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光P股跳舞?(5 / 8)
成功提前下课。
“你这就走了?”
旁边一个男生问他,“不是吧,陈因坐。这点伤…”
陈因坐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等他的林青末,“我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能下课了。”
姜末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他近视,没戴眼镜,勉强看清了披肩的头发。
男生吹了个口哨,露出一个“懂了”的笑容,“难怪急着走,你对象等你呢。”
陈因坐没有反驳他,笑容神秘,拍拍姜末的肩膀一瘸一拐地走了。
“你跟老师说了吗?”林青末问他。
“嗯,说好了。回宿舍还是?”
“先去换衣服吧。”
看台后面有厕所和换衣服的地方,篮球服汗涔涔的贴在身上不舒服。
此时不是下课时间,更衣室里面没有人。陈因坐也不关门,大大咧咧地敞开就扬手一脱。
他在宿舍也爱这样,林青末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门口拿着他的衣服。
汗水沾湿了块垒分明的腹肌,显得蜜色的皮肤更加性感。他用换下来的衣服擦了两下,看起来落拓不羁的。
“一股汗味。”林青末吸吸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暗戳戳秀身材的某人:…
“不应该是男人的荷尔蒙味吗?”陈因坐秀身材不成,有点跳脚,“我心碎了,末末。”
林青末给了他一个“得了吧”的眼神,催促到:“赶紧穿衣服。”
大受打击的陈因坐换上新衣服,在水池边抹了一把手臂和脸,马上亲亲热热的搂住了林青末的脖子。
“敢嫌弃我,好啊,”他把林青末的头往自己的身上按,“臭死你。”
“你幼不幼稚。”
“怎么幼稚了,”没擦干的一滴水顺着他的下颚滴到怀里白皙的脸上,“还敢不敢嫌弃我?”
“实话而已。”
其实味道也没有那么大,只是林青末有点看不得他那得瑟的样子。
“好吧,”陈因坐松开他,若有所思地说,“跟你比是臭,末末不管怎么样都香。”
“多给我沾点呗。”
“在外面,”林青末有点不好意思,想推开他的头,“别闹。”
陈因坐虎得很,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往他颈子里钻,好像有什么热乎的东西挨上了他的颈侧,他还没反应过来,一阵轻微地刺痛袭来——
“啊——”
林青末叫了一声,又短促的截断,是他捂住了自己的嘴。
细白的脖颈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光是从形状上看,它的制造者显然牙口不错,齿痕整齐。
“陈因坐!你太过分了…”林青末捂住脖子,气得两条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
“我错了。”
陈因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脑子一抽就下嘴了,虽然他确实觊觎那块皮肉很久了。
“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谁跟你一样。”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错了。”
他像一条大狗一样围着人转,好声好气的哄了半天,加上用刚摔的腿扮可怜,终于勉强取得林青末的原谅。
等下还有一节课,现在回去也呆不了多久,林青末扶着他直接去了下节课要上课的教室。
时间还早,教室里有一对小情侣在自习,本来正在亲热,见他们进来明显快速地分开了一段距离。
林青末有点尴尬,但陈因坐面色如常,两人在后排的角落坐下。
“啧啧啧,腻歪。”陈因坐小声同他说,“光天化日,居然在神圣的教室里亲嘴。”
“你小声点。”林青末怕被人听见,
校园里的小情侣最为猖獗,宿舍楼下、角落里,甚至大路上,动作亲密的,比比皆是。
“诶,你亲过嘴吗,末末?”
陈因坐往后一趟,双手交叉垫在后脑漫不经心地问。
知道林青末没有谈过恋爱,本意只是逗逗他,却没想到他的脸上真的出现了某种游移的神色。
“你不会真的跟人亲过吧?”
陈因坐“腾”地坐直了,眼神犀利起来,仔细看嘴角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
好在林青末及时从思绪中抽身,摇了摇头,“没…没有。”
临近上课,人渐渐多了起来,教室里喧哗了一阵又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归于平静。林青末在平板上打卡电子课本,像这种连上好几门的课他一向懒得带书。
眼睛盯着黑板神志却飘忽,他无意识地咬住下唇,沉浸在一些回忆当中。
有没有跟人亲过?正儿八经的接吻当然没有过,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嘴唇的误会也算的话,其实是有的。
大概是刚刚和陈因坐搬进一个寝室的时候,具体来说是应该是在去年的元旦晚会。
那时候他当然是台下的观众,独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陈因坐有维持秩序和接待嘉宾的工作,穿着板正的西装在场下穿梭,尽管没有上台,却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无不无聊?”
他隔几分钟就飘到林青末身边晃一趟,一会塞给他一张只有嘉宾和老师才有的纸质节目单,一会同他吐槽两句即将表演的节目太红太专。
“你还是去忙吧,我没什么事。”他一来总是有人看过来,林青末不太习惯。
陈因坐点头应好,却是照来不误,捡了什么有趣或者无语的事情就非得来不吐不快。
喝多了水都林青末打算趁空上个厕所,每个节目结束和开始会有一段时间的黑幕。
不过林青末有轻微的夜盲,但好在发了手持的荧光棒,勉强能够视物。
啪——
他贴着墙边走,却被几个急匆匆的、好像是工作人员的学生撞了一下。
手里的荧光棒掉到地上,熄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对方急急地道歉,但没有停下脚步,错身走远了。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很疼也说不上,林青末扶着墙,茫然的眨了眨眼。
夜晚的自然光线对他而言昏暗到接近于无,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常常让人感到恐惧,哪怕是在一片喧哗中。
他蹲下身,在地上摸索了一下,幸运的是很快就摸到了掉落的那根荧光棒,不幸的是他按了好几下都毫无反应,应该是摔坏了。
这处是过道,他又半蹲着,有些走过的人也没注意,不小心绊到了他。
失去重心的林青末往前跌了一下,本以为会同地板亲密接触——地上好像有地毯,他甚至回忆了一翻——却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冬天,隔了好几层衣服,温度说不上,但是对方明显臂力惊人。即使如此,他还是因为惯性前倾的头和对方相贴。
方位显然是脸对脸,因为撞疼了鼻梁骨,最关键是的是——
对面触电般的松开他,往他手里塞了一根荧光棒。
“谢…谢谢。”
林青末按开,是好的。但他拿着发亮的荧光棒,站在原地没动,愣愣地,缓缓地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唇。
对面的人早就不见了。
陈因坐之前忙的项目过了初赛,不再每天晚上往图书馆跑,总算轻松了很多,晚上有空腻在宿舍。
他最近热衷于林青末的玩头发。
头发长了披散着太热,林青末自己记性不好,解暑的秘诀一般系在陈因坐的手腕上。
不过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