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什么家人?那个魔头吗?(3 / 11)
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一把拉开睡袍交领,左x大片虬实肌r0u露出,熔岩般炽热有力,小小的阿雅被他浑身危险气息困住了。
他浅se的眸底酝酿着浓卷的黑cha0,与她通红恍惚的眼睛对视,唇边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笑意,“想杀了我扞卫你的贞洁吗,阿雅,钢笔能t0ng多深,要不要给你换一把刀?”
说着,他要笑不笑,拎着她的手腕挪了位置到心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枪疤,皮r0u仍neng,被冰冷笔尖抵住。
“t0ng下去,阿雅。杀si我,完成你爸未竟的事业。”
他松开了她的手,泰然自若撑在两边。
阿雅身t抖瑟得是那样厉害,未历风雨的十七岁,平日在菜场见到杀j都要害怕,弱怜似霜花一朵,能有什么力量呢?
恍惚之中,阿雅想起爹地从手术间推出来的样子,周身的血腥气味,痛苦拧起的眉宇,遍布上下的管子,又想起爹地同事的憎恶,想起si者家属们的诅咒,想起被碎掉的那封亲笔信······
而眼前这个人,满口生si杀戮,玩笑一般,这样欺负她,这样笃定她。
锐利笔尖没入那道疤的时候,阿雅脑袋空白,有瞬间心静,手都没有抖一下。
整个笔头消失在肌r0u中,太快,只剩下一截玳瑁笔管在外面。
阿雅看着血ye涌出,染过管身镌刻着的,她的名字,才醒觉自己做了什么。
“疯了······不······大娘!大娘!”
她吓坏了,葱白细指在抖,想唤人来,想从桌子上下去,想逃回爹地身边。
他笑着倾身过来,压制得她不能动弹。
血顺着笔管,滴落在她杏白裙摆上,yan若处子鲜血。他敛下眼眸时,看见了。
压住了全身逆行的电流,他漫不经心地抬手,直接拔出那支钢笔,不知痛一般。
微弯的笔尖g翻出了皮r0u,黑黢黢的洞绽开血花,有强烈的腥甜味道,距离很近,就在阿雅眼前。
他的指尖也染了血,两指扣住她下巴,拇指ai怜地揩拭过阿雅瑟瑟唇瓣。
闻见了······可怕的铁锈气息,阿雅唇齿在抖,长睫在抖,心也在抖。
他就那样看着。
昏h灯下,苍白的美人面,朱砂一抹,那般娇yan。
他温柔地,轻轻啄吻,描摹,流连,如兽一样的低沉喘息,眼里满是成熟男人的浓黑暗yu,一点一点,迫住她承接他骨子里的嗜血邪气。
“好阿雅,你果然是不同的,值得我日日夜夜,把你放在心上惦记。愈血腥,愈冲脑啊,你当真半点不犹豫······这么带劲,难找第二个了,你让我怎么舍得把你放过呢?阿雅······你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我。向来别人咬我一口,我必然要还他百倍十分,可你对我来说,不一样······”
x前的血洞还在淌血,他置若罔闻,放开了阿雅,ch0u出边上的sh巾。
阿雅吓得周身发抖,看见他一边按下内线吩咐佣人五分钟后端来晚饭,一边一根一根,把指尖血迹擦g净。
心里莫名涌上无边惧意,撑着桌子绷住足尖想跳下去,冷不防两只手腕被他一手锁住,摁了回去。
他笑着顶开她双膝,表情是愉悦至极的模样,眼睛攥住她惊惶如鹿的漆黑瞳仁,寻见了自己的倒影,声音x感,放浪了起来,“我的阿雅,你t0ng我一根,我要还你几根才合适呢?三根?肯定不行,看这架势,两根吃下都难吧······”
睡裙里袭进嗖嗖冷风,腿心棉白布料被拨开。
可怜阿雅一声惊叫都发不出来,粉唇被他封缄住,他淡se眼眸睁着,要笑不笑地观她反应。
长指如蛇,冷且快,游走过腻滑膏脂,忽然变幻了角度,先派出一根去探寻幽微。
暖热,紧窒,青涩,排斥,男人唇侧g起,冲脑的兴奋即将抑住不住,喉结滑动了一下,再增挤了一指。
这一下,撑涨得阿雅脸都白了,晶莹泪珠脱眶,涟涟滚落,却还出不了声。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从出生到现在,她作为nv孩家的那个羞处,哪里经过这样残酷的待遇?
