃脑地嘬着,为了嘬吸出多汁的蚝肉,为了吮出李子里面的甜水,祂那样勤劳地身体一鼓一瘪地嘬着。
“啊……啊呃……”淫荡的雌虫躺在白色的肉堆上,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吸阴蒂的快感。少有雌虫能享受到这种服务,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小肉蒂子,能被含在嘴里吸汲。
很快,深紫殷红的柔花就打开了一点,流下一条极细的水液。
祂已经尝过那里面的味道,没有急着进去,继续和阴蒂戏耍。
不远处的追踪仪持续跟进着,军雌们兴奋地点进去看这边情况,期待着今天又是什么玩法。
触手有祂们自己的节奏。
把雌虫玩得全身瘫软,有两只细细的触手便钻进了乳孔,祂们摇晃扭转着身体,打着圈地钻进托兰的乳蒂。
托兰先天的s级基因天赋,让他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宽阔的肩和紧窄的腰肢色情极了,因为着显得他的胸肌格外地大。
之前被,在玉质的皮肤上很扎眼。
星盗难耐扭动时,这一身的疤痕也跟着动作伸缩。
最惨的是那张脸,布满增生的疹痕,眼皮鼻梁下颌都看不出原样,原先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远看就像脖子上顶了个装着俩碧绿珠子的骷髅头。
如今伤疤被触手伸出的舌头不断舔吻,蕴含修复之力的液体让脸上的皮肤正在重新生长,血肉模糊的样子似乎比原先瘀皮包不住的白骨更丑陋了。
但在触手这儿,从天而降的星盗是宇宙为祂们献上的最满意的祭品。
虽然破旧了点,祂们只觉得处处完美。
祂们正听着雌性低沉而柔软的呻吟,持续不断地把珍贵的卵排进雌虫的子宫,把他的小腹撑大,然后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珍贵的生命之力,用于维持生命和孵化新神。
雌虫用肉身的痛苦来启示虔诚的信仰?,让神更加怜爱他。祂们时刻关注着雌虫的状态,触手固定住他的四肢,定时地给这个脆弱的生命喂食。
在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子宫肿胀的痛苦而扭曲痉挛时,触手直接忽视了硬挺的阴茎,捋下包皮,挑出阴蒂撸动。一对奶子也早就张开了乳孔,潺潺流出透明的汁液。
这具苦难的、畸形的身体,有着一头美丽的白金色长发。散乱的金发遮不住他听着大肚子的身体,却让他在禁受苦难时,裹住神性的光辉,如同圣殿穹顶的白光,永远笼罩在这具颓败优雅的身体之上。
腹部的胀痛一阵接着一阵,托兰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碧绿的眼睛勉强保持清醒,托兰抓住一只触手,捏捏这只软软的触肢,感知得到巨大的满足。
“多少天了?”
托兰一惊,清冷如泉、沉澈磁性的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了,他原本的声音。托兰从触手的缠绕下抽出一只手,沾了点乳尖分泌的透明液体尝了尝,舌心只尝到一点凉。
难道就是这些液体修复了他的身体?托兰蹭了蹭脸颊边的触手。
“按照你们对时间的理解,五天了。”触手们呓语。
“我的声音恢复了,”托兰主动地张口含住嘴角的触手,舌头与它相抵,含糊地说,“谢谢。”
冰冷蠕湿的触手钻进乳孔,堵住那两个不断流水的乳蒂,爬动间也沾上托兰的体温,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细密而参差不齐地低语:“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照顾好我们的雌性……”
“变得更强壮吧。”
“更强壮……更强壮……孵卵……”
祂们的声音忽远忽近,恐怖中又别样的亲昵。
托兰的腰软成了泥,腿也全靠触手在支撑着,甚至不能够合拢。他被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五天,触手按时往嘴里逼里输送营养喂食,冷了有触手裹着保暖,热了有冰凉的触肢熨贴地降温,痛得时候有触手揉肚子,无聊的时候触手们还会在逼里抽插几下,给他舔舔逼口撸撸阴蒂——甚至排泄的时候,尿口都无需用力,触肢们会张开裂口吮住尿孔,按压着他的小腹把腥臊的尿液吸出来。
无处不在的精神力包裹着他,让精神海长期贫瘠的雌虫的意识一片茫然,陷入发情期后把身体彻底交给触手,安全地受孕、进食、排尿和高潮。
受到激素和信息素的影响,托兰格外地依恋触手——孕期的雌虫都是这样。想把皮肤都和触手贴得紧紧地,不要分开。哪怕一开始他极其抵触这只异兽,现在也被洗脑得恨不得化在触手堆里。
虽然他清晰地感受到,进入身体里的卵一个接着一个,足足有拳头大,软塌塌地和坚硬虫蛋截然不同,他绝不是处于一个正常的虫族受孕过程,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理想中的怀孕情况要更好。
在托兰最好的想象中,他休了产假在家里孵蛋,床头有雄主存的信息素瓶子,不舒服的时候注射一瓶,然后就能安静地等到生产——你要问为什么有家还有雄主,都说了是想象。
触手怪这种不要命地送信息素的模样,恐怕没几个雄虫能做到……哪怕是他的第一任雄主,也不会这样对待他。
雄虫都是高傲的,他的冕下亦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他比冕下年幼很多,他们的婚姻是出于联姻,还是雌父苦苦哀求才换来的,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托兰还记得第一次见圣子冕下、他的第一位雄主时,他正陷入精神海的暴乱,被雄父送进圣殿,让他的未婚夫安抚他。
冕下穿着圣殿的长袍,雪白的皮肤,黑发蓝眼,面容沉静,坐在高位上,远远地看着他。
虫族不到生命的最后是不会变老的,冕下仍然是容貌妍盛的模样,但从高位投向他的眼神,已经汇聚了长者的学历,只让托兰感到冰冷的审视。
雌虫在公共场合出现精神力暴动是很失礼的行为,意味着这只雌虫性情暴躁,会惹雄虫厌恶。如果不是显赫的家世,他不可能得到这只雄虫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