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T狗1 风雪里的不善来客(3 / 5)
顶着鼻梁就开始磨。
明涑现在已经是个聪明宝宝了,知道怎样对自己来说是最舒服的,身下的男人舒不舒服他就不知道了,都给他们吃批了还这么多要求。
更何况柯林还是杀手预备役,在系统没有给出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明涑对每个人都持怀疑态度,验证时也会更加不留情。
或许这里的男人就这一个好,鼻梁高挺得不止一点,第一下坐太用力了,磨的时候肉蒂都要变形了,鼻尖甚至有一部分都埋入了穴口里,电流从尾椎骨升腾得快速,激得明涑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起了一点。
或许肉批才离开了柯林一隙,甚至对于快要窒息的人来说,这在本能反应下的抽离才是能找回呼吸的机会,但柯林的大脑已经跟随着下体一起射出去了,在察觉明涑想离开他时,双臂从两侧勒住明涑的大腿,让那潮湿的肉穴再次回到他的嘴中。
不得不说柯林似乎已经精神失常了,在如此安静的室内,明涑都能听见柯林呼哧呼哧沉闷的呼吸声,他知道这样坐到别人脸上会让对方很痛苦,但对于柯林来说,这好像是什么久而难得的奖励。
特别是刚才毫不留情地呵斥了他几句,这个男人想是突然醒悟了,长长的舌头挤开肉阜就使劲往里舔,穴里的肉壁因为激动都绞在一起,对于这个温暖又柔韧的异物欲拒还迎。
可是掌握不到要领的人怎么也舔不到最深处,即使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大掌在白腻的腿肉下留下道道指痕,甚至嘴唇都要被批水泡软了,舌尖依旧无助地在里面打转,痒得明涑喘息不止。
没吃过肉的狗和不会自己动的按摩棒有什么区别?
还好不是下面插进去…明涑的脖颈上都挂满了亮晶晶的汗水,仰头嘤喘时控制不住地淌下几道,和胸口湿漉漉的口水混在一起,潮湿又糜乱。
就算能自己能用柯林的脸来磨,也是远远不够的。明涑用力扯开压在自己腿肉上的双臂,打算在不把柯林闷死的同时快点结束掉这场混乱的性爱。
现在的姿势就是能把小批张开的鸭子坐,往前轻轻抬起一点,腿心就悬在了身下人脸的上空,离开时扯出的几道银丝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批水。
柯林不明白为什么奖励给自己的东西突然走了,急得直哼哼,故意放软了声音,还自己抬头用脸去蹭明涑,混沌的眼神向上抬去时找不到焦点,都不知道是谁被睡傻了。
“进来。”明涑伸出拇指推开他的嘴,待身下的蠢狗又开开心心地把舌头钻进去,手撑着对方的肩膀,一上一下慢慢地动起来。
怕把对方的舌头坐折,即使是主动骑乘也不敢特别用力地撞上去,让柯林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舌头是如何层层破开拥挤的穴肉,让批水一点一点挤出来,每次插入更快一点,又或者不小心坐得更深一点,喷在脸上的水也会更多,整个肉阜和脸拍打得水红。
就算是一通乱撞也该找到肉壁的敏感点了,柯林感觉更多,在碰到某个地方时,舌头被绞得差点收不回来,眼前的小腹也痉挛得更厉害。
那片白皙的皮肤比窗台上的雪还要亮,柯林着迷地想舔舔他,可惜太忙了,只能用手指代劳,在抚上那截腰肢时,滑得几乎要握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缺氧许久了,甚至眼睛看不清东西都不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射太多次,而是太久不呼吸而造成的头晕眼花和意识不清。
似乎在嘴唇碰上肉批的那一刻,嘴是用来吮吸的,舌头是用来奸穴的,鼻尖渴求地戳弄着阴蒂,整张脸都用来淫奸那个粉白的小批而忘记了呼吸。
明涑现在很难顾得上这个傻子在被坐脸的时候懂不懂得呼吸,他苦着脸,似难受又似欢愉地让快感不断堆叠,趁着柯林终于知道顶弄敏感点了,玉似的手指抓起柯林的头发,更快地坐了上去,肉感十足的圆润臀肉和身下人的锁骨接触时还发出了啪啪声。
似是察觉明涑要高潮了,柯林抓住腰肢的手用力往下按,推挤蹂躏阴蒂的力度配合着舌尖加大,就算头皮被明涑扯得生疼也感受不到了,脸湿得能积起水滴。
