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弄的那么清楚,媳妇倒是好过了,男人呢,还真不怎么好说的清楚,且不说这情爱之事,谁又能保证脑子里想的永远只是自己的媳妇。
要是碰到了好看的,多瞄上几眼,万一再来了春梦什么的,这都是不好说的,如若单单只是这等,倒也可大义凛然的拍着胸脯,说上一些慷慨激昂的爱情宣言。
顾笙平虽然是个女子,谁让她女扮男装,名声又不好,要是说了自己一心一意,似乎有些站不住脚,就连她自己,都不信的。
“静娴,我要说”顾笙平眯缝着眸子,支吾着“与我真正成了夫妻关系的人,只有你一个,你信不?”
她一犹豫,阮静娴的脸就黑了,解释的再多,可信度也不大了。
“出去,今夜,你去别处睡,这屋子里,没你的位置。”
“我还没说完呢,你瞧你这脾气”顾笙平脸大,不退反倒是直接贴了过去,手臂一张,香软入怀,任由阮静娴挣扎,不动如山。
“娘子,我发现个问题。”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放开我,出去。”阮静娴用了全身的力气,似乎没什么用,最终选择放弃。
顾笙平自顾自的说着“我记得,以往的你,柔情似水,温柔体贴,你这,可不对呀。”
“我不对?!”阮静娴横眉怒目“你说的那人,似乎不是我吧,你又把那位红颜知己的脾性扣到我的头上来了。”
冷哼着,阮静娴想咬这人一口,嘴都张开了,对准的最近的肩膀,想想,还是算了,咬坏了,她还得心疼,何必如此呢!
“你少编排我,我不记得何时对你温柔以待过”
阮静娴回想着,说道:“打从嫁到顾家,我就没给过你好脸色,你也不曾对我有过半分的怜惜,你这话,太假。”
每每想起往日,阮静娴心中的恼火,泪水在眼眶打转“顾笙平,你对我做的种种,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委屈,得找回来。”
无缘无故提这个干嘛,顾笙平最怕提过往,不是她做的,却要扛雷,她也委屈。
娇滴滴的哭泣声最是折磨她心,顾笙平还是要哄的“别哭了,你说,想怎么找回来,我都听你的,还不成么。”
“当真?”阮静娴惊讶道。
“当真,比真金还真。”
双双落下的泪珠,晶莹剔透,每一滴,仿佛都落在了顾笙平的心头上,炙热无比,她好心疼,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把泪珠吞进自己的肚子,让那一抹苦涩,与自己相融。
“不哭了,好么,你一哭,我心就疼,万般的不舍。”
湿润在脸颊上游走,阮静娴一时失了神,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已经沦陷,费这么大的周折,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能逃的开,她,失策了。
“老爷,洗澡水准备好了。”杏儿敲着门,大声说道。
这丫头,来的还真不是时候,顾笙平心里嘀咕着,还是乖乖的收了手“知道了,马上过去。”
与此同时,阮静娴的心中刚松口气,认为顾笙平可算是能离开了,却不料,这人厚脸皮的程度,又凑了回来“你,你要干什么?”
“娘子,夜深了,刘妈年岁大了,你就不要折腾她老人家了,今夜,就由为夫的来服侍你吧。”
话音落,顾笙平根本不给阮静娴胡思乱想的时间,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去了偏房之中。
“老爷,你这,,,,,,”杏儿在看口守着,看这场景,一时间,忘了言语。
“没事,杏儿,去告诉刘妈一声,夜深了,去歇息吧,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
“是,老爷,杏儿明白。”杏儿秒懂,笑嘻嘻的转身,一溜烟的逃走了。
阮静娴恨不得找个缝隙藏起来,杏儿这丫头,真是的,就不能乖乖的闭嘴走人么!
顾笙平很会玩水,闹腾了好久,温水变了凉,她这才肯离开,此时怀中的人,与睡着,只差一步了。
阮静娴嗔怪着,她是真的累坏了,头一枕到枕头上,人就去会了周工,滞留得一人清醒着,在黑夜中想着事情。
独坐院中,疤姐还是喜欢背靠台阶上,手里的从厨房刚拿来的烧刀子,她与今夜的圆月,对饮着。
也不知道这心里所想能不能行,这小说到底正不正经,能不能凭她忽悠。
这男女主的结局是彻底被自己改变了,剩下的还剩下多少,疤姐细细算来,就剩下这故事主线了。
狂饮一口,决定,拼了,横竖都落不到好,不如破釜沉舟,弄个天翻地覆,为自己,为阮静娴,为宇文未央开辟一条新的出路。
听了五更天的铜锣声,顾笙平这才迈着摇晃的步子,回了屋子,倒头就睡下了。
日出东方,阳光照进屋子,暖洋洋的,阮静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阮静娴抬手推了一下,只见顾笙平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连句话都没有。
桌子上有酒坛子,阮静娴心中了然,这人昨夜是吃了酒,叫不醒,那便算了。
知道宇文未央喜欢吃什么,准备起来,自然没有那么费心思,阮静娴忙活了一上午,便把吃食准备好了,就等着人来了。
“娘子,这都几时了,未央还不来,她该不会是生气,不来了吧。”
顾笙平趴在桌子上,看着前面的葵花籽皮,一盘子,都被她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