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榨精的无耻金主(3 / 5)
阵发麻,而与龟头密切相接的跳蛋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那“嗡嗡”震动也按摩着敏感的伞端,就连敏感的马眼都时不时被震着,竟然就这样唤起了射精的冲动。
可程荤才不像江蕴那般,而是勾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把衬衫解开,秋阳。”
“嗯哈——要揉奶吗?”顾秋阳明知故问,他当然发现了晕乎乎的“江蕴”与平常的不同,但喝醉酒、释放内心的野兽再正常不过,完全不怀疑有什么猫腻,就这么听话地将一颗颗扣子解开,露出同样精壮的胸膛。
程荤揪着他敞开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腰也慢慢地顶起来:“既然用了跳蛋,怎么嗯哼——不把乳夹什么的都戴上?”
穴肉猛地一夹,将顾秋阳的兴奋暴露无遗,程荤当然知道这个看起来正直、骨子里骚浪的男人最喜欢什么,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捏住了仅是如此就硬挺充血的乳头:“下次戴着,不然就……”
“干死我?”顾秋阳眼睛一亮,若是有尾巴,一定会疯狂地甩动着。
但他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激烈起伏着的屁股,次次把高高翘起的肉棒尽根吞没,甚至都不担心要是跳蛋塞得太深该怎么办。
“哼——”
程荤被夹得低哼一声,愈发用力地抓捏着那软中带硬的胸肌,在麦色的肌肤上抓出来浅红,他的肉棒被吸附得像是要黏在湿软的菊穴里,而龟头还持续不断被按摩着,生出的电流不断涌向下腹,接着是火热紧绷的身躯,喉结也情动地上下滚动,配上那副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的模样,性感得顾秋阳快发疯了。
“你倒是想得美。”手指往后插入他茂密的黑发里,将发骚的金主摁向自己的唇,“累的可是我,啧——”
“嗯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强者更想要被驯服,说的大概就是顾秋阳这种骚货。
程荤接吻时也没有闭眼,而是凝视着顾秋阳那双黑曜石似的瞳眸——罕见的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杂质,配得上他那张刚毅的脸。
“嗯哼——嗯……”
可顾秋阳的嘴角总是溢出满足的低哼,双眼也享受地眯起来,屁股一边摇晃着一边往下落,穴肉把深埋在里头的肉棒都碾磨了个遍,换来酥麻的快感,叫他愈发着迷地吮着男人的唇舌:“阿蕴嗯——”
“真骚。”看起来凉薄的薄唇都叫他吮肿了,程荤倒是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在顾秋阳忍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时,双手还掐紧了他的臀肉狠狠地往上撞。
“啊哈——”
车没有因为两人的撞击而摇晃,倒是叫人担心这样的高声淫叫会不会把茶几上的红酒瓶给晃下来,杯中还没喝完的红酒一圈圈摇着,像是少女的裙角在随风摇摆,玻璃扭曲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看着更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
“就是骚嗯哈——你不是就喜欢嗯……骚的吗?”
顾秋阳近乎痴迷地舔着他的下巴,解纽扣的动作变成了乱扯,“噼啪”一声,贝壳扣全部崩飞,如珍珠似的洒落在了灰色沙发上,而他的手掌更是黏在了程荤的胸前——结实精瘦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还随着喘息而起伏,“砰砰”的心跳把他的思绪全都给搅乱了。
虽然金主会变得这么骚,多半要归功于自己,不过程荤可不会就这么点头承认,反手就给了那颤颤的臀肉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也没说啊……”江蕴小声反驳着,他正双手抱膝,坐在门前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的脸很英俊,哪怕出道都没问题,可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就连涎水都溢出了嘴角,哪怕他不再有身体的控制权,都能想象到肉棒被金主的骚穴夹得多紧了。
“嗯啊——我不记得了嗯哈……”
被拍屁股之后,菊穴当然狠狠地收缩着,顾秋阳拧着眉头,往常作出这般的表情只会让下属们胆颤心惊,可现在他的表情太淫乱了,本被喷雾定型过的刘海也散下来,竟然显得可怜兮兮的。
“哼,上面的嘴撒谎,下面的嘴发骚。”
责备的口气让顾秋阳抖了抖,蹭在他腹上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程荤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扬了扬下巴,半垂着眼帘投去冷酷的一瞥:“我没说射就不准射。”
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可顾秋阳更兴奋了,摇着屁股拼命吞吃,只想把狠狠塞在穴里的肉棒给绞出精汁来:“阿蕴啊哈——但是我好久嗯……没射过了啊啊——”
路灯晃过的光线落进车里,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蒙在他直起身后褶皱道道的白衬衫上,中间泄出的春光更是朦胧,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蒙上了汗珠闪着诱人的光泽,而程荤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拧硬挺的奶头:“难道我不是么?不想跟我一起去?”
“嗯哼……那就一起去啊呜……”
顾秋阳几乎成了条发情的狗,他已经馋了那么久,怎么能放过到嘴边的肉,当下更是使劲儿地蹲起又坐下,每次都让肉棒凿到了最深处,连跳蛋的震动都被这样的凿弄给衬得无力。
程荤懒懒地勾起嘴唇,他也喜欢在下面——不用自己动腰的那种,顾秋阳骚得透骨,他只要享受那湿软穴肉的套弄就够了,下腹的快意犹如随着月亮升起而高涨的潮水,一点点涌到了胸口,让他的喉间也溢出性感的低哼:“嗯哼——难道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自慰?”
减速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窗外传来树叶摩擦的窸窣声,今晚是个晴夜,别墅区特有的情调是路灯昏暗,他一扭头都能隐约瞧见天上的圆月了,而江蕴还小声说“真好看”。
“还有心思看月亮?那下一场你来?”
“别别别……你继续,我闭嘴。”
这场对话只进行了十秒不到,程荤当然听见了顾秋阳的“没有”。
他挑高了眉毛,神色高傲而凉薄,眯起来的眼睛却显得不怀好意:“那就先奖励你去一次。”
“啊哈——”
顾秋阳忙不迭点头,在他的手指握上一直被无视的肉棒之时,浑身都僵硬了一会儿,叫程荤以为他真要这么射出来了。
“快点,要到了。”修长的手指恰好可以拢住这根肉柱,程荤难得好心地上下撸动起来——更像是顾秋阳在用他的手套弄。
“要到了啊啊嗯……”
双手都撑在男人的腹上,顾秋阳贪婪地用眼神舔着他微张的唇,脑袋里盘旋着那句夹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而肉体几乎要沸腾起来,马眼连连吐出黏腻的前精,都把程荤的指尖给打湿了。
手指紧紧一握,就把掌中的肉茎掐得猛地跳动,而程荤自己的肉棒当然也亢奋不已,将他的腰拽起来,连连挺动着操干那开始痉挛的骚浪菊穴,跳蛋被干到了最深处,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叫顾秋阳毫无保留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阿蕴……太爽了嗯啊——”
程荤都觉得玻璃杯得被这样的尖叫给震碎,可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哪怕压在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壮,也挺腰顶得他如骑马似的颠簸着,而被反复套弄的粗大鸡巴更是涨硬到了极点,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脑袋,就连门后的江蕴都能感觉到。
“骚货,叫这么大声,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呵——你在被我操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禁欲冷淡不再,灰蓝色的瞳眸在欲望的洗炼之下,犹如巫师邪恶的水晶球。
“真的会被听到吧……”江蕴腹诽着,可他就在脑袋里,程荤不想听也能听到。
“闭嘴。”
江蕴沉默下来,听着顾秋阳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