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番外1蜜月(内含bg)(2 / 3)
息,感到渴意不识时务地从久旷的身体深处翻涌而上。他挂着泪,自暴自弃地敞开双腿,作出求欢的姿势。
这一次不会止于口舌的交缠。
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接过了他的邀请,深深挺入他瘙痒难忍的穴心,在给了他充分满足的同时也把他肏得哑声浪叫求饶。长度惊人的肉物压迫着子宫,把不及半只拳头大的宫腔挤扁了。粗壮如柱的龟头光是插在微张的宫口浅处,就害得小口不停溢出黏稠的汁水。
“我恨秋秋……她该死……”憎恨着挥之不去的阴湿性欲,秋夜音一边红着脸吐着舌头淫浪地娇叫,一边用最恶毒最尖利的字词自我诅咒,“婊子……荡妇……”
吕亚森听不得他口出秽言,捏着他樱红的奶头温声地哄他,“不是婊子,是我的心肝宝贝。”不听劝的秋少爷还要继续辱骂,听不下去的男人就把他干到四肢痉挛浑身瘫软,让他说不出话,“想当荡妇?那就当我的荡妇老婆,天天撅着屁股承接我的种子。”
再怎么阴狠,秋少爷也不过是一位娇软多汁的双性美人,抵抗不了强壮男性的全力抽插。他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摇晃着丰满的雪臀和挺翘的双乳往前爬,想把穴中肆虐的异物拔出来。男人捉着他的腰把他拉回身下,噗嗤捅入子宫。
“嗯嗯~~呜嗯嗯~~”
可怜的美人几处孔窍同时喷水,淫水、尿水哗啦啦流了一地。他太久没有获得真正的性高潮了,爽到翻着白眼放荡地尖叫。
惹人厌烦的男人翻过他的身,从正面抱紧他,他也从善如流地用双手双脚缠住了男人的腰。
“你本来就该嫁给我的。既然丧了妻,就嫁进我的家门吧。”吕亚森说。
“不要……”艰难表露的不愿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秋夜音挂在男人身上摇摇欲坠,被猛烈的撞击逼得胡乱颤抖。
“子宫绞得我鸡巴发痛,还说不要?骚老婆,离了我你要怎么办?找谁喂饱你?”
“呜……哼嗯……哈啊……我们私下做……不要嫁给你……”
死活不要作为女子出嫁的双性少爷和警察署长达成了一致。从此他们成为了三天两头私会的地下情人,时不时就背着人群约到驿站见面干上一炮。
刚办案回来,吕亚森顾不得洗澡,也没有倒杯水喝,先心急地爬到老婆床上亲亲抱抱他。
阳刚的男人周身热腾腾的,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半闭着眼打盹的双性少爷被抱得骨头酥了,嗅着扑鼻的雄性气息,面颊浮现两抹酡红。他不作声,眼也不睁地推了推男人,意思是不要碰。
早上他们做爱,吕亚森收到了警署的电话,拔出硬挺的鸡巴穿好衣服就走了。情欲被挑起的秋夜音缩在被子里拿纤细的手指自慰,越弄越郁闷。他们本就是肉体关系,一旦无法满足彼此,就应该拆伙各回各家了。
现在日头正盛,是正午的光景。消失了几个小时的男人刚一出现又厚着脸皮贴过来。
没起床也没吃饭,慵懒的秋少爷抬起赤裸的小足踹了男人一脚,说,“我要回家了。”他没说的是,他以后不会来驿站了。
“没做完呢。这就要走了?今天不是没有安排吗?”吕亚森痴迷地亲着他的脖子,跃跃欲试地想把鸡巴塞回他温暖的小穴。
也怪秋夜音没藏着掖着,听男人这么说,就沉着脸尖酸刻薄地挖苦道,“原先是没有。突然又有了。”他说着说着就坐起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外出一上午的吕署长这才发现老婆生了多大的气。
心思深沉的秋少爷披着外套,话不多,表情也是淡淡的。他不爱直白地表露情绪,擦过了手就开始收拾随身携带的物品,把放在桌上的打火机、烟盒、钱包等一样样往兜里揣。
睡足了觉、有了力气也摆脱了缠人的性欲,他思考起了正事:生意要怎么谈,家中零零碎碎的事务要怎么分配给下人,以及——该扫墓了,带着妹夫去墓园看看妻子吧。