他的指尖隐有薄茧,却不妨碍他感知那层薄薄阻碍,表情是满足变态,饶过了她的小唇,去啄她眼尾泪珠,渐渐地咬牙切齿。
“别怕,这不是吃下去了?怎么着都能忍住了。等你成了年岁好不好?这月下旬是不是?到时候给你办生日宴,再给你送一份成年礼······”
男人的唇吻过她颊畔鬓边,耐足心等她习惯。
却是越吻越僵,不由蹙眉。手里这个未免也太生涩了些,老母,就害怕成这样?nv人的x1shun本能都无。
他偏不信。
腕间蕴了力道,灵活g动,他如愿听见了她的哀声哭泣。
他何其会弄,阿雅身t渐渐脱离自我掌控,耻到了一个极点,尊严软脆薄弱,在与自己身t的那些反应不断冲撞着,搏杀着。
意识慢慢在游离,她不愿遂他意,sisi拧住了裙摆,紧紧咬住了唇瓣,却被他衔住又撬开······
一声变了调的哀泣。
小小霜花,在寒风中飘渺摇坠,终是凋零在了他的手掌心。
他得意地,似笑非笑,瞥了眼摊开着被打sh的那本笔记,ch0u出长指。
席城抱下还在瑟缩着的小小人儿,窝回沙发里,感受着她的虚软绵弱,俯颈不住啄吻她发心。
阿嫂敲了门,他喊进。
时间掐得多准,多狠?
对着这不经事的,是够用了。
阿嫂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副情景。
落地灯光线昏h,高大的男人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个什么,发出了动听悦耳的歌声。
娇小的nv孩趴靠在男人右x处,一背黑发在灯下如绸似缎,侧脸被发丝掩住,看不清神情。
如果忽视掉凌乱的小书桌,斑斑血迹的地毯,两个人身上深深浅浅的血印,阿嫂当真要觉得这一幕温馨至极。
悚然一惊,阿嫂一时也捏不准雇主今晚的情况了······
外头的事阿嫂并不十分清楚,只隐约猜测一二,但席先生今晚心情实在反复呐。抱着小姑娘回家时心情还算好,上楼隔了一会,又冷着脸叫她去给小姑娘清洗,之后吩咐她包些姑娘ai吃的云吞备着,方才打电话来叫送餐时,语气听着又戾了。
这现在又······
不过她只是个佣人,左右不了的事情实在太多,上头主子们关系好了,她也好做些。
端着踏进房间时,阿嫂知道诡异从哪里来了,空气里漫延着血腥气,从男主人的左x处散出,还隐隐掺杂了一gu清甜的香。
“席先生!你怎么伤成这样······”阿嫂忙放下餐盘,转身手忙脚乱拎来医药箱,剪了纱布去给他清理创口。
他懒洋洋叼着烟,任阿嫂动作着,另一只手将她侧脸头发拢净,剥出在光下,轻轻拍了拍,唇侧g着个邪肆的弧,“来,跟阿嫂说说,怎么伤的?”
其实阿嫂已经猜见了,地上有染血的钢笔。
阿嫂给他撒上创膏,用纱布封好,一切做完,忽地对上了他怀里姑娘的眼睛。
眼眶是薄薄的红肿,瞳仁黑漆漆的也没了神采,就那样凄厉安静地睁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前头给她清洗时就发现她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