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银帕事后勾八都破皮了/被带球找上门彻底逃不开(4 / 15)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