痛苦、纠结、怀念……数不尽的滋味自心底升腾而起。脑海中闪过熟悉的身影,秋夜音滑开银质打火机的盖子,借着点烟的动作遮掩了因悲伤而扭曲的面容。
“我要走了。”他夹着火光明灭的香烟,提着皮包朝门口快步走去。
吕亚森一言不发挡在门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两个人都窝着火,冷冷地互相望着。
到底是吕亚森有错在先,先一步低了头求和,“你别走。我不是故意让你久等的。”他气老婆摆出一副要断绝关系的冷脸,也气老婆明明和自己在一起了却还总是记挂着前任。但那些是提都不能提的话题,是深埋水下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他只好浅浅地触及表面,说些不痛不痒的道歉的话,“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台阶递来了,心高气傲的秋少爷却不顺着向下走,摇了摇头,不轻不重地掷下一句,“没有下次了,分了吧。”
“又闹脾气了是不是?你想甩了我再去物色个新对象?”三天两头被高贵的大少爷甩脸子,从军营摸爬滚打混出头的硬汉吕署长耗尽了耐心,不再试着哄他,直接把他压在墙上亲嘴。
一室旖旎。气温缓慢升高。
等老婆被亲得眼尾绯红、手软脚软,粗野的男人才咬着他的耳垂调笑道,“宝贝儿等着急了没有?穴痒不痒?工作需要,都说了我错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忙得脚打后脑勺了吗,嗯?舞会的时候,告诉你了我连找个舞伴的工夫都没有,第一次摸女人的手就是摸的你的。”
“……废话真多。”秋夜音头晕目眩,脸颊烫得像在发烧,“还不快插进来?再摸摸我,哪里都行,痒得厉害。”
战争突如其来。海城不是风暴中心,却也不安宁了。流匪盛行。做生意的人家变得很不好过。
秋夜音听说,警察署长要调走了。那位吕署长有参军的经历,即将被调去江州指挥一支先行部队。
说是指挥,其实就是送死。不过以那个人的性格,他会去的。
近些年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了。有的是成了家,辞去了仆从的职位;有的是在纷飞的战火中死亡或失踪了。秋家名下的商船被流弹击中,毁了两艘,船主连带船夫一股脑沉入海底作了水鬼。
收到消息时,秋夜音正在喝茶。他抬头望了眼坐在对面的妹夫孟城野,又垂眸吹了吹茶沫,“杜船主你也是见过的。他在我手下干了将近十年,想不到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说不定,最后唯一陪在我身边的竟会是你呢。”
孟城野沉默地握住他的手,为他拭去指尖沾染的水珠。谁也没再说话。二人长久地对视,仿佛一切未尽的言语都经由深邃的眼神传达了。
打破寂静的是门童的报信。
吕亚森登门拜访。守门的童子前来询问家主要不要把他放进来。
“不要。我见一个死人作甚?”打从心眼里厌恶生离死别,秋少爷摆了摆手,如水的袍袖在空气中脉脉流动,“把门关紧了。请他走吧。”
童子转身离去,又很快折返,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向家主转达来客的口信,“他说他要保护你,不会走的。”
这件事由不得他。秋夜音想。
过了两日,警署果然人去楼空,该调走的都调走了。
海城繁华不在,冷清清的失去了鲜活的人烟味。外地的客人不会来了。这年头没有闲人有那心思走亲访友、观光旅游。曾经的风光使得这块土地成为了他人眼中的肥肉。
又过了半月,军阀入驻,领头的是老烟枪傅先生久未归乡的大儿子傅邺川。
傅家已故的小儿子,是“秋秋”病弱的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