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与(4 / 8)
的x口被撑大,变成一个饱满的r0u环,紧紧地箍在他的x器上。
明明刚刚做过,现在亲眼所见,还是觉得刺激。
努力地沉下腰,上次的c弄让x口已经足够泥泞,却还是只吃下了guit0u。
她抬头看向弗拉德。他眼睛亮亮的,t1an了一下嘴唇,粗喘着气,但什么都没有说。
邵随回忆了一下,轻轻地扭着腰让guit0u在x里戳弄。
这么浅的位置,神经触感却很丰富,有yet流出来,顺着他的j身往下淌。
很舒服,却不够满足。
她努力了一会儿,却还有大半个j身在外面。
弗拉德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放在她的腰侧,上面青筋突起。
她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伸手戳他的x膛,戳在rujiang上,感觉y得像石头:“我进不去,怎么办?”又坏心眼地说:“要不要就这样做?”
他看着她,吻她的嘴唇,手掌用力托住她的腰:“让我来吧。”接着补充道:“求你了。“
邵随很受用,脑子都晕乎乎的。
她放松下来,把一部分身t的重量交到他手里。
弗拉德先是小心地揽住她的腰,随后慢慢地上下托送,在她身t落下时腰腹小幅度地上顶,如此十几下,倒是cha进去了三分之二。
su麻麻的感觉沿着她的脊柱窜上来,她把脸贴在弗拉德的颈窝,流着泪,却不忘戏谑地调侃:“你怎么这么厉害,嗯?”
弗拉德停了一下,声音很低:“……别说了。”
邵随在他皮肤上t1an了一口。
弗拉德有些恼,顶弄得用力起来。
又一次把她的腰托起,落下时却毫不留情把整个x器嵌进去。
邵随尖叫了一声,内壁乱绞着,吐出一guyet,不仅浸润了两人的jiaohe处,还淌到了床单上,留下一片暗se的sh痕。
弗拉德给她简单擦了一下眼泪,搂住她的腰顶弄。他的声音很低,很平淡,却贴着耳廓说给她听:“你怎么ga0cha0得这么快?”
耳朵被烫红了,下身也反sx地痉挛着。邵随立刻去咬他,x肌,脖颈,肩膀,手臂,他c得越剧烈,她咬得越狠,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因为姿势的原因,她总觉得b刚刚入的还要深。两人是相拥的姿势,面对面,让一切都尽收眼底。他发烫的眼神,急促的心跳,绷紧的肌r0u,喉咙中压抑的低吼,都昭示着远没有面部表情那么平静。c弄中小腹上溅了一些yet,也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tye。
快要ga0cha0时他的手向下探,重重地r0un1e着被摩擦得充血的y蒂。
邵随ch0u泣着瘫在他的怀里。
“所以,你们昨天晚上就做了?”
林惠冉瞪大了眼睛。今天一向准时的邵随告诉她会晚到一点,而且问她能不能把泰国菜改成吃寡淡无味的杭帮菜,因为她没吃早餐肠胃受不了。
邵随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看了下时间,b约定的时间晚到了十六分钟。
“怎么样?“林惠冉冲她眨了眨眼。
”很爽。“邵随中肯地评价道。爽到她很晚才醒,爽到两个人醒了后又忍不住做了次sex。
“哇哦,恭喜恭喜。”林惠冉小声拍了拍手,又问她:“真的很大吗?”
邵随正喝着水,险些被呛到:“……是的。”
林惠冉兴奋地b划了一下:“有这么大吗?”
“……我们能不能不要说这个,显得很猥琐。“
林惠冉露出一种“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不过也没有追问下去,她说:“吃杭州菜,我今天中午牺牲很大诶。我需要一些八卦来下饭,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换换口味不也挺好的。”邵随夹了一块su鱼:“我打算今天晚上继续做?”
“那以后呢?”
“周日晚上肯定不能做了,周一还要早起上班。”邵随理所当然地说。
林惠冉一脸无语:“那你们现在是神马关系啊?”
“pa0友吧。“
林惠冉撇撇嘴:“我之前一直觉得成年人只要不伤害到别人的感情,两个人什么关系都可以。但是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边,就觉得好奇怪好离谱。”
“你不会是想让我现在结婚吧?这样就名正言顺了。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保守的人。”邵随揶揄她。
“哎——随便你吧。不过看你现在的脸se确实吃得很好——”
邵随点点头,不过她快饿si了,正集中jg力去啃茶香j的一条腿。
林惠冉的这句话还没完,她哀叹道:“我想王信齐了。”
邵随听到这个名字就不想接话了,但是又看到她鼓励的眼神,g巴巴地问:“你是想这个人还是想和他za?”
“我都想。”
“你别想。”
“我就是忍不住想。”
“你想了我会头痛。”
林惠冉:“……我讨厌异地恋。”
邵随:“我讨厌小情侣。”
两人陷入沉默。尴尬地吃了一会儿,林惠冉问她:“你现在在想什么?”
邵随说:“我在想晚上回去za。”
“……没有良心见se忘友的家伙。”
“饱暖思y1nyu啊。”
林惠冉想把她抓起来摇一摇。她看向窗外,自顾自地说:“我受不了了,我下周就要去看他。”
邵随决定继续埋头苦吃。
邵随到家的时候碰到了邻居。
她搬过来后和邻居打了几次照面,只知道是个男的。
邻居见她在输门的密码,有点不自然地打断她:“那个,我想和你说个事。”
邵随看向他。
“我住你隔壁。就是你也知道我们公寓的隔音也不是很好,我昨晚睡的也b较晚……你跟你男朋友能不能克制一点,小点声。”
邵随“唰”得脸红了。她只能别扭地道歉:“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我们下次注意。”
邻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憨厚地哈哈了两声:“也没多大声,就是我睡眠浅哈哈。”然后飞快地开门回家了。
邵随尬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
关了门气呼呼地扑到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
她打开微信找到弗拉德,在聊天框里打了几个字,又删掉。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
她爬起来开门。
门外弗拉德背着一个健身包,头发还有些cha0cha0的。
邵随让他进来,心里又别扭起来。
两个人站在狭窄的门廊上,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对方。
再走几步就是两人昨天躺过的床。
弗拉德问她:“你吃晚饭了吗?”
邵随点了点头,又问他:“你吃了吗?”
“我也吃过了。”
邵随手指在旁边的柜子上乱划,忽然说:“刚刚邻居来找我了,说我们声音太大了。我叫的有那么大声吗?”
“没有很大声。“
“那就是我们公寓隔音太不好了。“邵随摆了摆手。被膈应了一下,忽然没有什么x致了。
可能是不耐烦的情绪太过明显,弗拉德靠近一点:“那去我家好不好?我隔壁没有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