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些人是不是过于热情温暖了(14 / 29)
,并抱紧了森月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眼前白皙的身体透着红意,浑身暧昧痕迹被控制在两人中间无法动弹的森月,一时间精虫上脑,也默认了。
森月沉默了,在松田阵平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时,他感受到一种不同于精液的热流涌入体内,让他一下子弯下腰,呻吟一声,看着慢慢撑起腹肌鼓胀出弧度的肚子。
这……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不是没有体验过肚子里装满液体的感受,但是装着另外一个人的尿液还是第一次。在液体停止再注入时,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因为做了太多次后穴一时间有些麻木合不拢,他只能用手堵住穴口,听着身体里水液晃动的声音,姿势别扭地走到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被冷水一冲,性爱上头的大脑也冷静下来,他不由得开始思考这次和萩原研二是不是玩得过分了一些,好像没有太尊重森月的意见。
嘴唇被他俩都啃肿了,身上也到处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一串的吻痕从脖颈到胸口,嫩嫩的乳尖一直被他俩玩弄着,每次把玩他都能感受到森月胸部的颤抖,就连小腹也被他的精液射得一塌糊涂,被萩涂抹均匀,隔着肚皮按压着膀胱,最后还尿到了他的身体里……
液体噗嗤噗嗤地从后面排泄出来,他伸进手指,把里面倒搅干净,认真反思着。
最后萩把手从森月眼睛拿下时,他感觉森月的眼神都是恍惚的,沉沉的带着泪光,疲惫地靠在萩的身上,配合着和他交合时,从他肠道里流到森月腿间的液体,当真是让人怜爱无比,想亲亲,也想再过分地欺负一下。
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过头了,松田阵平想。
主要是当时他也有些上头,森月一直退让着,双手轻轻地搂着他的后背,和平时不同的那么依赖着他,唇一直是那么软,几把又很硬,他就想着再多吃几口。
要不一会儿出去向森月道个歉?
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卷毛,打开卫生间的门听到的却是啪啪啪的声音和萩原研二的叫声。
“啊啊,我知道错了,啊,森月酱不要打了。”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森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萩原研二压在床边,拿手打着萩原研二的屁股。
红色的痕迹印上圆润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总要晃动几下,又被新的巴掌拍上,萩原研二跪趴在床边,没挨过打的他每次被打身体都要瑟缩一下。
“松田。”森月突然看向过来的松田阵平,让松田阵平很是心虚。
“帮我摁住他。”森月说。
松田阵平老老实实地过来摁住幼驯染的身体。
“小阵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萩原研二幽怨地说。
松田阵平抬头望天,你是谁,真不熟。
在屁股均匀地染上一层红色后,一只又一只的跳蛋裹上润滑液从肛口塞入,期间森月对萩原研二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在启动开关后,更是堵住萩原研二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指肚在尿道口摩擦着,让萩原研二身体不停颤抖地叫喊着:“嗯啊啊……让我射一次吧……哈啊,森月酱……”
“不行,用后面高潮,反正你能做到。”森月拒绝了他。
性器抽动了两下,尿道中徘徊的精液无法射出只能顺着原路返回,萩原研二痛苦得小腹都在抽搐。
“那……啊,你能不能亲亲我,呃嗯嗯……”
后穴被诸多跳弹顶着敏感点一起震动却不能释放,生理性的泪水满溢脸颊,因为姿势原因看不到森月,又射不出来,萩原研二感觉心情都变得焦虑起来。
森月低下头,俯身在萩原研二的脸颊上面轻吻了一下,萩原研二嘴里呻吟一下子变得高昂起来,后穴搅紧震动的跳蛋,又被跳蛋震开肠肉,大量液体分泌喷薄,从被跳蛋堵住的穴口丝丝缕缕地流出,让赤裸的大腿变得湿淋淋的。
“哈……哈……”他大口喘息着,跳蛋却还没有停下,在堵住性器的手松开后,精液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射出来,让他瞬间弓起身体挣脱束缚,又瘫软地坐到了地上。
“嗯唔……”他捂着抽搐的小腹,带着泪痕的脸可怜兮兮地望着森月:“还生气吗。”
“尿出来。”森月说。
萩原研二呜咽一声,他低下头,放松着尿道括约肌,在跳蛋再一次的震动下,啊啊地叫出声音,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流了一地。
“可以了吗。”他有气无力地说着,双腿大开地坐在尿液中间,身体还时不时随着跳蛋生理性地抽搐一下。
“可以了。”森月点点头,停下跳蛋的震动,看着萩原研二还是在低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上前撩起他汗湿遮住眼睛的刘海。
然后他看到一双明媚带着笑意,亮晶晶的紫色眼睛。
“被我骗到了吧。”萩原研二嘿嘿一笑,抖擞精神,之前虚弱的样子一扫而空,捉住森月的手,把他拥入怀里亲亲热热地说:“既然被骗到了那就再做一次吧。”
松田阵平:“……”
亏我之前还有些担心你。
自己屁眼还没合拢的小狗狗一脸牙疼地看着两人又亲上了。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也是逮到机会就吃了又吃,他很理智地闭上了嘴,没有给以后的自己挖坑。
反正,这样也挺好的吧,他笑了笑。
“喂你们两个把现场收拾一下再做啊。”
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大亮,昨天又胡闹了一晚上,森月把搭在他身上的松田阵平的手给挪开,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下床。
还没等离开床铺,一双带着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锁在了床上。
“今天就要走了吗。”松田阵平把脑袋贴到他的后腰,声音闷闷地说。
“嗯,回老家一趟。”森月说。
这自然是随便找个理由,实际情况是琴酒让他回组织检查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来。
“啊,不想让你走。”松田阵平起身在他的脸庞边轻吻了一下,像只大狗一样耍赖似的抱着他。
“应该不会太久。”森月估摸着说。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给不了这样的回答,组织的各种任务逼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来气,难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这几年,一开始他还战战兢兢地等着琴酒要给发布什么任务,是不是要启动他这颗埋在警局里的“钉子”。
结果琴酒确实偶尔会给他发消息,却没有提到组织和任务一句,大多数都是日常的“吃什么了。“哪哪的风景不错。”“新开了一家烤肉店,可以去尝尝。”“记得按时锻炼身体,不要熬夜。”之类的生活话题,即使有人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都只会认为琴酒是一个很关心后辈的前辈。
似乎离开了组织这一层关系,少了任务的压迫与鲜血的沾染,他们好像就变回了正常人之间的距离。
第一次琴酒给他发信息叫他出来时,他避着人来到指定地点,就看到一身黑衣带着黑墨镜的伏特加一脸憨厚笑容,递给他了一个礼盒。
伏特加:“大哥本来想亲自来的,临时有任务耽搁了,就让我来把这个送给你。”
他把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耳兔玩偶,绒毛细软,摸上去手感很好,和他留在组织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带回家后,萩原研二对那只黑色长耳兔爱不释手,又抱又亲,直接把它带回了自己屋,并表示森月不和他睡的夜晚孤枕难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