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系列②」华佗x你x张仲景(1 / 9)
你醒来的时候,身上仍盖着程昱的外套,项圈也没摘,人却已经不在车里了。双手被缚在脑袋两侧,你试着动了两下,使不上一点力气,索性放弃了挣扎,眯着眼睛打量起室内的环境。
屋内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入眼是大片大片的暖白,角落里堆着几台价格不菲的仪器,右边被白色的床帘隔开,看样子好像是在医务室里。
透过窗户,雾蒙蒙的天气将此地渲染地神秘可怖,外面整个世界都是黑灰色调,肃穆冰冷,就连“广陵监狱”四个大字都是银灰色的,在月色的照射下泛着冷光,让人胆寒。
“醒了?”身侧蓦地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你侧首,向声音来源看去,身着白大褂的男人眉眼冷峭,清透的蓝眸泛着水光,鬓边浅发垂落,左颊缀有颗小小的泪痣,抬臂间袖口滑落,皓白的腕间缠着一串雪松珠串,很是衬他。
视线落到左胸处的铭牌上,你不禁有些讶异,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
张仲景是大你两届的同系学长,人样貌生得好,学术能力更是一顶一的强,年纪轻轻就手握几篇顶刊论文,是不少女孩的梦中情郎。
你也曾跟室友打趣道爱上张仲景这辈子性癖就定型了,不过自他毕业后,耳边关于他的消息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听说他毕业后并没选择深造而是去了一所监狱,成了一名普通的医护职员。
“学……哼……”
一开口你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嗓子疼得厉害,沙哑不堪,嘴角也隐隐作痛。
“张嘴。”
声音轻缓却含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感,你听话地张开嘴巴,他似乎还是以前那个清冷温润的少年,但是好像又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张仲景凑近你仔细端详着,一股冷冷的暗香味萦绕上来,他的眼睛宛若一对清透的琉璃珠子,看什么都冷冷淡淡的。
棉签压住舌根,你不住地干呕,嘴角破皮的地方被扯得生疼,你语气可怜:“疼……”
“给他们含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张仲景凉凉地瞥了你一眼,手上动作却轻了几分,拿起喷雾朝喉咙处喷了两下,一阵清凉感袭来,疼痛感瞬间缓解了不少,指尖又沾了些软膏,温热的指腹擦过嘴角,你一时有些怔愣。
好半晌你才缓过神来,吞吞口水,咬着唇眼巴巴地望着他:“学长,我也是广陵大学的。”
“我知道。”他微微颔首,解开你手部的束缚,替你按摩着发麻的手臂。
“学长知道我?”
张仲景迟疑了下,看着女孩鹿眸里迸发出的惊喜之色,忍不住点点头,唇角不自觉的翘起,欲要开口却被打断。
“姓张的,小姑娘醒了没——”
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男人手里拿着个金属托盘,肩宽腿长,肌肉饱满,将白大褂撑得严丝合缝,面相凶厉,不像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屠夫,还是专门杀人的那种。
“我叫华佗,是张仲景的同门。”
他绕道病床的另一侧,看着你笑眯眯地说。
你点点头,看看张仲景又看看他,下意识往张仲景那侧靠了靠,才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学长好。”
他线条明晰的下颌微扬,喉结滚动两下,硬朗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朗声笑道:“好乖的学妹。”
随即放下手中的托盘,俯身把你的腿折成状,你看着他拿走自己身上的外套,下意识合拢膝盖,却被大手一把按住。
他摸摸你的脑袋:“不用紧张,做个检查。”
兀地,一股冰凉的感觉突袭私处,你瞬时打了个哆嗦向下看去,只见张仲景拿着镊子拨开肥肿的阴唇。
看着印象里光风霁月的学长此刻却俯在自己身下,你有些恍惚,不知是不是白月光的形象太过伟大,你总是下意识觉得他不会伤害你,所以尽管有些羞耻却没有出声拒绝,只是别过脑袋紧张地虚虚握着拳。
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镊子夹住,你浑身神经紧绷,喉间溢出一道娇吟,穴口开开合合,摩擦着粗糙的内裤,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黄白的精斑,整个会阴红肿不堪,红艳的穴肉微微外翻,露出一角小小的鹅黄色布料。小小的内裤由于吸满精液淫水而变得沉重,卡在穴口,磨得本就红肿的软肉愈发艳丽。
张仲景神色自若,用镊子揪住那块布料轻轻往外扯出。
“呜啊……哼……不要、不要……会、会流出来的……呜……”
被精水泡透的小内裤已呈深黄色,酸麻的肉洞没了阻挡,谅你再用力地夹紧穴口,淫水、精液还是如失禁般一股脑的涌出。
你双眼失神,咬着拳头呜呜啊啊地叫着。
“叫什么叫,跟只小狗似的。”
华佗一手抓着你的右乳,粗粝的掌心不断摩擦着红肿硬挺的乳头,时不时抠挖下青涩紧闭的奶孔,一手覆上你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
“呜……不、不行的……”你噙着泪一个劲儿地摇头,哀哀地讨饶,小胸脯却高高挺起,想让男人疼疼备受冷落的左乳。
“说点好听的我就不按了,嗯?”
“学长……呜、不要……啊啊……爸、爸爸……别!啊啊——奶头要捏烂了……别、不要按啊——”
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愈发强烈的挤压感,奶头被捏得变了形,像要挤出几股奶水才肯罢休,刚被满足不久的身体又开始发骚。
另一侧的张仲景戴好指套,在糜软的穴口不断摩挲着,上面布满的细密颗粒蹭着外翻的穴肉,你受不了小声哼叫出声,眼睛里泛起滢滢水光。
“插进来呀……嗯哼——不要玩了……骚逼好痒…给哥哥暖手……啊……轻点、轻点……唔——进来了…被学长肏了——指奸好爽……嗯哈……”
刚被肏过的小穴又湿又滑,男人并起两根手指径直插入,敏感无比的嫩肉被密密麻麻的颗粒刮蹭着,两条被迫抬高的腿不住地打哆嗦,你张着嘴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兜不住的口水打湿了床单。
男人手指纤细修长,毫不留情地怼着娇嫩的宫口,一下比一下重,身上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按压,小腹受虐不断泛出些爽意,你想去抓男人的小臂让他停下,却被华佗一巴掌扇愣了几秒。
接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润,体内淫荡的细胞被彻底唤醒,你扯住他高高扬起的手,不断往自己脸上贴,扭着腰肢浪叫起来。
“唔……被打耳光了……呜啊……好爽啊爸爸……再打打狗狗吧……求求您……唔……好喜欢、哼——好喜欢爸爸……哈……”
眼周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大腿夹着张仲景的手不停地扭,发抖的手又抓着另一个男人求他扇自己耳光。
“婊子,扇你脸也能爽。”
华佗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喉头滚动。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小脸被扇得有些肿,又疼又爽。
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宫口一下下刮着,本就酸软的小子宫终于顶不住,破开一个小口,锁了已久的精液早已被稀释,你大口喘着气,蜷着脚趾流出一股白浆。
张仲景看着流到腕部的阳精忍不住皱眉,抽出手指擦拭干净,挑了根水晶肉棒代替手指,冰凉坚硬的假鸡巴刚一插入,媚肉就讨好地裹上来,将褶皱尽数撑平,直捣黄龙,软烂的小胞宫被硬物用力顶着,你爽得直打哆嗦,嗓间溢出阵阵似哭非哭的淫叫声。
“啊——不、呜呜……要被戳坏了……不要戳了……嗯哈……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