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daddy(2 / 7)
发展到哪一步了?”
宋栖雁将头低得更低了,雪白的后脖颈从睡衣里露出一片,分外晃眼。罗骁眯了眯眼,他早该注意到了,宋栖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娇媚。
“说话。”
“我和他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我们只是……”宋栖雁嗫嚅着,不敢继续说,然而罗骁却懂他什么意思。
他一把抓住宋栖雁的后衣领,将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像是在拎一只小猫仔,“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
宋栖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罗骁看他这可怜的模样不会再心软了,他直接被气笑,眉眼间戾气更重:“行啊,宋栖雁,你可真是出息了。”
说着他坐回床边,一把将宋栖雁按趴在自己腿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宋栖雁的睡裤。
圆润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上面一个显眼的牙印分外刺眼,那是前不久庄乐成咬的。
罗骁简直气红了眼,不顾宋栖雁微弱的挣扎,抬起手啪地一声就重重扇在了宋栖雁那白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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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卧室,罗骁没有心软,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儿。
每打一下,宋栖雁的身体就跟着震颤一下,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羞耻感,他都这么大人了,还被干爹扒了裤子打屁股。
他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反而被打得更狠了。没几下雪白的臀肉就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一般。
罗骁也知道点到即止,他停了下来,看着宋栖雁颤抖的身形,心软了几分,“知道错了吗?”
宋栖雁垂着脑袋一声不吭,身体仍旧抖如筛糠,后脖颈和耳朵红了一片。罗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忙又将宋栖雁抱了起来。
谁知宋栖雁却挣扎了一下,羞怯又恼怒地揪着自己衣服下摆使劲儿往下拉,遮住了下体,通红着脸,眼角噙着泪愤怒害怕地看着罗骁。
罗骁愣住了:“你……”
宋栖雁坐在罗骁怀里,并拢双腿,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摁住,他又羞又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被打了疼的,而是因为硬了羞的。
罗骁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倒是沉稳,一言不发地握住宋栖雁的手,掀开了那遮挡着的衣物。
半褪的内裤仍旧包裹着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端洇湿了一片。宋栖雁羞得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干爹,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淫荡。
罗骁盯着看了片刻,而后一脸正直地将手掌覆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揉宋栖雁硬挺的性器。
宋栖雁惊得差点就软了下去,他握住罗骁的手腕,脸上还挂着泪:“爸爸……”
罗骁倒是很自然,皱眉继续揉,坦荡自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以前不也是我教你的么?”
倒是自己多想了,宋栖雁更觉羞愧,将头埋在罗骁脖颈间,不肯抬头。
性器被反复揉捏,虽隔着布料感觉却异常清晰,发出咕啾的声响。
罗骁的手掌宽厚温暖,跟个发热的暖宝宝似的,弄得宋栖雁很舒服,却不敢叫出声,只得颤颤巍巍抱着罗骁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罗骁腾出一只手揽着宋栖雁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扒开了内裤将直挺挺的性器拿了出来。
宋栖雁觉着很怪,哪有干爹为儿子手淫的,可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浑身颤抖着接受了罗骁的服侍。
罗骁撸动得缓慢而有力,指尖抠弄溢出淫液的铃口,虎口掐着龟头反复旋转,时不时拨弄着下面的囊袋。
这可比自己弄要舒服多了,宋栖雁仍旧不敢抬头,爽得绷紧了屁股,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将性器往罗骁手里蹭。
没过多久,宋栖雁忽然轻叫一声,细长的双腿紧绷,脚趾也勾了起来,他射在了罗骁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白浆,罗骁眼中含笑:“射得还挺多,看来你最近没乱搞。”
宋栖雁仍旧抱着罗骁,不敢看对方的脸,他现在恨不得钻地洞里去。
罗骁哈哈一笑,拍了拍宋栖雁的背,欣慰道:“不错,这说明我儿子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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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没有纠结宋栖雁和庄乐成的事,只是告诉宋栖雁看人要准,别随便来的野狗都能勾搭他。
说白了就是让宋栖雁自爱,宋栖雁有口难辩,哪里是自己不自爱,分明是那两个畜牲纠缠他。
宋栖雁被说得委屈,屁股这时候越发疼了,像被火烧了似的,他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平时不爱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罗骁面前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罗骁也凶不下去了,又是给人上药,又是轻声哄着,半点重话也不敢多说了。
宋栖雁趴在床上,露着红红的屁股,罗骁手上擦了药,看着那红得滴血的臀尖忽然有些后悔,他刚刚真是气狠了才不管不顾打了那么多下。
宋栖雁本就皮嫩,平时随便一掐就会留痕迹,这下真是给他疼惨了,罗骁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娇气得喊疼。
罗骁也是没办法了,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得不温声细语地哄着,叫这小孩忍耐一些。涂了药之后宋栖雁一穿裤子就疼得龇牙咧嘴,也只好不穿,光着下半身,露着他那红屁股。
他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闷闷地嘟囔:“今晚都要趴着睡了,趴着又不舒服……”
罗骁无奈,他摸了摸宋栖雁毛毛的脑袋,妥协道:“今晚我当你的靠垫行了吧?”
罗骁身上肌肉健硕,不绷紧的时候软而有弹性,体温还高,这不就是现成的恒温软床垫。
宋栖雁早就把羞耻心抛到脑后去了,他毫不客气地就趴在罗骁身上睡了下去,柔软的身体和罗骁完美契合。脑袋垫在鼓鼓的胸上,脸上的肉也被挤得堆了起来。
罗骁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宋栖雁的腰将人又往怀里带了一些。
——
干爹打得狠,操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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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从小到大就是个粘包赖,每次罗骁叫他起床他都会赖着不起,要么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罗骁身上。
罗骁扒拉了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耐烦地哼哼。
罗骁给他穿好了裤子,温和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睡得红彤彤,热乎乎的脸蛋,“该起来了,你不还要去公司吗?”
宋栖雁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罗骁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他的被子,俯下身子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双腿也缠在了腰上。这臭小子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干爹身上一个挂件。
真是会耍赖皮,罗骁无奈地揉揉宋栖雁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面对面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
宋栖雁脑袋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又开始打盹,任由罗骁将自己抱到洗漱间去。
罗骁边刮着胡子,边腾出一只手托着宋栖雁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只要在罗骁身边,宋栖雁几乎不用落地自己走路的。
宋栖雁本来就要睡着了,门铃声忽然将他惊醒,他直起身够着脑袋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后又看了看罗骁,“爸爸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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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竟然是林路一,他看着穿着乱糟糟睡衣的宋栖雁,和光着上半身的罗骁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后颔首道:“骁哥好,我和栖雁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实验基地。”
他和罗骁是同辈,就