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萧(1 / 4)
我的男朋友是萧逸,f1职业赛车手,最年轻的五连冠。
每次向大家介绍萧逸时我都尽可能地言简意赅,只为突出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毕竟世界冠军已经难得,五次连冠更是难得,最难得的是,斩获这些成就时萧逸年仅23岁。
萧逸很喜欢听我在他的名字前面高调地冠上“我的”这一定语。但其实最开始,我并不喜欢强调“他是我的”这种归属关系。
直到部分极端粉丝开始扭头攻击我,天天对萧逸社交账号进行信息轰炸,包括但不限于跑到他直播间评论区刷屏“她不是真的爱你啊”“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萧逸你醒醒”,又或者私信给他发某八卦平台的高楼链接,据传里面有不少关于我的瓜。
说实话,我压根儿就没点进去过,萧逸也没有,所以我们压根儿不清楚所谓对我有鼻子有眼的指控,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内容。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命中犯缠,总有人想方设法地来贴脸输出,越级碰瓷纠缠不休,明明我根本没听说过对方哪位。
或许是因为我的腿总在萧逸腰上缠得太紧,所以才总被小人纠缠吧。
仿佛跳梁小丑似的声讨我,就能和我攀上点关系,以便自抬身价。又或者其实隐藏身份是我的究极深柜,爱在心头口难开,妄图凭借骂我或者造谣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但很可惜,我眼里只有萧逸,这位身高185的男人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
在此只能抱歉地对深柜说一句,rry
有段时间我觉得这些举止极端的人可恨又可怜,恨透了我,一厢情愿地以为萧逸没看透我才不愿离开我,打死也不敢承认其实萧逸早就看透了我并且愿意接纳全部的我。毕竟真相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残酷,太难以接受了。
破破烂烂如我竟然有人爱,完美无瑕如她们,却连得到一丝眼神的机会都没有。
啧,想想还真是杀人诛心,要呕血了吧?
所以宁愿自欺欺人,可怜巴巴地捏着自己信以为真的谣言四处宣扬,寻找志同道合的盟友对我进行道德围剿,好像说多了,假的便能成真的一样。当然这招儿在网上挺奏效的,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给我招了不少黑粉。
但现实里,这依旧是一群无关人士的独角戏,我与萧逸的生活根本不会受到打扰,甚至我还很有闲心地看她们在广场气急败坏地作妖,看她们给萧逸写的真情实感又苦口婆心的小作文,顺便点评下她们标点符号以及“的地得”的错误使用。
想想真是可怜极了。
这年头,谁先破防谁就输了,不是吗?
正因为不在一个level,我懒得搭理,唯独一次玩心起来,回复了领头粉丝几句话。她骂我全家,而我以德报怨,好心地告诉她一些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听到,还蛮帅的。”
又调戏我:“能换你亲手给我上药,我天天被你这么抓也没关系。”
我推他肩膀一下子:“没正经。”
又想起来:“你不是比赛结束后都要泡冰水浴的吗?”
萧逸笑嘻嘻:“对啊,到时候我衣服一脱,那些队员教练什么的肯定给一跳,这又抓又挠又咬的,他们肯定要猜我到底干了什么,才遭上这份罪。”
我又问:“你不是还特别喜欢在围场里直接就脱了上衣吗?”
萧逸点头,洋洋得意道:“对啊对啊,怎么啦?你吃醋啊?不舍得我给别人看啊?”
我轻拍他一下:“我是担心,你怎么向粉丝解释。”
萧逸笑:“我实话实说啊,我和我女朋友做爱,做爽了呀。”
我气:“你还很得意啊?”
萧逸舔唇:“能不得意吗?我这方面表现怎么样,你都这么盖章认证了,你说我能不得意吗?”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得倍儿欢。我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很得意,我也相信他是真的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去,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喜欢挠人的暴力狂了。
“好丢人啊萧逸。”
我低下头,狠命地给他上药。
恶狠狠地命令他:“不许说出去!不许说出去!不许说是我挠的,就说是你自己抓蚊子抓的。”
萧逸一脸无辜:“可是这样说会显得我很像个变态啊。”
我:“你本来就是。”
萧逸猛地翻身,扑过来挠我痒痒,我腰间是痒痒肉,碰不得,碰一下简直要命。
我在萧逸怀里哭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萧逸哥哥,我错了,我是变态……”
萧逸这才松开我:“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问他:“你想我怎样?”
萧逸便拉过我的手,将他的掌心与我的掌心相贴,我们的掌纹细细摩挲在一起,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吧,准备钓我钓到什么时候?”
我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我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故意含糊其辞:“什么钓你啊,你在说什么啊?”
萧逸俨正神色:“别装。我说我们的关系,你怎么想的?”
我继续糊弄:“这样不是挺好的?”
萧逸不乐意:“你都把我睡了,不能不对我负责吧?”
我:“你想我怎么负责啊?”
萧逸顿时喜上眉梢:“当我女朋友啊,这样我才有正当理由找你做爱啊。要不然我们顶多算个约炮关系,传出去多难听啊。万一被曝光了,我名誉严重受损,连带商业价值都受损,再万一大家都知道了我是随叫随到的那一个,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啊?往你乳沟里搁吗?”
说着,他瞟了瞟我的对a,揶揄道:“你好像没沟啊,我这张脸搁不进去啊。”
我锤他一拳,朝他翻白眼:“你怎么还搞外貌歧视呢?挤挤还是有一点的好吧?爱搁搁不搁拉倒,自己找其他沟去。”
萧逸赶紧认错:“别别别,我就搁你这儿了,认定你了,你能不能给个准话,让我彻底从了你?嗯?宝宝?”
他一脸可怜兮兮地看我,我话音一软:“多睡几次再说吧,还没验完货呢,谁知道你之后行不行。”
萧逸惊:“这还不行?!这还不行?!你给我找个比我行的我瞧瞧。”
我假意:“我真去找啦?”
萧逸急忙拉我:“别别别!你想都别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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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回忆起青春时代,总感觉自己活成了一面旌旗,猎猎风中张扬,带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
和每个正处于叛逆期的少女一样,身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些桀骜不驯的气息,铁骨铮铮一往无前,自以为一腔孤勇,经年回首才发觉,那叫傻逼兮兮。
好好学习哥出事之后,我重返校园,发誓不再拈花惹草祸害无辜,哪怕他并不算什么无辜,我只是不想再有旁人被我拖下水了。
这是我和楚天甚两个人的游戏。
很遗憾,彼时的我玩不过楚天甚,我也玩不起。
渐渐地我腻烦于表达,无聊时我喜欢,为主,国内国外,经典的通俗的严肃的流行的,什么都看一点儿,我不大挑。除了俄国佬的东西,我一向看不大进去,可能因为他们起的名字太过啰里八嗦。
最爱两位名字中带碧的女作家,其中一位从不在内地出版,因为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作品遭受删减。我特意托朋友从香港和台湾带回她的全套作品,那会儿海关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