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SP/趴在讲台上被老师抽肿P股/哭着喷水(1 / 2)
“啊,林老师……”
何舒月被班主任拉到讲台上,没有防备,被压着翻了个身背对全班同学。
男人的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何舒月同学还有什么异议吗?”
长发在空中划过弧度,她腰腹紧绷,上身伏在讲桌上,拉长了下半身,双腿笔直纤细,疼得微微勾起小腿。
怎么能在同学面前……全班都知道她犯错被打屁股了,背后会被骂骚货吧,呜老师变得好凶……
“呜嗯……”
何舒月撅着屁股,短裙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内裤黏得难受。蓦然像只猫儿一样睁圆了眼,发出甜腻的声音,“林老师不要揉,啊啊别打……”
老师的大手放在何舒月的臀上,隔着裙子用力蹂躏,平整的裙摆满是褶皱,把臀尖扇得肉波阵阵,股缝间传出微弱的水声。
黑板上光明正大写着两条惩罚,还是林老师从众多男生提议里艰难选出来的。一旦何舒月违反了校规,老师或同学就可以从中选一条施行。
“手,不许乱动。”
何舒月像只上岸的软脚白鱼,无助地扑腾挣扎,眼底含着浅浅的水色,惊惶又脆弱。
前排男生的视线里,能清晰地看到林老师的五指陷进柔软的臀肉,当做橡皮泥一样粗暴地揉,把何舒月训得很乖,他们是做不到这么不怜香惜玉的。
“呜呜啊……林老师不要打了好不好……”
青涩的少女适应了这种疼痛,蔓延到脚尖,酥酥麻麻的。她被盯得灼热又羞愧,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不是在打奶子和打屁股之间自己选的吗?”林老师的声线逐渐低沉,把何舒月当成第一堂课立威的对象,冰凉的长教鞭贴上颤抖的大腿。
“看来舒月的人缘不怎么好啊,同学都在给你出难题。”林老师有些散漫地教训女学生,带着笑意,手臂平稳有力。
热身完毕,高举的教鞭落下。
在认知里对何舒月的区别对待才是本该如此,而其他男女同学就应该罚抄,遵循他们的逻辑规则。
“啊啊!”
又细又重的教鞭抽在屁股上,何舒月疼得忍不住下蹲,嘶着气冒出细汗。和巴掌完全不同的尖锐痛感,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责打。
啪!啪!
“趴回来,加五下。”
林老师扶了下眼镜,头发一丝不乱,苛刻地要求何舒月像受罚的小母狗一样,姿势标准,不躲不闪,否则随之而来的是更密集的挥打,冷冷的声音令人畏惧。
“啊啊好疼……呜啊啊受不了呜,林老师……”
何舒月软软地叫着老师,只能让公开的场面更加禁忌。
因为男友心软,还没调教过她,也没人教过她这样反而会勾出男人的凌虐欲,更不知道年轻的身体容易被粗暴的手段俘获。
讲台下像按了暂停键,甚至舍不得眨眼,楚楚可怜的求饶就在耳边,但他们只是坐着无动于衷,看裙摆被班主任撩起,露出一颗粉红的饱满桃子。
“打烂了,我不躲了呜不敢了……”
排列整齐的鞭痕浮肿,少女哭得一颤一颤,软绵绵的肉臀也跟着抖,内裤往股沟收紧,露出大片殷红的肌肤。
“啧,挨打都能流水。”林老师勾了勾轻薄的布料,何舒月哽咽一声,勒成的细绳嵌进逼缝摩擦,小阴蒂酥麻发抖,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红肿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除了私处其他都被看光了,奶子也肿肿的胀疼,像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同学发出声音,却仿佛感受到了羞辱。
“老师的问话就要好好回答知道吗?”
何舒月白皙的小腿残留了几处鞭痕,教她再疼也要乖乖地停在原地挨打。
她抹着眼泪没来得及开口,一道破风声横贯肉臀,尾风扫到娇嫩的小逼。
“呜!!!”
