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了满满一嘴(1 / 7)
温淮视线移到那两颗囊袋上,与男人的yjg一样沉甸甸,像是两个硕大的圆球,撑的发亮,露出褶皮细小的纹路。
她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试着碰了过去,温度很高,烫的指尖一颤,被她一戳就晃荡起来,像是装满了水的球,在她掌心里滚动起来。
她手也生的小,像是几岁的小孩子一样,连一颗都裹不住,露出大半在外面,被她胡乱捏着r0u着,带来些疼意,快感不减反增,温羡年爽地头皮发麻,胯骨撞击的力度渐渐急烈,温淮脑袋快被撞晕过去,男人腹下黑丛y毛搔刮过脸蛋,又疼又痒,加上嘴里含着他的东西,撑地说不出话来,只拿手抓挠着他的大腿,在上面划出深浅不一的指甲印来。
“呜呜……”温淮发出嘤咛声,额头浸出细汗,可怜又难受地望着他,温羡年s意渐显,到底是心疼她,不再打算克制,压着她的脑袋,挺胯重重cha了几十来下,背肌绷地挺直,虎口握住j身,彻底在她嘴里释放出来。
温淮反应不及,被灌了满满一嘴,大量浊jg顺着喉咙咽了下去,其他来不及吞下的从嘴角边上流了出来,糊的一身都是,粘腻一片。
一个月都没碰她,男人s的量太多,足足一分钟都没结束,温淮喉咙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温羡年连忙ch0u出yjg,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起来。
等到温淮缓过气来,整张床上都充满了男人浓烈的味道,脸上和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浊ye,像牛n一样往下淌,温淮完全被吓傻了,眼神失焦地盯着男人仍b0起的ji8,顶端冒出jgye,男人握住j身抖了抖,将最后几滴洒在她身上,然后抱着她往浴室走。
温淮被他的jgye糊了一脸,不小心喷进眼睛里,有些刺疼,心中难免有些委屈,钻进浴室后,挣脱开男人,抱住膝盖蹲在角落里。
怀里落空,温羡年眼神沉了沉,径直朝角落里的人儿走去,手指抬起她的下颌,b迫她看着自己:“淮淮是在生哥哥的气?难道打算一辈子都不理哥哥了?”
温淮咬着唇,口腔里还充斥着他的味道,怎么都挥散不去,她也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想到刚才的事,难免生出小nv儿家的情绪,委屈地抱着他的脖子,贴了过去,大有控诉的意味在里面:“哥哥骗人,弄的我好疼。”
温羡年神se一紧,早将方才y沉的情绪跑在脑后:“哪儿疼?让我看看。”
温淮乖乖张嘴,温羡年看过去,只见喉咙那块确实红肿不少,想来是后面没控制力度,cha地狠了些。
“哥哥带你去医院。”
温淮吓得急忙拉住他,要是去了医院,一定会被人看出来,想到那个场面,温淮脸臊的不像话,支支吾吾道:“不、不去医院。”
“听话,看了医生才会好起来。”
不容分说,温羡年给她清理g净身子,套上衣服,抱着她前往最近的医院。
医生拿仪器对她的喉咙检查完,没直接点明,而是委婉提醒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别总为了追求刺激弄伤身t。”
温淮脸红地埋进温羡年怀里,耳朵臊的不像话,温羡年知道她脸皮薄,记下医生的用药叮嘱,牵着她往外走。
眼下终于没人,温淮才敢抬头,生闷气道:“都是哥哥不好!”
温羡年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亲了亲:“嗯,是我不好,那下次哥哥轻点?不会再弄疼你了。”
事实上,连温羡年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做到,只要沾上她,理智仿佛失控,心中只有一个c她的念头。他不是什么圣人,在温淮面前,他可以一直做她最喜欢的兄长,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温羡年从小与她亲近,让她习惯依赖自己,当这份依赖成了习惯,变得无法代替,有朝一日他才能真正占有她。
两人正要回家,谁曾想在医院门口遇上了贺竟廷。
温淮已经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他了,贺竟廷这段时间待在国外,好不容易ch0u空回来,身边只跟着两个保镖,在一众人群里,男人一米九的身量极为显眼。
温淮远远看去,发现他好像瘦了些,脸se透着些疲惫,眼睑垂下淡淡的y翳,即便如此,还是无法掩盖他俊美的脸庞。
贺竟廷身旁站着一个nv人,nv人很美,身材前凸后翘,一袭红se长裙,波浪卷散在脑后,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媚惑和x感。
贺竟廷不耐烦地点了支烟,冷淡道:“行了,我没打算跟你废话,你从美国跟来,要是为了这事,我劝你趁早si心。”
nv人咬着红唇,眼眸蒙上水雾:“阿廷,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改好不好?”
贺竟廷吐出一口烟圈,冷冽嶙峋的锁骨轻微起伏,连目光都没有施舍给nv人:“我有喜欢的人了,等她毕业后我们就结婚。”
nv人怔住,似乎不敢相信,抓住他的衣裳,红着眼道:“你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松手。”贺竟廷终于将目光移向她,冷言出声,毫不客气地扯开nv人。
nv人还想上前,被两个保镖拦住,俨然失了刚才的仪态,大喊大叫起来:“我已经怀了你的骨r0u!难道你要狠心抛弃我们母子吗!”
温淮脚步顿住,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cha手贺竟廷的私事,可听到nv人这句话,心里还是生出一gu难受的感觉。
温羡年瞥了贺竟廷一眼,拢紧她的肩:“走吧。”
贺竟廷脸sey沉,盯着nv人的肚子,嘴角扯出一丝嘲讽:“我的孩子?看来你还不清楚,那晚喝下酒和你滚在一张床上的人,是我的好表弟。”
nv人脸se煞白,浑身血ye僵住,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对我下药这件事我不与你追究,要是有下次,你自己清楚后果。”
“不会的!不可能!那晚的人明明就是你——”
nv人情绪逐渐失控,看见男人一如既往冰冷的神情,心中彻底慌了,“阿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我现在就去打掉——”
贺竟廷面无表情,正要命令保镖将人带走,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后,眼神倏地暗下。
温淮慌忙避开眼神,加快脚步,然而对方沉重的脚步声渐近,贺竟廷挡住她的去路,犀利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为什么躲着我?”
温淮眼神闪烁不定,不敢去看他,抓紧温羡年的胳膊:“哥哥。”
温羡年包裹着她sh润的手心就要离开,谁知贺竟廷拽住她的手腕,大力扯到怀里,温淮惊呼一声,鼻尖撞上男人坚y的x膛,吃疼一声叫了出来。
下巴被男人紧紧捏住,被迫仰头与他对视,贺竟廷拉下脸se:“刚才的话,你都听了多少?”
温淮咬了咬唇,半天没作声,别过脸去,下巴一疼,被男人掐住指印来,眸底浸着泪,心中越发委屈:“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贺竟廷额头突突直跳,压抑着心中的愠怒:“谁说她怀了我的孩子?”
温淮x1了x1鼻子:“我刚刚都听见了,你还想骗我。”
贺竟廷掐住她的后颈,法,像只缠着大猫的黏人幼崽,口水糊的到处都是。
贺竟廷仰起修长的脖颈,舒服地微眯眼,捧着她的后脑勺,手劲使力压在x膛上,喉结滚动,嘶哑道:“宝贝,再重一点。”
佣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温淮被放在餐桌上,ch11u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