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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苒一脸吃瓜表情。
【啧,看来这个谣是非造不可了。】
宁濯:“滚!”
“好嘞~”
秦朝阳走后,宁濯才转过身,望着两眼八卦的宋青苒,“小呆情况如何?”
“烧已经退下去了,但还是咳嗽不止。”
“妾身有个小儿止咳的偏方,王爷可否让府医一验?”
宁濯嗯了声,“你把偏方写下来,我待会儿让人送去给府医。”
宋青苒从袖子里掏出偏方,搁在石桌上。
宁濯想到刚才的事,眉心拧了拧,“秦朝阳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宋青苒“啊”了一声,“秦世子刚刚说什么了吗?”
【这厮原来还有个隐藏绰号叫‘娇娇’?难怪时不时的就作一下,我悟了。】
宁濯:你悟什么了就突然悟了?庙里的和尚都没你能悟。
“宋青苒,本王上次送你的金算盘,你可还喜欢?”
宋青苒面露欢喜,“只要是王爷送的,妾身都一样喜欢。”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金银这种东西,我不介意为你负重前行。】
就知道这女人三句话离不开钱。
那么能悟,他送金算盘的意图,她是半点没悟到啊!
宁濯索性直接换了话题,“本王听闻,你爹乡试中了解元,恭喜了。”
“走运而已。”
虽然知道自家老爹在藏拙,但该谦虚还是要谦虚一下。
——
宁濯很快将宋青苒的偏方给了府医。
府医看过之后,面色震惊,“敢问王爷,这偏方从何而来?”
宁濯不答反问,“怎么,有问题?”
府医被他那眼神吓得一哆嗦,“没、没问题。”
主要是这偏方的入药习惯,跟一个早就失踪的家族很像。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偏方,而是那个家族的秘方。
他也是以前跟着师父学医时偶然得知的。
暂停了宁小呆正在服用的药,府医按照宋青苒给的方子重新配了药,一日三次。
宁小呆才喝了一天,咳嗽的情况就明显有了好转。
小家伙病恹恹的,躺在榻上格外娇气,喝药吃饭都得宋青苒亲自喂。
但凡宋青苒不在,下人们喂,他就翻过身去,撅着小屁股谁也不搭理。
宁濯和老王妃都来看过他。
结果,六十多岁的老王妃没事,宁濯被过了病气,一向体魄强健的他罕见的病倒了。
跟宁小呆一样,也是起烧,烧得全身滚烫。
可宁濯的房间,根本就没人敢进去,饶是府医,来了都得被拦在院外。
府医是江远去请的,请来又不能进房间,他也无奈,想了想,直奔落梅院去找宋青苒。
宋青苒听闻宁濯病倒,满心震惊,“那老王妃呢?”
老王妃那么大年纪,免疫力不如年轻人,如果宁濯都被过了病气,那她想来也难免。
江远说:“老王妃没事,病的只有王爷。”
宋青苒来到净弦居时,北屋门紧紧闭着,府医和几个护卫都在院外,没人敢闯进去。
见到宋青苒,所有人眼神一亮,仿佛她是全村的希望。
宋青苒:“到时候王爷动怒,我就说是你们让我进去的。”
说着,看向江远,“江护卫,把这个锅给大家分一分。”
众护卫:“……”
站在北屋前,宋青苒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听,随后小小声喊,“王爷?”
屋里没动静。
她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动静。
宋青苒这才推门进去。
拨开纱帘,入目便是宁濯那张大到离谱的床。
床幔半挽,露出宁濯烧得六亲不认的俊脸。
他闭着眼,眉头拧起,想来睡梦中也不好受。
宋青苒拿出自己临时做的简易口罩戴上,又搬了个凳子过去坐下,伸手去碰宁濯的额头。
府医进不来,自然也就没法诊脉。
宋青苒的任务就是摸额头,看舌苔,听心跳,把这些记录下来告诉府医,府医才好对症下药。
然而第一个环节,宋青苒就受到了阻碍。
她的手刚贴上宁濯的额头。
宁濯就好像寻到了散热的冷源,滚烫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的手,死死攥住。
但也只是刹那,很快就无力垂了下去。
宋青苒去捏他的两颊,意图让他张嘴。
可昏睡中的人哪有那么自觉的,嘴巴倒是微微张开了,舌头却没法伸出来,还好能勉强看个颜色。
听心跳时,宋青苒掀开被子,将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了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她不由得将目光落在宁濯的寝衣上。
说剥就剥,准备把胸膛露出来。
宁濯在昏睡中感觉到自己被调戏了。
他眉头皱得更深,醒不过来,只能无力地出声,“放、放肆……”
一面说一面抬起手,想把宋青苒赶走。
宋青苒挑眉。
“娇娇别闹,赶紧从了,不然我可就全脱了!”
反正宁濯也听不到,听到了她也打死不承认。
宁濯仍旧双眼紧闭,唇角肌肉却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
数完心跳,重新替他合上寝衣盖上被子。
宋青苒把记录下来的症状给了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