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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开始下雪,夹杂着小雨,看着就是潮湿进骨头里的冷,濯枝雨躺在床上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刚才没拉窗帘。
这会儿雨夹雪已经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铺在窗户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屋里的温度都低了下去,处处泛着湿漉漉的潮气。
濯枝雨最讨厌潮湿的天气,很快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睡衣和被单缠成一团,别扭地塞在被窝里,难受。
外面客厅的门好像又响了一声,濯枝雨走神没听清,回过神来时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他没动,还是那么盯着窗户,眼皮发涩,眼睛浮上一层很浅的眼泪,有些红。
庭檐声凑过去一看他这样就后悔刚才离开了,立马明白过来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庭檐声猜不到全部,但能琢磨出个大概。
一具更加潮湿但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濯枝雨条件反射地想往身后的怀里靠,但他咬了下嘴唇,克制住了。庭檐声见状伸出手指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摸了摸由白变红的嘴巴。
“给你买了蛋糕,要不要尝尝。”庭檐声低声哄说,声音里带了点微不可闻的笑意,“很漂亮的蛋糕。”
濯枝雨动了动,翻过身来看他,这才发现这人一身水迹,头发都打湿了,少见的有几分狼狈。
濯枝雨有一瞬间心软,小声问:“多漂亮呀?”
“我觉得很漂亮。”庭檐声笑了笑,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带着水汽的吻印在濯枝雨的眼皮上,很热,濯枝雨睫毛抖了抖,一点眼泪挂在了睫毛上,湿成一簇一簇的,庭檐声给他擦掉,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
“我刚才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对不起。”庭檐声的嗓音低沉柔和,听起来暖呼呼的,“我该出了医院就跟你说的,我…不想让你怀孕,我很害怕。”
濯枝雨握住他的大手,声音沙哑。“你怕什么?”
“怕很多,”庭檐声笑了笑,有点坦荡,“怕你不舒服,更害怕你出事,你离开的这十年,我过得很难捱,我不能……再离开你了。”
所以庭檐声不想做刑警了,所以庭檐声要的父母划清关系,所以当年拼了命也想让濯枝雨继续上学,他实实在在尝过濯枝雨消失的滋味,所以他害怕。
“你……”濯枝雨怔忪了一瞬间,就这一瞬间眼泪涌上来充满了眼眶,很快在脸上划过一道泪痕,然后他忽然给庭檐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庭檐声用手背给他擦掉眼泪,搂着他到自己怀里,“又在心里瞎想编排我了,我就知道。”
“你知道还走。”濯枝雨闷着声音说,“我刚才讨厌死你了。”
“别讨厌我。”庭檐声说,吻了吻他的头发,“爱我好不好,宝宝?”
濯枝雨在他身上擦了擦眼泪,头发全都蹭乱了,在庭檐声怀里仰起头看着他,眼角眉梢都很柔软,“爱你了。”
庭檐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感觉到了。”
“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我怕疼,也不想要。”濯枝雨恢复了点精力,自知乱想理亏,非常乖巧地倚在庭檐声怀里小声跟他说话,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我就是不喜欢你那样…就是忽然变了,对我不亲密了,我才生气的。”
庭檐声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我猜到了,怪我,我没长嘴。”
“那你,”濯枝雨坐直了点,飞快眨着眼睛和庭檐声对视,“你想要孩子吗?”
“不想。”庭檐声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就要你一个,只爱你,一点都分不出给别人了。”
“你别说了。”濯枝雨一头埋进庭檐声肩窝里,叹了口气,“我听得心都麻了。”
庭檐声用了点劲儿把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往外走,“你说心动不行吗?”
“动了动了,”濯枝雨挂在他肩膀上,翘了翘腿,“我以后再也不乱想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被你气死了,我还以为你是怕有了孩子以后玩够了不好和我分开,其实就算有了我也不会缠着你的……”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庭檐声把他扔进了沙发里,手下不留情,扔得他在沙发上弹了两下,人都有点懵了,呆呆地问:“在这吃蛋糕吗?”
“你还想吃蛋糕呢。”庭檐声表情不太好看,声音都冷了,和刚才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到现在都还这么想我,还好意思吃蛋糕。”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濯枝雨小声嘟囔,他自己也心虚,后悔刚才嘴快说出来,庭檐声还没跟他生过气,他摸不透庭檐声发火什么样,但他不想让庭檐声生气。
没说过什么好话的濯枝雨想了想,憋出一句:“我以后不了。”
“没有以后了。”庭檐声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濯枝雨没想到他这样,其实根本不疼,但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忍不住抖了一下,想骂庭檐声,但是忍住了,下巴靠在庭檐声肩上,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个动作让庭檐声心里痛快了不少,但还是没放过他,打完一巴掌后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几下,然后伸出来,把濯枝雨的睡裤往下扯了一点,露出又白又软的半个屁股,又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这下声音非常响,濯枝雨啊了一声,抓着庭檐声的衣服又往他怀里钻,小声埋怨:“没完了呀庭檐声。”
他很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庭檐声心里剩的那点气几乎是立马就消了,大手不轻不重地在濯枝雨屁股上拍着。
“别生气了。”濯枝雨往下滑了滑,用嘴巴碰庭檐声的脸,一下一下的,很讨好的样子,“疼。”
“没使劲儿还疼。”庭檐声把裤子又给他拉了上去,揉了两下,“真娇气。”
濯枝雨今晚脾气好得不行,一句都不反驳,小声嘟囔:“吃蛋糕…”
庭檐声隔着裤子碰了碰濯枝雨挺硬起来的小阴茎,“都这样了还想着蛋糕。”
“被你打得。”濯枝雨说,“等会就好了,你别动,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
“憋着不好,本来今天心里就不舒服。”庭檐声脱下一点他的裤子,濯枝雨没穿内裤,光溜溜的,阴茎半硬着立起来一些,庭檐声还是抱着他,“抱着你给你摸摸,再吃蛋糕,好不好?”
濯枝雨低低地应了一声,露出来的女穴坐在庭檐声的大腿上,稍微蹭了蹭就在黑色的裤子上留下一道发亮的水痕,牛仔裤料子很粗糙,两下就把濯枝雨的两瓣阴唇磨红了,濯枝雨嘶了一声,这下不是娇气,是真疼了。
庭檐声抱得他很紧,箍着他的腰往前带了带,把脱下来的睡裤垫在他下面,睡裤是绸缎的,又软又滑,濯枝雨解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锁骨和胸口,哪都是白花花一片,只有胸前两颗乳珠是粉的,还有一点昨天被咬破皮的痕迹。
“摸摸这儿。”濯枝雨拉了拉庭檐声的领口。
庭檐声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亲,乳头很快慢慢硬挺起来,变成饱满的圆形,被庭檐声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舐。
水流得更多了。庭檐声给他摸了一会儿阴茎,手滑到下面,摸到颤抖着肿起来的阴蒂,拇指轻一下重一下地碾着那一处揉弄,两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进了张开的穴口里,插得很深,抵着凸起的那一处戳弄。
濯枝雨硬到贴在小腹的阴茎都没有摸就射了一次,全射在了庭檐声的衣服上,女穴下面坐着的睡裤已经湿透了。
庭檐声知道他哪里敏感,怎么才最爽,就只压着阴蒂和阴道里的一点揉捏戳弄,濯枝雨没多久就急喘着高潮了,整个小逼都有些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