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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玩这个?”
“什么玩不玩的。”庭檐声神色如常,隔着衣服摸他的胸,动作很温柔,“你就是高中生,十六岁,我要操未成年,是不是犯法了?”
这话听得濯枝雨耳热,从脸红到了脖子,忍不住挺了挺胸,让庭檐声摸得更用力一点,“是啊,你犯法了。”他轻轻喘了起来,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庭檐声捏住,用指甲和指尖不轻不重地扫弄着,他忍不住把手搭在庭檐声肩上,往他身上靠,低低地叫他:“哥哥。”
庭檐声的呼吸滞了一秒,濯枝雨忍不住抬眼看他的表情,那张俊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再叫一声。”
“哥哥。”濯枝雨叫得很痛快,然后笑了,“你高中的时候想过和我做吗?”
“想过。”庭檐声承认得比他还痛快,“想了很多次。”
庭檐声把他的裤子半脱下来,手伸进他的腿间找到那条细细的肉缝,摸到一手黏腻的液体,顺着摸下去,找到鼓起来的阴蒂,配合着正在摸他的乳头的动作轻轻重重地揉了起来。
“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你,”庭檐声开始吻他的脖子,慢慢往上,亲他的下巴,嘴角,“后来我坐在你后面,好几次看着你的脖子你的后背都能硬,硬得很难受,每次那样我都特别害怕你忽然回头。”
最后吻在他的嘴巴上,堵住他断断续续的呻吟,说那些让濯枝雨受不了的话,“知道为什么吗?”
濯枝雨夹紧了腿,濒临高潮的轻微抽搐让他没法配合庭檐声的吻,只能微微蹙眉仰头看着他,这样告诉他不知道。
庭檐声的手忽然用力,把肿起来的阴核直接按进饱满的阴唇里,在这一瞬间他掐住濯枝雨的后脖颈不让他下意识低头缩起来,偏要让他看着自己高潮,“因为你看我一眼我就会射。”
“唔……轻点…”
“你知不知道你十六岁是什么样子?”庭檐声直接把他拖了下来,将他转了个身按在桌子上,蓝色的校服裤脱到大腿下面一点,晶莹剔透的淫水立马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濯枝雨的腿根都还是麻的,根本站不稳,整个人撑在桌子上,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书架,真的有一种回到上学时候的错觉,偏偏庭檐声现在也是在他后面,只能嘴硬地说:“我……当然知道。”
“你不知道。”
庭檐声在摸他的腰,很细,不用掀开衣服他就知道下面是多么漂亮的一截腰背,还有浅浅的腰窝,他把硬到有些麻木的性器插进濯枝雨紧并的腿间,贴着肉缝操他的大腿,目光落在洁白的校服上,往上是浅蓝色的衣领,包裹着细长白皙的脖颈,看着就干净好闻。
濯枝雨十六岁的背影就是这样的。
“你十六岁什么样,没人比我清楚。”庭檐声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只是因为情欲,还有心脏被回忆拿捏住的酸胀,十六岁时肖想过的人失而复得的兴奋,让他有些难以自控地掐住了濯枝雨的脖子,逼他抬起头,露出侧脸。
“我每一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偷看你,还是看不够。”庭檐声还在说,“你当时怎么那么纯,那么干净,像颗珍珠一样,漂亮得我看一眼就能硬。”
濯枝雨乖顺地趴在桌子上,受不了地要写自己的手指关节,“疼……庭檐声……要破了…”
庭檐声放过了他的腿根,把流出来的水全都抹在磨红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浅浅插了插女穴,硕大的龟头抵着半开的穴口捅了进去,只进入一半就停下了,太紧了。
“放松点,”庭檐声俯身亲他露出来一点的脖子,安抚他哄骗他,“让我进去,宝宝,你不喜欢我全部插进去操你吗?”
