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丁禾(3 / 5)
茎一动,开始缓缓膨胀,“我碰它一下它就动一动,再碰它一下又会动一动,几下就完全硬了。”
徐恺乐边说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半勃的阴茎上下滑动,来回几次之后停在龟头换了拇指轻轻摩挲。掌心下的阴茎很快就完全勃起了,翘起身子把内裤顶起一个鼓包。
“说说,你喜欢先摸一会儿还是快点进入状态?”徐恺乐张开手用掌心磨蹭龟头,一边抬起眼问。
丁禾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呼吸。“其实都可以,但是今天……快一点儿吧。”
“你好像状态不怎么好,眼睛很红。感冒了?还是过敏?”
“过敏。今天空气不好。”
“春天就是很讨厌,风大,到处飘花粉。我有氯雷他定,你要不要吃一片儿?”徐恺乐嘴里的话一本正经,两只手却从大腿根的开口伸进内裤里,右手握住柱身左手的手心顶住马眼,中间三指蜷起,指尖扒住冠状沟左右磨蹭。
丁禾突然猛吸一口气,身体像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
“刺激太大了吗?是你说要快点儿的。”徐恺乐一脸无辜地笑,“你躺下吧,会舒服一点儿。”
丁禾身子往后倒,还没挨到沙发上徐恺乐突然掌心用力按住马眼大幅转动起来,指尖上的茧也牢牢地贴住冠状沟一起左右摇摆。
“嗯……”丁禾哼了一声,身体反弓成一条弧线,头顶在靠垫上大口喘着气。
徐恺乐手上没停,嘴上继续逗弄。“对了,你要不要氯雷他定还没告诉我。”
丁禾闭紧眼睛摇头。“不要,谢谢。”
面对持续的、同等强度的刺激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丁禾终于把后背稳稳地放在沙发上,轻喘着问:“你手上拿了什么?”
“这个么?”徐恺乐左手三指从冠状沟上划到马眼,又用力按住龟头上下摩擦,凸出的茧几乎要按进肉里。
丁禾又疼又爽,大叫着回答:“对!”
“茧子。是疼吗?”徐恺乐抽出手,“内裤脱了吧,上点儿润滑剂就不疼了。”
龟头上的刺激消失了,可快感的余韵还在,丁禾长出了一口气才稳住心神。脱完内裤他抬眼看看站在三脚架边调整手机的人,突然觉得这人好像真的有点能耐。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聊天、找敏感点、隔着内裤玩、询问喜欢什么节奏,每一步都让人很舒服,给人时间慢慢进入状态。后面这几个动作也是又稳又细腻,这一切对于丁禾现在这种状态来说都是种放松和享受,加上一点小小的恶劣,制造出上来下去的快感,让他更加期待了。
徐恺乐调完手机坐回座位上,挤了点润滑剂抹到阴茎上。
这根牛子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粗长,笔直,颜色红润,最让他爱不释手的是那个大翻盖,肉嘟嘟的,马眼也大。
也许该试试马眼棒。
不,就用手,好摸。
徐恺乐想着双手握住阴茎轻轻撸了几下。“怎么样?开始么?”
丁禾“嗯”了一声,躺好闭上眼睛,可等了半天那双手还是包着柱身轻轻地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等待靴子落地比忍受射后责还要难耐,心痒得要命。他睁开眼,看见对面的人正微笑看着他,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传来,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徐恺乐用手指挤住龟头撸,时而并拢四指移到龟头上一根一根拨过。
丁禾闭着眼睛喘息,前一秒还在心里评判这手法很普通,转眼就被那几根有茧的手指勾住了冠状沟,呻吟声脱口而出。
“对,大声一点儿。”徐恺乐用指尖怼着冠状沟左右磨,同时右手握着柱身撸动,听对方叫得越大声就越用力。
磨了一会他又换了姿势,左手握着柱身,右手盖在龟头上快速转动手腕,掌心不断摩擦着龟头。
快感直冲头顶,把丁禾本来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搅得散了黄、卷了边,再也没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只想在那只手里释放。
“快……我想射……”
可手离开了,就在他本能地抬起屁股操他的手心时离开了,快感顿时一落千丈。
“牛子敏感度还行,要不然我怕我的胳膊会废掉。”徐恺乐说完用两根手指勾住阴茎用力往后拉,一松手,阴茎啪的一声弹回去拍到肚子上,“硬度不错。”
丁禾抖了一下。
“你知道么,其实比起长度,我更在乎硬度,不够硬不好玩儿。”徐恺乐说完又拉着阴茎弹了几下,每一下都啪啪作响地拍在肚子上。
丁禾呼吸急促,控制不住地哼了几声。
徐恺乐又挤了点润滑剂抹在阴茎上涂开,然后就着滑腻腻的手握住囊袋揉搓,揉了几下又握住,用了点力气,“感觉怎么样?”
丁禾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他玩别人时也经常这么干,但轮到自己多少还是有点害怕,赶紧清清嗓子说:“我不喜欢。”
徐恺乐瞥了他一眼,手上又使了点劲。“这样呢?”
丁禾感觉到疼了,伸手要挡,可一听到对方厉声说“别动,再动绑手”,又把手收回去了。
既然要玩就得遵守游戏规则,何况事前沟通都说了自己没有底线,事到临头只能任人宰割了。
丁禾知道爽感不仅仅来自性快感,也可以来自痛感、屈辱感。他做农专挑喜欢羞辱、捆绑的牛,自己玩的过程是种发泄,对牛来说也可以增加快感,一举两得。然而位置调换一下,他不喜欢被绑。
好在徐恺乐没玩太久,把囊袋捏得褶皱完全展开透出血管之后停了几秒就松手了,之后用手心包住龟头慢慢旋转着搓,搓了一会看牛爽了,又加了点润滑剂双手交叉包住龟头快速撸动。
黏腻的润滑剂堵住了缝隙,手离开时形成真空大力吸着龟头,包裹感堪比口交。
丁禾喜欢真空吸,爽得仰起头,双手握成拳,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胸前也出了一层汗。
“呃……快……快射了……”
徐恺乐听见声音抬起头,发现牛的肚子开始不安地抖动起来,喘息声也重了,跟手心发出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听得他直上头。
这个牛不像那些敏感牛一样会呻吟,会带着哭腔浪叫,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喘,偶尔呻吟两声也不是含在嗓子眼里的甜腻声响,而是那种颤抖的、克制的、很有男人味的声音,让人心猿意马。
不行,不对劲。徐恺乐摇摇头,换了温和一点的手法只撸动柱身,眼神却停在龟头上看着马眼一张一合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
如果说快感是从一个0到100的过程,自慰就是享受到达100的那一刻,而边控是让快感在90到99之间徘徊,一直不射,一直享受。
丁禾第二次达到98了,想射,但快感再一次被硬生生切断了,又爽又煎熬。
徐恺乐见他还在强烈的快感里抽不出来,开口跟他聊天。“你好像不太爱说话,平时也是这么安静吗?还是因为太爽了?”
丁禾松开紧握的双手喘了口气。“一边爽一边聊天儿感觉很怪。”
“是吗?我觉得挺舒服的。”徐恺乐笑,使劲握住阴茎一撸到头,然后弯曲食指在龟头顶端拨弄,“那喘口气儿,聊一会儿。”
丁禾抽了两口气,问:“你打算控几轮?”
“我说过了,这得看你的能力,控不住了它自然会出来。”
丁禾想反驳说“控不控得住不是得看农的能力么”,话还没出口就被狠狠责了几下,肚皮又开始抖了。
“你怎么不说话?对我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