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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蕴和神色瞬间变了变,嘴角的笑僵的不能再僵。
“什么?你不叫卿卿吗?可当时你就是同我说你叫卿卿,未曾想你竟然是编来骗我的……”他紧接着在后接道。
他养蕴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真是地狱无门你偏闯,那就别怪他狠心了。
“那么多年没见,卿卿一个人带孩子辛苦了,怎么被通缉了也不知道叫人给我传句话,我好去接你过来。”他一手去拿腰侧掐他的手,一边装作和顺的说道。
这哪里是关心,实则是他的暗讽。
沈持峦被迫接受了这名字,面不改色,“许是你身边有了美丽娇娘又或是娇小面首,叫人去传也传了个空。”
“……”好毒的嘴,三两下又给他的名声往下剁了剁。
众人也是看不下去,狠狠向沈持峦倒戈而去。
“养少爷,您这就太过分了,仙尊他一个人在外边躲通缉还带着孩子也不容易。”
“是啊,你是不知道那修真的人多看中这名声和面子,他为了你两者都抛了去,如今也没地方落脚,孩子还那么小……”
“养蕴和,大家都是男人,平日里你去青楼喝花酒我也不说了,但是你竟然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你抛弃了孩子他爹,我真是看不起你。”
养蕴和哽住,一个两个都反了天是吧。
他眼中带着危险扫过说话的那些人,就算点十个百个的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趁这时候放开了骂他是吧。
“各位若是想说,不如来养府做客,我们彻夜长谈如何?”
他声音中带着冷厉让人不敢忽视,效果也是很显著,那群人蜂拥而散,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似的。
沈持峦见状也一把将他揽在颈间手推了下去,这戏也是演的的怪恶心的。
不过好在没引起围攻。
他理了理衣袖,拽着遂渊准备溜之大吉,然而养蕴和岂是那种用完就能丢的人。
“怎么了卿卿,你不想跟我回家?孩子有了新娘亲?”他声音咻的拔高些。
众人虽是没有驻足,但也都在周围来回徘徊的走动,耳朵支楞的,还有来回瞥的,生怕人不知道在偷听。
沈持峦扯了扯嘴角,声音中带着无奈,“呵呵,没有,孩子说你太穷,配不上我,我能怎么办,娶狗随狗娶鸡随鸡。”
太穷?
说他太穷?
他一个在魔尊根下都敢横着走的人,他能穷的能到处撒币?
众人再也听不下去,这哪儿是夫夫吵架,这简直就是在虐他们!
养蕴和眯起眸子,看着眼前明里暗里冷嘲热讽的人,可以说他阴险狡诈说他歹毒,他这辈子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他穷。
穷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瞧瞧!
养蕴和一手轻抬,四周不知从哪儿涌入两排人为他扫开了一断路,随后拿出一毯子铺了上去一路到门口。
沈持峦看的眼皮忍不住直抽抽,抽的他都有种想看医生的心思,看看他这脸是不是要面瘫了。
自从他诈尸之后这脸就不受控制,碰上的连个正常人也没有。
养蕴和一脚踏上毯子,见他不为所动以为是被他排场吓到了,哼出的鼻音中都带着得意:
“儿子,走,跟爹爹回家。”
遂渊倒是开心的狠,溜到他身旁跟着走了出去。
沈持峦:“……”这傻孩子真去给人当儿子了。
还有些没走的热心群众见状说道:
“仙尊快去啊,虽然养蕴和人是不太好,看着待你儿子不错,待你应该也不会差的了多少。”
“……多谢。”
经历了今日多重洗礼,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强大了不少,不是实力上,而是心灵上。
沈持峦道完谢跟了上去,走到门外街上那两人已经没了身影,望去倒是有个已经走远了的金灿灿大娇子。
身旁那剩下唯一的打手在将毯子收了回来后,恭敬的在他身旁说道:
“少夫人,少爷说希望您能强身健体,日后好生二胎。”
对于他的称呼沈持峦没过多纠结,这层关系都是胡掐出来的,叫什么也无所谓,只是这下是不能直接走了。
遂渊还在他那处。
在站到那大门前时,沈持峦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富得流油,那大门上的牌匾都泛着金光。
殊不知在外边猖狂跋扈的人已经被缠着盘问了起来。
“蕴和,这是你儿子?”娄怜云从饭桌上将人拽到一旁,问话之间回头看了一眼吃的不亦乐乎的遂渊。
瞧着自家母亲都这般谨慎的模样,养蕴和只想让她快点打消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更何况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能不清楚么,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个孩子。
“就是街上人随口一掐的,您怎么还信了。”他解释道。
“我怎么能不信,你爹走的早,我这么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想早点看着你成家。”娄怜云絮絮叨叨一说便停不下来。
说罢见他还是这副不关己事的模样,操心的继续说道:
“而且我也听说了人家一个仙尊,抛宗弃派的来找你,虽然人家是个男子,虽然这孩子是你生的,你放心,我的思想不是那么落后的人。”
见自家母亲也开始越描越黑,纵使养蕴和再怎么无所谓也忍不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