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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白吧。」h善如轻声说,「就算学长心知肚明他喜欢的人是谁,有时候我们也只是缺少有其他人再点明自己。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你一定会很难过,可是这样他才会幸福。」
郭沛君失声痛哭,在h善如的怀里不断地点头。
h善如只是心疼地0了0郭沛君的头,她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里,她一定会哭得和郭沛君一样悲伤。
h善如感到沉重。
「他是个很好的人。」坐在沙发上时,童语馨递给徐清一杯温水,然後说着,因为徐清问起她觉得叶树年人如何。
「是吗。」徐清没有什麽情绪起伏,只是略略点头。
「而且他是个很亲切的男x,和以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童语馨微笑,「他虽然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可是很t贴,完全没有多提。」
「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徐清咳了几声,缓缓喝水。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麽认识的,可是总觉得他当朋友的话是很不错的对象。」童语馨似乎对叶树年颇为满意,「而且,能被接受的感觉也很好。」
徐清默然。
「从以前到现在,真的能接受我们的人很少。连身边的朋友都没几个知道。」童语馨语带感慨地说,「有时候也觉得憋着很辛苦。」
「辛苦吗……」徐清喃喃重复。
「不过绝对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很辛苦。」童语馨偎过去,与徐清肩靠肩,语气放轻了许多,「我只是希望有一天,大家也能祝福我们。」
徐清忍不住垂下了眼皮,握紧杯子,童语馨的温度如此清晰,她却罪恶地思念起另一个从她生命里消逝的存在。那个她曾愿意抛弃世界,与之追随的nv孩。
徐清知道,这些都终将成为往事。而她们最美的年华,都早已不复存在。
「徐清。」童语馨呼唤,徐清侧耳倾听。
「我ai你。」
徐清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是空的,身t里没有心脏在跳动的感觉,她甚至无法在当下说出「我也是」这样的话。徐清知道自己正在伤害童语馨。
「嗯。」所以徐清只能将眼皮完全阖上,将头倚在童语馨的肩膀上,淡淡地应了声。
徐清知道,自己再怎麽样也不能勉强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有些关系和情况,只能维持在现状,不能再有所改变。一旦有哪里不对了,一切都会分崩离析。
童语馨也没有对此感到失望,她知道徐清向来不轻易谈ai,总是这般淡然。不过,她只要徐清不离开自己,那样就够了。
就算,始终都是自己单方面ai着徐清,也没有关系。
她愿意为徐清献上自己的所有。
那都只是因为ai。
袁夏记得自己不曾那麽喜欢过一个人,不曾为了谁让目光停留、也不曾为了谁让嘴角上扬,更不曾为了谁,掏心掏肺。
但自从唐文楷闯入她的生活之後,这一切都变了。她像每个寻常nv孩一样,会为了这个人心跳,并且认真地观察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他ai的、他不ai的,他想要的、他不想要的,一项不漏地记下来,b上课还要认真。
然而,这是一堂即便再认真,都拿不到满分的课。被当掉是常有的事,不,有时或许得说,这是必然的事。
只不过明知道这样的事实,人们还是会如此奋不顾身,但到底想从中获取什麽,可能什麽也没有。
「袁夏,看这、看这!」
唐文楷大声地呼唤,让正在看摊贩摆的首饰的袁夏忍不住抬起头来,瞧见唐文楷把相机对准自己,然後笑容满面地说:「笑一个──」
袁夏只是无奈一笑。
「唉唷,不错!」唐文楷满意地点头,袁夏还以为是自己不错,结果他又补了句:「看来我拍照技术挺不赖的嘛!把你拍得这麽美。」
言下之意就是袁夏看起来这麽美是他的功劳,让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来啦,我们也来拍一张。」唐文楷笑,一把g住她的脖子,她瞬间和唐文楷靠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这次真的要笑得开心一点喔!」
袁夏不自觉就露出羞涩的笑容,看着镜头的那瞬间,她是感觉幸福的。之後,她看着相机里那对笑着的男nv,她的心头非常暖,也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所以尽管有点口是心非地说拍得不好,却还是要了档案过来。
然後默默设成手机桌面。
就算唐文楷周旋在nv同学之间,和谁都很好,甚至到了最後,他和学妹在一起了,袁夏还是没有哭,只是安静地在夜深人静时望着那张合照。
唐文楷的笑容多麽爽朗而引人注目,让她只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袁夏也曾认真地思索自己为什麽会喜欢上唐文楷,要说完全是被外表x1引吗?也不全然是。可若要说唐文楷相较起其他男生有什麽特殊才艺吗?似乎也没有。t贴?很少。温柔?偶尔。倒是脱线的个x挺突出的。
如果说是被这个x1引,那袁夏不禁要自问自己是不是母ai过盛,才会喜欢上这种处处需要照顾的大男孩。只是无论如何,她总是喜欢上了,这是不容置喙的。
不过真的知道她喜欢唐文楷的事,却除了叶树年之外没有别人。连她的闺蜜都不知道。真要说为什麽,只是纯粹无法好好地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处境与心境吧?而叶树年始终那麽沉静地守候於他们身旁,把他们的一切看在眼里,你若不问,他也不说。可是如果你说了,他就能是你最好的倾诉对象。
基本上认识叶树年和唐文楷的时间并没有相差太远,因为自从袁夏和唐文楷成为朋友後,就时不时会在唐文楷的邀约下出席各种场合,所以在唐文楷的介绍下,她理所当然地认识了叶树年。只是一开始真的令她感到惊讶,因为她能感觉叶树年是个内敛的人,和唐文楷这种类型的人本该八竿子打不着,却能成为朋友,说实在也挺不可思议的。
只是,袁夏很庆幸有叶树年在。他真的帮了自己好多忙,就算袁夏哭得再丑,他也总是默默地递上面纸让自己擦泪,然後不会因为想要安慰而说多余的话,也从不会对自己说「不要哭」,反而就任由袁夏哭到自己停下来。
这样令袁夏每次哭完之後,心情都好了很多,就算问题还没解决,却也有了新的勇气。叶树年是多不可或缺的存在。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两人莫名也谈不上是好朋友,关於这点真的很奇怪。袁夏在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也给对方带来困扰?不过叶树年从没有表示过任何不满,陪伴在自己身旁时如此沉静,望着自己的目光如此真诚,没有一丝虚假,所以她倒也不认为是这麽一回事。
也许是因为叶树年只会聆听吧。叶树年是个非常好的聆听者,他知道怎麽表现自己最让人信服的模样,然後沉默地去听别人的心事与烦恼,会给别人建议,让对方感觉被帮助。但是,他却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应该说,从没看他生气或失落,一贯地温和微笑,对谁都好,所以不会树敌,但朋友也没有很多。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这样的个x。
袁夏知道像叶树年这样的人,往往b喜乐形於表的人还不具稳定x,就因为他看起来太稳定,何时会失控没有人能够预料。而假若他失控,又有谁能拉得住他?是个未知数。
大概就是这样,所以就算袁夏能对他说心里话,却也不觉得自己和叶树年的距离有拉近多少,感觉中间还是隔着十分宽的鸿g0u,平常也就只能礼貌地打招呼。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