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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更衣,顾笙平一身的轻松,这才回了屋里,门一关,将这两日的事情,娓娓道来。
阮静娴听得后背发凉,许久不能回神,为何,事情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样子。
“二皇子,不是被软禁了,为何还会内外勾结,看守他的人,难道就不知么?”
顾笙平回道:“他们是串通好的,有徐内为统领里应外合,什么事情办不成,如今看来,二皇子还是蛮厉害的,手段的确高明”一声叹息,顾笙平寻了温暖的怀抱,抚慰她这两日的低落情绪。
“娘子,你说,他要是一步步的来,这皇位,一准的是他的,那太子,就是个废物,陛下早就知晓。”
“夫君,你我是局外人,而二殿下他,身在局中,许是看不透彻吧。”
阮静娴话音轻抚,不由得晃了神,待得低头再看,怀里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吹灭了蜡烛,阮静娴蹑手蹑脚的重新回到这怀抱,寻了个舒服的位子,也睡了过去。
去阮府
太后只手遮天,拟了诏书,将皇位传位于乐平公主,宇文未央。
一时间,四面八方涌来了反对呼声,可谓是波涛汹涌。
女人称帝,是何其的滑稽,简直让天下人嗤笑!
各位君子,纷纷提起了笔墨,写上了千万了大道理,反对的折子堆积如山,上官宁溪又岂会被这架势吓到,她是一本都没看,直接命人,一把火烧了干净。
传来靖王,上官宁溪以雷霆之势镇压了齐国的天,专挑喊得最大声的,最有道理的,镇压,若是再不服,那便直接杀了。
当朝杀朝中大臣,只为说了几句女人不可当家的道理,就被上官宁溪直接给杀了,血溅大殿,震慑八方。
“哀家今日给诸位机会,说,畅所欲言,那些写在纸上的,哀家懒得看,现在你们说给哀家听!”
一双眉目,寒光四射,所看之处,无不瑟瑟发抖,无论文官还是武将,都忌惮眼前的三颗血淋淋的人头,纷纷跪地嘴里喊得,十分一致“臣,没意见。”
本想以大势掀起一番惊涛骇浪的纨固,此时都在暗骂自己脑子的不好使,竟然与上官家作对,简直是找死。
“礼部史部,速速安排,选得吉日,女帝登基,各部都要用心帮衬着,此次女帝登基,哀家要看到普天同庆,要比任何一位都要盛大。”
“是,臣等遵旨。”
低垂的一颗颗的脑袋上,没有一个是顺服的,愁眉苦脸,心怀不满,有的甚至满是厌恶!
那又能怎样,还不要乖乖的跪拜,听之任之,就是两个屁,此时也不敢放出来,以免惹祸上身,脑袋搬家。
经过礼部查看,宇文未央的登基大典就定在了五日后。
日子一定,立刻张贴皇榜,昭告天下,远的的城镇,就命八百里加急通报,边城处,也不例外,无不将皇榜送到,张贴上墙,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日后的齐国,是女子称帝。
丞相府内,阮静娴拉住了要出门的人。
“今日不用早朝,夫君可否,与我去一个地方。”
阮静娴鲜少会这样神秘兮兮的,顾笙平倒是来了好奇心“好,为夫听娘子的,娘子要去哪里?”
“回家”
刹那间的愣神,顾笙平反应了过来,将人搂入怀中,满是宠溺“的确是该去看望岳父岳母了,咱们现在就准备,家里还有好些礼品,你挑一些最好的拿过去,我今日就哪也不去了,咱们回家。”
阮静娴没做声,宠溺冲不散她的心事重重,随便挑了几份礼品,二人驾着车,回了家中。
此事不可再耽搁,阮静娴不知,自家哥哥会动了心,为了辛三娘,隔三差五的回家,擅离职守。
阮胜今日无事,早早的就回了家中,听说女婿上门,高兴的不得了,亲自出门迎接。
“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
下人出来不少,全都是来搬车上礼品的,阮胜看着,心里更是欢喜,拉着顾笙平的胳膊就往里走,完全不理一旁的女儿。
阮静娴苦笑不已,想起何时,顾笙平还是被打出去的人,现在倒成了香饽饽,自己倒成了那个被忽略的了,爹爹不公!
“娴儿,你们回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大哥这几日还念叨着你呢,让你回家,帮他说亲。”
此话入耳,阮静娴心惊“她答应了?”
“就是那姑娘不答应,所以你大哥才会让你回来,帮他求亲。”
阮母起初,也是百般不愿,辛三娘是何许人也,当初与女婿传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如今却又被自家儿子看上,简直不成体统。
怎奈自家儿子是个死脑筋,看上人家,连心都给了人家,她是好话说尽,也没能将自家儿子拉回来。
在儿子苦苦的央求下,阮母只得妥协。
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阮母看到了辛三娘手臂上的朱砂痣,阮母是万万没想到,会是个完璧之身。
回想自家姑爷的做事风格,阮母认为,之前的流言蜚语,定是有人造谣,二人只是认识,根本就没那档子事。
心中疙瘩解开,阮母顺了心,越看辛三娘越是顺眼,如此漂亮的姑娘就是比自己女儿,也不差几分,要是能当自己的儿媳妇,也不错。
“娘,此事不急,我先去与三娘聊几句,至于哥哥,你且让他去我院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