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惩罚(罚跪抽手心SP)(4 / 8)
敬为主位上的男子摆盘盛粥。
闻疏雨盛好之后把粥放在萧韶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然后后退一步跪下。
“主人早安,奴隶早上把您昨天罚的锁戴上了,戴的八号,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了,请您检查。”
闻疏雨说完,抬手解下自己的围裙。
萧韶拿筷子的手不停,只分了一个眼神过去,他的老师脸上面无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手上却做着不知羞耻的动作。
闻疏雨将围裙解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跪直赤裸的身子,双手背后,乖巧垂眸,好似面前的人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反抗,事实也确实如此。
萧韶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并不是第一两次,然后他总会想去试探一下闻疏雨的底线在哪里,但事实就是,目前为止他还没找到对方的底线,如果不是对方接受能力太强,就是对方太贱了,一定是这样。
闻疏雨的身体确实是顶漂亮的,一些地方有红肿的痕迹,更添了几许风情,让萧韶这样恶劣的人更想亲近和凌虐,配上这张带着红印的冷淡的脸,萧韶的手又痒了。
“老师,今天你就一节课吧?”
萧韶用左手抚上了闻疏雨右脸,真漂亮,萧韶心想。
“是,主人,上午的,中午能早点回来给您做饭。”
闻疏雨的温顺没得到温柔的回应。
“啪”
萧韶一巴掌扇了上去。
闻疏雨明白这一巴掌不是不满,仅仅是萧韶恶劣的本性,闻疏雨越乖,他就越想折磨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已经习惯了,在挨了一巴掌之后慢慢把头转正恢复成原本的姿势。
太乖了!
萧韶心想。
心情大好,然后微笑命令闻疏雨起来坐在椅子上吃饭。
闻疏雨昨晚被责打的屁股没人给上药,昨晚还是红肿,一晚上过去臀尖那有些发紫。
椅子是木质硬面的,闻疏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坐到椅子上。
旁边轻微的抽气声没引起萧韶的关注,煎蛋很美味,蔬菜粥也很鲜美,卷的菜心虾仁很嫩,闻疏雨手艺不错。
萧韶认真品尝早餐,闻疏雨认真感受臀部的痛,一顿早餐吃完后闻疏雨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微发抖。
吃过早点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到了车库取车。
萧韶看着人去驾驶位,抱臂不语,又看着人费力的钻进去坐下,明明很痛却逞强要开车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然后调侃着说。
“老师的屁股刚刚没坐够吗?”
闻疏雨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闷,听了这话更是反应过来刚刚萧韶让他坐椅子就是折磨他,不是忘了这个肿屁股,更不是不心疼他,就是单纯的想让他难受。
闻疏雨突然有了点情绪,赌气一般低下头不看萧韶,坐在驾驶位上,双手压着方向盘,甚至坐得更实了一些,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屁股“压死”,以后都不给萧韶打了。
萧韶看着这人赌气的样子,知道这怕是恼羞成怒了,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去后面坐着,有软垫。”
然后伸手摸了摸闻疏雨的后脑勺,发丝很软,人很可爱。
闻疏雨一言不发默默挪到后面,垫子很软,还放了两个,还有个软乎乎的胖狗抱枕,这是把他当小屁孩哄呢,他可不可不是就被哄好了吗。
萧韶坐到了驾驶位,启动引擎,向着a大出发。
可爱的闻老师下车前把口罩戴上,遮住了下半张脸,数据线和巴掌印都被掩盖在口罩后面,只露出眼睛,看上去还是那个冷如冰山的闻老师。
闻疏雨在铃响前二分钟迈上讲台,从容不迫的接过助教递来的书,下半身的痛感经过一早上已经有点习惯了,习惯这种不舒服和轻微的钝痛。
闻疏雨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就算不是选这个课的同学也有不少来听的,第一是他的课内容深刻,专业精深,闻疏雨的教学能力绝对上乘;第二是因为在一众秃顶老头里面,年轻又帅气的闻老师,三十多岁的冰山闻教授,确实是很养眼的。
今天的闻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戴了口罩来上课,下面有几个同学在猜测是不是感冒了,并且盘算着下课的时候去关心一下,顺便刷个脸熟。
闻疏雨开口讲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疏离,仿佛是个传播知识的高精仪器,但声音几乎听不出异常,只是在回头写板书的时候动作有几次短暂的停滞。
可惜同学们都离的很远,如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闻老师在动作暂停过后眼眶也微微发红。
是锁。
锁隐藏在裤子下方,外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毕竟一个东西牢牢套在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有一根并不友好的针和敏感的马眼亲密接触,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造成剧痛。
痛了几次后闻疏雨长了记性,动作一定要尽量小。
另一边的萧韶上午赶两节在不同区的课,上课的时候没怎么想起他的奴隶老师,下课了那种思念愈发强烈,这种情绪就像急着回家去看自己养的狗。
要是真圈在家里就好了。
当然他只能这么想一想,真圈在家里打碎人格那种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闻疏雨今天下班早,打车到家的时候看了眼表还有两个小时萧韶才能回来,于是脱了衣服,走到三楼中间的房间,进去之后走到里间的浴室脱衣服冲洗身体然后擦干,整个过程十分熟练。
擦到下身带的锁的时候,小腹涌起一股尿意,但并不强烈,闻疏雨抿了抿唇,随即恢复正常。
没穿浴袍和拖鞋,走出浴室去到一个角落面对墙壁跪下。
这是一间调教室,极大的空间占据了大半个三楼。柜子里装了不少可能会用在闻疏雨身上的刑具,比如锁,衣帽间有几个日常能佩戴的,那是些不会痛或者不会很痛的锁,但是这里的不一样,有的是如果玩的够狠能够把闻疏雨鸡巴废掉的,有的是能发烫放电让闻疏雨哭都哭不出来的,还有带倒刺针能让尿道血肉模糊的,这些才是真正的刑具,当然也有比较轻的。
这些并没有都在闻疏雨身上用过,但用过的也不少。其实萧韶本意买回来那些吓人的也就是用来吓人,谁让他是个坏蛋呢。
架子上不少鞭子,用过的放了一个,没用过的放了另一个,用过的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蛇鞭,又重又粗,打在人身上像要打碎皮肉连着骨头,闻疏雨很怕这根,别的都还好,能忍。
屋子里也有很多大件,闻疏雨最害怕的是安安静静伏在角落里那架木马
闻疏雨现在跪着的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一样铺了地板和地毯,那是一块特意设计出来的一米直径的正方形区域,铺着水泥和鹅卵石,和公园的鹅卵石小路没两样。
闻疏雨刚刚跪上去,痛感重新席卷身体。
刚开始是从膝盖到小腿,闻疏雨双腿微微分开,前脚掌贴在地上,双手交握在背后,全身力气都被压在了膝盖上。萧韶罚跪的规矩一向严格,哪怕他现在不在闻疏雨也不敢偷一点懒,调教室里有好几个监控。
闻疏雨只偷懒过一次,就是把被打烂的臀部泄气般轻轻压在脚跟上一小会儿,还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赶出家门在院子里跪了好几个小时才获得重新进门的资格。
在一个个不规则的石头挤压上膝盖后,很快,痛感开始往上走,几分钟就到了闻疏雨大腿上,十多分钟后是腰部,最后全身都跟着叫嚣疼痛,疼痛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变成麻木,麻木没有持续多久又变成更加剧烈的痛,闻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