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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梅给祁玉枝拔通电话,乡下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睡觉的时间都比较早。
祁玉枝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贺梅说明了来意,祁玉枝当场表示热烈欢迎。
她告诉贺梅,春节的乡下很热闹的,很欢迎贺梅带着家人一起过来。
贺梅三人都被祁玉枝淳朴真挚的邀请逗笑了,明明是他们要去叨扰别人,结果好似是别人邀请他们。
陆宁知从小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后来出国所接触的环境也比较开放时尚,她自我安慰,去乡下过春节也好,当是度假了。
陆宁知三人商定好腊月二十五出发,打开手机地图查好了路线,如果做高铁需要三个小时,但是下高铁还要再转公交,比较麻烦,如果自己开车需要7个多小时。
考虑到春运不好买票,带的东西又比较多,最后决定由陆宁知开车。
忙完后已经快12点了,陆宁知在景秀苑住下了,虽说陆家三兄妹都搬出去了,但是他们原有的房间一直未动,保姆每天都会打扫。
陆林夫妇喜清静,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厨师林妈在陆家工作10年了,和一个保姆小赵,还有一位跟了陆家20多年的管家冯叔。
陆宁知泡在浴缸里,舒适的水温让她昏昏欲睡。
‘叮’,又是专属程原的铃音,陆宁知烦燥又起。
她拘起一捧水浇在脸上,狠狠的搓了一把,然后起身擦拭上床睡觉,并没有看程原发的信息。
第二天到公司,陆宁知安排了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同时告诉邢菲的春节计划,春节前不会再去心理咨询室了。
邢菲沉思了一会儿,“苏拉想要见你,不跟她见一面吗?”
陆宁知反问:“她要见我做什么呢?我是老板,她是下属,如果关于待遇她有不满意的地方,你们可以交流。”
“知知,你知道的,她想见你的原因……。”
“邢菲“,陆宁知打断她。
“我跟她只是认识,我看中的是她的工作能力,就如同一个老板看中一个下属的能力,一个员工能给公司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价值而已,况且在我看来,她远不如程原有价值。”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
“邢菲,如果这个人很让你为难,那就放弃吧。”陆宁知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苏拉是她和邢菲国外的交流会上认识的,苏拉曾经对她表白过,直接被她拒绝:“我不喜欢女人。”
之后俩人一直未联系,直到前段时间邢菲告诉她,苏拉回国了想来易安心理咨询室工作,陆宁知同意了,因为抛开情感不说,苏拉还是很有能力的。
但她并没把苏拉这个人放在心上,就像她刚才说的,还不如程原有价值,
她知道这个时候苏拉应该就在旁边,她就是要说给苏拉听。
她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再浪费时间,一个程原已经让她头大。
果然,邢菲那头满脸尴尬的看着苏拉,她明白陆宁知说的放弃的意思,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苏拉说:“知知最近太累了,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苏拉苦笑一声:“谢谢,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她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她不敢像程原一样光明正大的追陆宁知。
只能暗暗的藏在心里,但是喜欢一个人怎么又能表现不出来,尤其是陆宁知这样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
更别提家庭背景,没有办法像程原一样给陆宁知带来一定的利益。
对她来说,陆宁知像一颗璀璨的星星,遥不可及,她是得好好审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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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济村了
早上7点钟,陆宁知开车载着贺梅夫妇出发,一路闲来无事,贺梅将祁玉枝的情况大概讲了讲。
祁大哥的爱人在祁玉枝出生时难产去世,从此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将祁玉枝抚养长大。祁玉枝在20岁的时候,有媒婆上门说媒,但她担心自己结婚后留爸爸一个人在家孤单,当时强势的祁玉枝只提了一个要求,带着老爹出嫁。
正是这个要求让祁玉枝一直拖到快30岁都未结婚,在30岁那年,媒人上门说邻村家3兄弟,老三王利也是30岁,家里已经无力再给王利娶媳妇,可以当上门女婿。
祁大哥知道这个王利是什么情况,模样倒是好看,但是性格就是书呆子,呆头呆脑,每天废寝忘食的读书,文质彬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当时看来不是过日子的人。
祁大哥很发愁,因为自己祁玉枝到现在都没有结婚,虽然这个人不是很好,但好歹也能能让祁玉枝有个伴,硬下心来答应了。
但是日子并不像祁大哥想的那么糟心,虽说王利是个读书人,但祁玉枝因为从小被父亲训练祁家拳,身材结实孔武有力,家里的活计也未落下。
一文一武,一强一弱,男主内女主外,两人过的还是很幸福的。
一年后他们的女儿祁安出生,王利霎时间感觉肩上责任重大,于是去镇上小学做了老师。祁玉枝开始做养殖业,养羊养牛养猪,日子过的是红红火火。
当初搞养殖,祁玉枝没有启动资金,贺梅夫妇直接给了10万,在那个年代的10万元可算是一大笔钱。
之后祁玉枝成功后要还钱,但是贺梅夫妇一直不收,还一直开玩笑说,那是祁大哥救他们夫妇的救命钱。
“他们的女儿祁安呢?”陆宁知只觉得祁安这个名字很好听,跟心理咨询室的名字相同都是安字,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