“啊…喜欢……”濯枝雨被他一亲就身上就软了下来,连带着女穴也放松下来,瞬间就把吃进去大半的性器吞得更深,一下一下收缩着,像在求他进去。
庭檐声全部插进去后濯枝雨就高潮了,身前的阴茎射出几股乳白色的精液,弄脏了桌子,庭檐声握住他的阴茎用力撸了几下,把最后一点精液全都榨干射空,只有女穴还在因为高潮不停地喷出粘稠的水。
“喜欢什么,说出来。”庭檐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得更开了一些,然后掐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插起来。
“喜欢你……”濯枝雨的胳膊都被桌子硌红了,他被撞得直接趴在了冰凉的桌子上,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木头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又疼又硬,爽得他害怕,哆嗦着胳膊要撑起来,“喜欢你插进来操我。”
“我也喜欢。”庭檐声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不再整根抽出,只顶着最深处用力操弄,又把濯枝雨打得趴了回去,乳头猛地压在桌面上,濯枝雨尖叫了一声,穴口骤然缩紧,猝不及防地又阴道高潮了一次。
这一下夹得太紧了,庭檐声几乎动不了,轻轻吸了一口气,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然后小幅度地慢慢抽动,让濯枝雨这次高潮延长得又慢又敏感。
濯枝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磨人的快感,简直逼得他心脏都要炸了,他抓住庭檐声的手放到嘴边咬,求他:“不要了……哥,哥哥…射不出了……”
庭檐声顺手摸了摸他的嘴巴,动作停了下来,性器插在濯枝雨的逼里一动不动,“真不要了吗。”
说完就后退了一点抽了出来,刚把夹得太紧,出去的时候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濯枝雨腿一软往下滑了一截,难捱地夹紧了腿根,庭檐声伸出胳膊给他撑着,不让他倒下去,濯枝雨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转过身抬头用哭红的眼睛瞪他。
庭檐声不怕被他瞪,反而笑了,“真漂亮。”说完把他的裤子全都脱下来扔到一边,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托起来,走到了窗边的钢琴前,放到了琴盖上,分开他的腿正面用力插了进去,动作又快又狠,一点缓冲都不给濯枝雨留,边操边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凑过去咬他的脖子和锁骨,忍不住地压着声音边喘边说:“想在上课的时候这么操你。”
滑腻的精水很快流到了琴盖上,濯枝雨整个人缩在琴上,光溜溜的脚堪堪能踩到琴凳,几乎撑不住他,只能完全靠在后面的琴上,胳膊肘撑在身后,高高仰起头,细长的脖子线条流畅漂亮,到骨头分明的锁骨,都泛着色情的粉红。
“哈啊……让你操…”濯枝雨终于撑不住松开了腿,然后勾住了庭檐声的腰,这个姿势他能看着庭檐声的脸,插得也更深,心理上的快感几乎翻倍,濯枝雨少有的在做爱时完全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庭檐声,像现在这样,他用力用小腿蹭了蹭庭檐声的腰,不知死活地说:“唔…你可以更用力一点……嗯啊…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庭檐声仅剩的那点理智快要被他说没了,真听他的话,把阴茎整根抽出来又重重地插进最深处,严丝合缝,龟头几乎要全顶进宫颈口里,大开大合地冲撞着被他操开的腔口。
“看着我,小雨。”庭檐声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带着沉闷的情欲和失控,掐着他的脖子用力操他的阴道,逼着濯枝雨看着自己,“谁在操你,告诉我。”
“啊啊……庭檐声…”濯枝雨的眼泪顺着下巴流到了庭檐声的手背上,翻涌的快感逼得他听话又乖顺,“老公……老公操我…嗯哈……”
“嗯,老公操你。”庭檐声顶着里面最热最软的地方用力顶撞,酸麻的快感让濯枝雨的小腹都胀痛起来,庭檐声从来没有操得这么深这么用力过,几乎要把自己的性器埋进他的身体里那样插他。
到最后庭檐声也没有之前的冷静,最后一下插得很重,几乎完全把子宫操开插进去,把濯枝雨整个人都撞得往后倒,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