第一次高潮竟然是被林老师用教鞭抽的。
少女并紧了腿也挡不住小逼噗噗喷水,淫荡得像个失禁的小喷泉,眼泪稀里哗啦。
“哈啊……知道了……林老师呜呜……”
叮叮咚咚脑中一片白光,何舒月爽得控制不住表情,趴在讲台上翻白眼,翘着熟软红臀吐出淫水把内裤打湿得透明。
“知道什么了?”
何舒月软趴趴地下滑,失去林老师的支撑跪在地上,冰凉的教鞭在肿臀上比比划划,裙摆垂下来挡住旖旎的艳色。
“只要有人罚你,就要像这样跪着乖乖撅起来。”
林老师粘稠炙热的视线巡视少女低垂的脑袋、泪水涟涟的小脸,轻笑着捏住她的软颊,把教鞭上的淫水抹在唇上。
“舔了。”
头顶的声音颇具压迫感,何舒月睁着迷离的圆眼,轻轻跪坐在腿上,饱满的肿臀像嫩豆腐似的挤出来,火辣辣的刺疼。
“知道了呜……”
女孩巴掌大的脸在男人手掌里,不敢挑战老师的权威,伸出舌头,濡湿的小嘴卷走湿漉漉的水珠,舌尖尝到甜腥味。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何舒月不敢多整理衣服,校裙包着肿了一圈的屁股,翘起更诱人的弧度,小心翼翼地坐到座位。
那根漆黑发亮的教鞭回到林老师手里,讲台前的地面留着一滩透明的水,人来人往,上课下课,直到自然风干。
何舒月头都不想抬起来,还要硬着头皮翻开书做笔记,高中的新知识不跟上进度,很快就会掉队,谁知道又被怎么折腾?
她的耳朵红了一上午,好在偷偷观察到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不管之前男生的视线有多火热,似乎都觉得小错被老师训诫一次就过去了。
教鞭抽得斑驳不堪,坐在冷硬的椅子上也是不小的负担,下课还有同学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食堂,何舒月魂不守舍地拒绝了邀请。
拖着发软的脚步去女厕所清理,用了纸巾和湿巾,把泥泞的腿间擦干净。内裤半干,何舒月抖着手纠结半天也不敢脱掉,穿着总比没穿好。
娇嫩的穴口一吸一张,何舒月需要掰开湿润的花唇擦拭,微凉的湿巾接触到温度,不争气的逼又吐出小股淫水。
“呜……”何舒月慌张地抿起嘴,有点草木皆兵,加快了速度,淫荡的身体被擦到阴蒂都能舒服的发麻。
在荒诞的规则下,她唯一的安全屏障就像面前这扇薄薄的卫生间门板一样,脆弱且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突如其来的冲垮。
手上的粘腻都被水流冲走,镜中的少女眼圈红红,盈盈如明月般皎洁,琼鼻杏唇,一身被欺负后惹人怜爱的气质。
同学陆续回来了几个人,何舒月才走出教学楼,被找来的贺新知逮了个正着。
“何舒月!”
男人远远露出一个气笑的表情,喊住还在一个劲往前走的女孩,大步流星到她身前。
“贺新知……”
看着熟悉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何舒月终于想起她忘了什么。
身上的痕迹会被贺新知发现的,心绪波动下又要掉眼泪,被圈进结实的胸膛里。
“嗯啊,别……”
充血的奶尖被故意摩擦,早就被注意到的屁股也糟了男人的毒手。何舒月转眼忘了当众高潮的羞耻,在贺新知怀里挣扎起来。
她不合作地扒在他身上闹脾气,比在教室里大胆多了。贺新知用力给何舒月揉散瘀血:“月月真是坏孩子。”
摸到内裤和裙边湿了大半,他语气有些惊讶,“宝贝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