终于,穴肉剧烈地痉挛绞弄,批水喷出来时连枕头都沾湿了,明涑全身颤动了两下,嘴里发出小猫似的淫叫,喘着气倒在一边。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在室内突然响起,似是害怕惊动室内的人,又因为心中的焦急而在门口等不下去而选择敲响。
“涑…你醒了吗?”奥兰的声音隔着并不厚重的门板传来,比平时更闷一些,却依旧来到了明涑的耳边。
困得眼睛都难睁开的明涑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抱怨着是谁大清早就这么扰人,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慢慢开始运作。
昨晚…昨晚他去验证了柯林的身份…然后呢?
他现在在哪?
瘫软的四肢瞬间获得了力量,明涑像刚上岸的小鱼似地扑腾起来,顶着脸上睡出的红印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望,却没在床上发现柯林的身影。
明涑感觉不对,因为是第一次验人,他昨晚不太熟练,到最后时,不管是他还是柯林都要晕过去了,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他趴着,屁股压在柯林的脸上…
天哪,柯林还活着吗?不会昨晚真的不小心把人憋死了吧?
敲门声已经愈发激动,奥兰是真的很担心明涑是否安全,要是明涑再不回答他,奥兰会直接撬开门锁。
反正明涑的房间是不能对他上锁的,这是两人在一起生活后的习惯,他得一直照顾明涑,一直保护明涑,贴身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彻底醒来的明涑已经来不及思考是如何从柯林的房间瞬移回自己的房间了,他扯着昨晚还未来得及换下的衣服,上面还有一点粘稠的腥味,要是探入胸口更深出,还能看见还未消散的齿印和层层叠叠的指痕。
很糟糕的痕迹,特别是在亚裔白嫩又娇软的肌肤上,显得更为色情,像夜晚会敲开男人房屋,利用自己一身娇小皮肉来做生意的男妓,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被迫迎接回头客,现在要是不把吻痕藏好,他的顾客们就会发现彼此的存在而大打出手。
还没收到柯林身份的验证结果呢,可恶的三无系统!明涑暗暗咬了咬牙,来不及把床头柜仔细翻找一遍,只能再用毯子把自己裹好,像猫猫球一样挪到门边。
在奥兰真的开始动锁时,思念了一整晚的小脸终于出现在门后,不知道是壁炉太热了还是晚上盖的被子太多,明涑本来就白的皮肤下透出一股深深的粉,衣领和嘴巴也是,比往常要更香一点,那从肉隙飘出的甜香只要几丝就勾得他脊背过电。
他感觉明涑整个人像是熟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所以奥兰只能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似审视又似迷恋地盯着明涑一开一合的嘴,连明涑吩咐他的事,在对方大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听到。
“我要洗澡!现在就要!奥兰,你听见了吗?”明涑生气了,不明白往日好使唤的仆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连洗澡水都不愿意烧了。
“好的,好的。”被声音骤然炸醒的奥兰木讷地点头,转身便向楼下走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
“我帮你洗吧,好不好,我们拿个大一点的浴桶…”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脏死了!”明涑被吓了一跳,气得直接挥手把奥兰赶走,但软绵绵的手掌根本不能撼动奥兰一分一毫。
但奥兰还是失望地低头应声,做好自己老实男奴的本分,给自己心爱的人烧水做饭。
在路过柯林的房间时,奥兰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德利安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