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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点击多少,我又不是看不到,还是唱独角戏。不知道要苟到什么时候,真会有出头之日吗?怀疑啊。很怀疑。
再摸我的小猫猫,没事儿的。
七惦 鴳雀偎雪
梁陈正在圣女堂里大肆搜罗——
回春堂被他掀了个底朝天,里头阴邪的阵法令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他嗯哼哼地保持着一个仿佛心痛的姿势,上下一扫。
“祷愿,做这种地神多费劲啊?”梁陈说,“找我不是方便的多吗?我收的银两肯定比造化的成本低。本王很便宜的。”
旁边的十七:“………………”
他一扭头,忽然瞳孔一缩:“——王爷小心!”
梁陈“啊”地一回头,一只猛扑出来的偶人就在碰到他头发丝的那一瞬间“像风像雾又像雨”了。
十七震惊了,心想:“这是什么技能?”
就听梁陈得意洋洋地说:“哼哼哼哼继续来啊,你们这些找不到对象的破石头。”
“……………………”在场所有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暴击,并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好想揍他一顿!
——十九跟十七带人来了之后,把圣女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搜了一遍,可惜没搜出任何东西——时想容虽然战斗力是个渣,但善后却没的说,没留下活口跟任何书信——他们一进正堂,就看见两队脸色僵硬的狂风帮匪徒,一字排开,好像梁山泊好汉排座次。
有个侍卫上前一推:“哎——”
那人的脑袋就直接掉下去了,里头的血肉都空了。
梁陈收了笑容,跟一室被戕害的贼人早已无神的眼神一对,指尖窜出一点儿光,那些躯体就全都风化了。
这是时想容留的“后手”,下手只狠不慢。——没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而梁斐本人,除了梁陈拿到的那枚玉佩,好像从来没掺和过这件事似的。
苏视带人去塔外拾掇捞上来的人,顺便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在逃窜。
十九被梁陈支使去爬山崖了,特别说了石窟里有一位助人为乐的大兄弟,需要把他扛出来。
梁陈的“还愿”没还得很彻底,大部分人都捡回了一条命,但中毒太深,或者被召活剥得太死的,就都无力回天了。
天地间没有事是尽善尽美的。
再说都成类凶煞了,魂魄就算放回肉体,也会被腐蚀。
梁陈正在思索,就看见一缕若隐若现的鬼气突然冒了出来,缭绕在影壁的烛台边上,好像一种提示。
他保持那个“心痛”的姿势,险些“手残”,心念一动,便听到耳边冷声说:“去。”
梁陈就跟听到了猎人那呼哨声似的,闪电般领命,脑子里万般算计都迎风飘了,拧了一下那个烛台,只听轰的一声——那书架转开了。
回春堂里竟然有道暗门。
时想容在里面放什么东西?
一开门,他就隐约听到少女的哭叫,顿时神色一紧,箭步上前。
隧道不深,两三步就到了顶,里头也没什么陈设,只有一张空白的画轴,画轴边挂着一把剑,莫名眼熟,墙壁对面一张打坐用的春凳。
一个山羊胡的男的正把个小女孩压在那凳子上,手没规没矩地乱撕——那少女十几岁大,手脚细得跟柴禾似的,皆被沉重的链子扣住,挣扎不开,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雪白细腻的肩头布满淤痕。
梁陈勃然大怒,抽开墙上那剑鞘,铁剑往那老流氓的肩膀上狠狠一磕,只听咯吱一声重响——肯定断了半块骨头,那畜牲就弹开,狠狠撞在墙上,吐了半口血,掀起一地灰尘。
——梁陈没油了,实在变不出来光做的。
只是手中这剑意外地锋利,削铁如泥,他用顺手了,顺便划开了那黑铁锁扣,又把外袍一脱,盖在那惊恐万状的少女身上。
这少女正是阿芙。
咚咚的两声,镣铐掉在地上,她却裹着那袍子,尖叫着缩到了角落里。
梁陈知道这是惊弓之鸟了,但是奉亲王大人出门从来不带女侍——那像话吗!放眼望去全是雄风凛凛的汉子,这儿长得最和善的就是他自己,对着如此温柔的一张脸都缓不过来,那还能怎么办!
听十九说,徐晓晓那吃货吃了串糖葫芦,就被恢复正常的凉珂人请到茶馆去吃全宴了,死活不肯来看梁陈的倒霉样——可见凉珂人的菜到底有多好吃。
这破麻雀,要她用的时候人影不见,不要她跟着的时候又死乞白赖,关键时候净掉链子——到底是随谁!!
阿芙双臂抱着脑袋蜷在角落里,几个侍卫一进来,她那尖叫就跟要穿云裂石把梁陈剖成八百片似的,要不是他还离小姑娘八丈远,恐怕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稀世坏胚。
那尖叫凌迟着耳膜,梁陈深觉自己濒危,这时他心口一动,突然那“十不像”的小兽就动了一下!
梁远情心跳顿时啪一声掉进岩浆里,烫的不像话,正想把十不像拿出来看看,耳边明韫冰就阻止了他:“禁。”
禁啥禁啊!说清楚!
梁陈宛如一个八百年没见过下大雪的南国土著,一听到这声音脑子里自动就起雾,恍惚了片刻才意识到,明韫冰估计是不想自己这“威武霸气”的形象被别人看到。
——太有损荣光了。
想到这心里那真是胸潮澎湃……就跟吞了个南冥天池似的,须臾,梁陈心口那没藏好的一点黑色绒毛动了动,一片黑雾就飘了过去,跟要把阿芙当下饭菜似的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