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G到显出触手异形/怪谈收录进行时/“出不来了”(3 / 19)
?嗯?小猫咪。”
“嗯嗯!”
吃饱的周宜非常好说话,小脑袋连连点头,从周倬云宽厚的背上下来,连插在里面的肉棒也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
“嘶……”
周倬云捏捏她的鼻子,带着流精的小屄下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角落温火炖着的小盅,清甜的味道一直飘到了床上的周宜鼻子里。
“这个也香香的,娘亲,我可以喝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边的剔透小碗盛出了里面的汤水,霎时间香味更浓郁了,闻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倬云洗劫了丹修大派流云宗才凑出来这一小碗的药,这些但凡叫出名字都会引来哄抢的稀世珍宝都被他糟蹋的熬成了汤水。
他也不想的,周倬云把这碗药汤端给周宜,按理来说炼成丹药效力最好,但他的宝贝吃惯了奶拒绝一切汤水外的食物,周倬云只能出此下策。
碧绿的药汤清透到可以看见碗底的图案,周宜小口的喝着,甜甜的,很清爽的口感,她舔着嘴唇品鉴,不过还是娘亲的奶最好喝了。
“嗝。”她小小的打了个嗝,捧着碗露出餍足的神情。
好饱啊!
“啾……”周倬云温柔地亲在她唇边,“宝贝饱了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娘亲喂你了好不好?我们闭关修养好不好?”
周宜抠着碗上的花纹,脸上的纠结非常具象化,啊……一个月不能吃了吗?
“……行吧。”
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倬云笑呵呵地摸着她的头发,黑亮顺滑,一看就被养的很好,但有些小郁闷的周宜没等他摸够就化成一团黑气进去他身体里躲着了。
魔尊大人碾着手指,周宜不在他脸上的温情散去就显得冷酷压迫,身上的情欲痕迹都冲淡不了。
不用这些天材地宝填一部分她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周倬云就会因为一直无法调理的旧伤被周宜吸干死掉。
那可怎么行,他死了附身他的宝贝也会死的……
————
“啊哈!好久不见,周宜……小友,这次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哦,来来来……”
眼睛笑眯眯的男人朝周宜招招手,她立马就松开周倬云的手跑过去,男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东西给她看。
周倬云揣着手冷眼看着,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却无法拒绝。
魔界烟花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之前带坏宝贝的就是他。
嘁,魔尊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有若无扫过去的视线都带着威压,男人顶着压力还要对周宜微笑也是功力不错。
他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真是的,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呢,捉弄魔尊的机会可不多,但玩脱了就不好笑了。
不过魔尊被恶童宝宝折磨的没办法搞事,只能本分的待在自己地盘养孩子对修真界其他人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可是做了件好事。
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很少看见长这么大的魔胎啊,平常人在孕育的时候就会被吸干带着魔胎死掉吧。”鹤发青年摸着下巴说,“怪不得他之前能被封印还三百年出不来。”
“真是恐怖啊,”眯眯眼咂咂嘴感叹,“魔胎这种东西,会不遗余力地榨干母体吧,嗤,还会蛊惑‘母亲’心甘情愿。”
“魔尊也会被支配吗?他怎么不杀了她摆脱影响反而一副被吸到虚弱的模样。”他提出合理疑问。
“谁知道呢,”男人耸耸肩,“那希望他早点被魔胎榨干还修真界一个安心。”
“哈哈……原来我们是志向这么伟大的人吗?”
“也可以是,哈哈哈……”
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