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被下药被陌生人玩弄和()(1 / 5)
“鱼儿,你真要在国内上大学?”
凌晨一点,酒吧,好友余邢惊喜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
秦鱼将手里的特调鸡尾酒一饮而尽,百无聊赖道,“是啊,我爸妈都回来了,我总不能一个人待在国外。”
这几年国外政策愈发不好,秦家父母权衡下决定把公司迁到国内,刚刚成年的秦鱼只好跟着父母一起回来。
不过幸好大学是在京城,秦鱼暗自松了口气,华国这么大,有些人打死也找不到他。
“算了,不说这个,你真不过来了?”秦鱼扁扁嘴,不开心道,“咱们都有五年没见了。”
余邢痛苦地长叹一声,“我也想出去啊啊啊,求你明天来我家鱼儿,来劝劝我妈别控制我了。”
自打高考成绩出来,余邢再也没能在晚上十点之后离开家门一步。
秦鱼乐了,“谁让你只考了三百分,我要是你妈也不让你出门……”
“您好。”
“嗯?”
“这是那边的先生给您点的酒。”酒保笑着把一杯长岛冰茶放到秦鱼面前,接着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卡座。
秦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的中年男人冲他颔首笑了笑。
秦鱼皱皱眉,把酒往外推了推,“不好意思,麻烦你告诉他,我对男人没兴趣。”
酒保没敢耽误地过去回话。
“怎么了鱼儿?”余邢问。
“有男人给我送酒,”秦鱼翻了个白眼,“不是,小爷我长得有那么像gay吗?”
这种事在国外层出不穷,甚至秦鱼走在路上都会被男人要联系方式。
这下轮到余邢乐了,他笑得不行,“谁让你长那么好看的,不然和男人试试呢?”
也不怪男人们对秦鱼感兴趣,一米七五的个头,皮肤白皙透亮,身材偏瘦,唇红齿白不说,五官精致地简直像是刚刚活过来的古希腊爱神雕像,再搭配一头漂染的卷发和oversize风格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适合被侵犯。
但本人显然没有那种自觉。
“试也要找帅气的试,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老男人。”
眼看着男人已经起身往这边走来,秦鱼挂了电话,准备起身离开。
男人紧走两步,显然不想放过他,“交个朋友?”
秦鱼摆摆手,“不好意思,社恐。”
男人被他逗笑,只伸手把桌上那杯长岛冰茶往前推了推,“不交也没关系,酒不喝就浪费了。”
很平和的语气,却俨然有种不喝就不放他过去的威胁,往后看,男人的几个朋友都在好整以暇的看戏。
秦鱼这边只有他一个人,他不想再被纠缠,就仗着比一般人好的多得多的酒量,直接端起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辛辣的白朗姆在唇齿之间炸开,秦鱼掩嘴咳了两声,抬头怒视男人,“可以了吧?让让,尿急。”
男人笑笑,侧身让开,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十分钟后,秦鱼歪头靠在厕所门板上,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
“嗯……”
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原本就宽大的衬衫这下几乎没了遮挡作用,露出一大片泛红的胸膛。
那男人在酒里下了药,秦鱼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想给余邢打电话让他来救人。可身体的疲软超乎了他的想象,只是稍微一个松懈,手机便从指间滑落,掉到了隔间外面。
秦鱼打开隔间的门,跌跌撞撞往外走,猛然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
“啧……秦鱼?”
莫名被醉鬼撞到,云桉本想直接推开,看到醉鬼的脸时微微睁大了双眼。
他的唇角勾起,这可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嗯?”秦鱼发出一声闷闷的鼻音,努力抬头想看看是谁,眼前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能判断是个年轻的男人。
但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了,只要不是刚刚那个人就行,浓烈的欲望自下而上冲击着秦鱼的身体,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他颤抖着,想窝进男人带着凉意的胸膛,来熄灭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哈啊……好难受……”
云桉低头,入目便是精致的锁骨,怀里的人还在不断磨蹭,宽松的衬衫掉到肩膀下方,露出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看着及其可口。
他的眸色沉了沉,哑着嗓子开口,“秦鱼,你知道我是谁么?”
秦鱼迷蒙着抬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又摇头,“不……嗯……不知道……”
对着一个陌生人这样发情,云桉刚刚涌上来的情欲瞬间熄灭,他咬牙道,“好!好得很!算你狠心。”
说罢,他伸手抓住秦鱼的手臂,强硬地把人拉到隔间里,甩在马桶上。他的手往下伸去,直接掐住了秦鱼的乳尖,冒着薄汗的胸膛颤了颤,乳头就在云桉指尖变得坚挺。
“啊!”秦鱼痛呼,上半身往后躲,抵在冰凉的水箱上,刺激的又往前弹了弹。
云桉手上用力,用指腹狠狠揉搓乳尖,药物作用下,痛感掺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阵往秦鱼下身过渡。
“嗯啊!啊……嗯啊……”
云桉腾出一只手来,撬开秦鱼的嘴巴,修长的指节探进去。
“唔嗯……啊啊……好难受,下面啊嗯……好难受……”
湿润的舌尖裹挟着指尖,发出断断续续又黏黏腻腻的呻吟,云桉的目光顺着秦鱼的话往下看,牛仔裤上是鸡巴顶起来的小帐篷,顺带晕开一片水渍。
秦鱼的状态实在太过淫靡,饶是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云桉皱眉问,“喂,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没有醉……酒嗯……啊嗯……有人给我……点的酒……啊……”
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听了许久才勉强拼凑出意思,云桉气极反笑,用力掐住秦鱼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在酒吧还敢乱喝别人的酒,你真是找死。”
他大手下滑解开秦鱼的腰带,拉下内裤,淡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弹出来,马眼上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骚货!”
云桉低声暗骂,气血下涌,下身的阴茎也充了血,在灰色的运动裤上顶出极其惹眼的痕迹,他无瑕顾及自身,伸手握住秦鱼的鸡巴,略显粗鲁地撸动了几下。
“啊!啊啊!唔嗯!”
猛然到来的强烈快感让秦鱼忍不住尖叫起来,云桉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抬手捂住他的嘴。
呻吟还是化成鼻音传出来,好在酒吧的厕所对这些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唔……嗯啊……嗯……”
秦鱼呜呜咽咽扭动着身子,一边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想要弓腰,一边又忍不住地挺腰,让阴茎在云桉手掌心里摩擦。
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下下流窜在体内。
喘不过气,热,难受,想射,快感一点点累积,却始终达不到想要的临界点。
秦鱼试着推开云桉的手,自己握着阴茎撸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云桉的手心。
“唔嗯……啊……嗯!啊啊!”
就在高潮来临的最后一秒,云桉恶从胆边来,伸手掐住了阴茎的根部,身下的秦鱼一阵强烈战栗,发软的双手不住地推着云桉的手。
“唔唔……放开!啊嗯!放开!啊!”
云桉的手纹丝不动,粉色的阴茎弹跳几下,只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